第3章 騷裏騷氣的皇子

皇宮大明宮內。

大景皇帝趙無憂早朝之後剛回到大明宮,準備休息一會就開始批閱奏章。

趙無憂十八歲登基稱帝,到現在已有二十一年。

這些年內,趙無憂一直鞏固父親打下的基業,對內減輕賦稅,鼓勵通商,恢複科舉。對外滅諸侯開疆擴土。

不說是什麽千古一帝,但至少也算的上是位明君。

這些年風風雨雨多少難題都沒難的住趙無憂,可在繼承人上麵可把自己給難壞了。

按理來說太子之位是要給老大的,可老大品行不端,心中毫無城府,怎麽看也不是一個好君王。

可趙無憂想挑一個有能力的君王,現在的大景還很弱,經不起折騰。

可幾個兒子中最有才華計謀的不是老大,是老二。

如此的話,將太子之位傳給老大自己又不放心。

傳給老二吧!有與禮數不合。

而且站在大兒子身後的勢力可不少。

就為了這一道聖旨的事,弄趙無憂無時無刻都在考慮。

萬一將這皇位托付給了錯的人,那這兩代人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可就完了。

就在趙無憂頭疼之時,一名王公公跑進來跪地稟報道:“啟稟陛下,城防司統領副許飛有要事求見。”

“城防司?”:趙無憂有一絲驚奇,要知道這城防司不管大事。

可能來上報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小事。

“宣!”

“是!”

答應一聲王公公站起身來大喊:“宣!城防司副統領許飛進諫!”

許飛低著頭大步走了進來,到皇帝麵前跪倒:“末將參見陛下!”

許飛現在滿臉鬱悶,本來不該是他來見皇帝的。

他本向自己的上級稟報,哪知自己的上級一聽事情關乎到皇子那是根本不敢管。

讓他去找更上麵的人,就這樣一級又一級。

全部不敢來,最後倒是把自己推出來承受皇帝的怒火了。

早知是這樣,當時許飛就派手下來就好了。

趙無憂看了看跪倒在地的許飛,緩緩開口說:“許統領,你有何事?”

聽見城防司趙無憂就是滿臉問號,心想一個城防司有什麽大事,難不成城牆塌了?

許飛停了兩秒,用來組織語言,他用最委婉的文字說:“陛下,十皇子把半個長安城堵了!”

“嗯?”趙無憂愣了兩秒,才想起那個被自己遺忘在角落的第十個兒子。

“莫急,細細說來!”:趙無憂吩咐道。

剛剛那話趙無憂聽的一知半解的。

“今兒一早,十皇子就帶著一雙奇怪的靴子在護城河冰麵上玩耍。”

“路過的人都被十皇子殿下吸引,站在原地圍觀,人越積越多堵住了城門。”

“現在更是將連著北門的整條街都堵了,末將派兵去門口疏通,但人太多士卒根本擠不出去。”

許飛越說頭越低,生怕這位皇帝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趙無憂越聽越是心驚,他的記憶中老十不是個臥床不起病秧子嗎?

怎麽聽這個副統領講成了大鬧長安的美猴王了。

但現在管不了那麽多,現在先把自己的兒子抓回來。別把事情鬧大,不然那些言官又要在朝堂上興風作浪了。

趙無憂佯裝暴怒的一拍桌子,大聲吼道:“豈有此理!擾亂城中秩序,萬一混進奸細怎麽辦!來人將十皇子給朕押過來!”

抓趙撼的人剛去,王公公又進來跪地稟報:“啟稟陛下,督察院禦史魏言求見!”

趙無憂微微歎息,心裏想:這老狐狸消息可真靈通,自己才知道不久人家都上門了。

趙無憂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隻好說:“宣!”

……

城北城牆腳下。

趙撼看見冬日朦朧的太陽,覺得今日廣告宣傳的差不多了。

剛上岸就被皇帝派出來的人逮了個正著。

侍衛頭領走到趙撼麵前作揖行禮:“奉陛下之令,請殿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撼呆住的片刻,就被兩個侍衛押上了馬車。

上馬車之後兩個侍衛像看犯人一般,一左一右將趙撼牢牢看住。

趙撼一臉懵,心中暗暗思考:‘這個便宜爹一年都沒找過自己一次,今天怎麽就突然襲擊了呢?’

‘我幹什麽了竟被那個便宜老爹盯上了,還派侍衛親自把自己押帶過去。’

‘難不成自己穿越人的身份暴露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趙撼越想心越亂,必須把事情問清楚。

萬一有危險,提前跑路或許還有一絲生機。

為了了解情況,趙撼跟旁邊的黑衣侍衛套關係:“這位大哥,你知道我爹為什麽找我嗎?”

兩個黑衣人絲毫沒有理趙撼,還是跟木頭一般坐在趙撼左右。

他們越不回答,想象力豐富的趙涵就越是覺得危險,心理活動就越是豐富。

‘難不成是自己剛研究出來的東西被皇帝老兒發現了,他懷疑我中邪了要拉我回去祭祀?’越想越害怕。

趙撼一狠心脫下靴子,從靴子中拿出兩張皺巴巴的五兩銀票:“兩位兄弟,告訴我我爹找我去幹嘛,這兩張銀票就是你們的!”

趙撼一副闊佬不差錢的樣子,內心卻痛的要死。

要知道身為皇子的他,一個月的零花錢隻有十五兩。

這一次就拿出十兩,這簡直是史無前例的大出血。

兩位侍衛用看傻子的目光瞄了一眼趙撼。

看著侍衛輕蔑的目光,趙撼決定得用大招了,咳嗽兩聲趙撼就夾起嗓子說話:“咳咳˜兩位哥哥,能告訴我……汙……汙”

還沒等趙撼說完,一名侍衛不惜撕壞自己的衣衫,也要將趙撼的嘴堵住。

這幾句可給這兩個侍衛都要惡心壞了,他們倆從來沒見過這麽不正經的皇子,這麽騷氣的皇子。

兩個侍衛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

突然一個侍衛說:“頭,我想打他一頓!”

侍衛頭言辭堅決地回:“不行,他是皇子。”

兩個侍衛在趙撼麵前絲毫沒有壓低聲音,就像故意說給趙撼聽一樣。

聽見侍衛的話趙撼突然就不汙不掙紮了,立馬端端正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

那個侍衛頭頭見趙撼老實了,還心有餘悸的咽了咽口水。

剛剛趙撼那死聲音,再多說什麽兩句今天的早飯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