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舊太子黨的現狀
趙無憂在台上想的事情,台下卻越吵越亂。
有幾個大臣甚至推推嚷嚷起來。
這讓本就有些煩惱的趙無憂更更添幾分煩躁。
“行了!”趙無憂一聲大喝,台下眾臣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此事今後再議!”:趙無憂發號施令,台下眾臣也閉緊了嘴巴!
王公公見到這一幕連忙再次大喊:“有事稟報,無事退朝。”
正當台下眾臣準備行禮走人的時候,李頑走了出來。
“陛下!臣有本要奏!”李頑上前一行禮說道。
“李愛卿,請講”趙無憂淡淡說道,心裏卻多了無數猜測,這李老匹夫幾月都不上朝,今日會有何事呢?
場中其他人的目光也全部落在李頑身上,長安城李家的權勢在場之人都心知肚明。
再說李頑現在的工部尚書也是正三品的大員,他說話宰相都得回頭聽聽是怎麽個事。
隻見李頑不慌不忙的從袖口掏出一本折子,一邊對台上的皇帝趙無憂說到:“臣彈劾!太常寺少卿蘇遠忠在修繕城隍廟時,貪墨銀兩五十兩!”
隨著李頑話音落下,眾人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就連台上的趙無憂也沒反應過來,宰相劉合也是一臉懵逼。
什麽什麽堂堂三品大員就彈劾一個五十兩的案子。
趙無憂也有點小小的錯愕,他在管理這個帝國時雖也知道有許多官員貪汙。
但隻要不過分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嘛!
今天趙無憂還以為李頑要彈劾什麽大事,可就這?
趙無憂很快有反應過來了,難道這李頑是想給自己找機會把蘇遠忠拉下馬?
想到這個可能,事情就能說通了。
但是趙無憂也有點想小小吐槽一下。
這李老狐狸平時精明的緊,如今怎麽拿這麽一個小案子來拉蘇遠忠下馬?
雖然自己也很想殺幹淨舊太子一黨。
但這幾十兩的案子哢嚓黨首蘇遠忠,理由未必有些單薄。
三個月前剛剛把洛正給哢了,現在因為五十兩將蘇遠忠在哢了,這就有些針對性了。
現在有外憂,趙無憂還不想因為五十兩整的舊太子黨反目,再弄出個內患來。
但堂堂三品大員揭發出來,不處理有些不妥。
一旁站在大殿角落,文臣隊伍末尾雙手插緊袖中的蘇遠忠聽見李頑對自己的彈劾一臉黑線。
自從舊太子被抓,舊二皇子如今的皇上趙無憂登基之後,蘇遠忠一直小心翼翼。
加上三個月前洛正被斬首,蘇遠忠更加謹慎小心,生怕被人抓住把柄,被趙無憂找到借口給哢嚓了。
別說是貪墨銀兩了,就連平時上朝話都不敢多說,以免被有心人上綱上線。
可如今被當著文武百官給揪出來了,而且就因為五十兩,這多少有點鬱悶。
這五十兩蘇遠忠連毛都沒見著,之所以會被貪那隻能問下麵的人了。
趙無憂看了看角落裏裏的蘇遠忠說道:“拿上來!”
蘇遠忠被趙無憂看了一眼,隻覺得心中發寒。
蘇遠忠也不確定皇帝會不會砍了自己,雖說隻有五十兩但嚴判差不多也夠得著去大牢蹲一輩子了。
到時候在大牢裏那還不是要自己圓就圓要自己方就方嗎?
想到這蘇遠忠又緊張幾分,他隻能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皇帝肯定不想和舊太子黨反目。
但他也不知皇帝的真正想法,隻能聽其發落。
王公公快步下台將李頑雙手舉著的折子呈給趙無憂。
趙無憂大致看了一遍,這折子是一個整理出來的賬本,有問題之處都被紅圈圈了出來,下麵寫這注解。
銀子是被貪了,但大多出在買材料上。
這也確定不了一定是蘇遠忠貪的,但寺廟修建這一塊都是蘇遠忠負責要硬說是也不是不能。
趙無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低頭作揖一副請君裁決的李頑,隻覺得李頑的想法讓自己摸不著頭腦。
“蘇遠忠,可有此事?”:趙無憂洋裝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蘇遠忠連忙出列,跪倒在地。
趙無憂見蘇遠忠出來,將奏折一把丟在蘇遠忠的麵前。
蘇遠忠往前爬了幾步,查看起了奏折。
旁邊舊太子一黨站出一人:“陛下!蘇大人清正廉潔絕不會做此等事情,還望陛下明察。”
李係官員立馬不知李頑要幹嘛,但看見有人替蘇遠忠說話也立馬跳了出來:“黃大人這是什麽意思,身為堂堂三品大員李大人會因五十兩冤枉蘇大人!”
那跳出來為蘇遠忠說話的官員歎息一聲走回了原來位置。
舊太子黨自從洛正死就已經算垮了,現在聽起來聲勢浩大但內部早已離心離德。
就連如此小小一個案件,要是多走出幾人來替蘇遠忠說話,唉˜
待官員走回原位,再無人替蘇遠忠發聲。
蘇遠忠也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逃不掉,自己不可能當眾和皇帝辯論,李家也是不能惹的存在。
自己隻能乖乖將罪忍下:“臣知罪!請陛下責罰!”
“罰俸半年,將五十兩補齊!”趙無憂說完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大彪鏢局內,趙撼緩緩醒來,
隻覺得頭痛欲裂,昨晚的記憶也隻停留在酒前的場景。
低下頭一看自己穿著衣服躺在被窩了,連鞋子也沒脫。
下床打量周圍一圈很陌生,走出房門門外還是白茫茫一片。
順著園中的路往外走,漸漸的趙撼認出了自己在大彪鏢局。
走出內院,門外依舊和昨天無二,一大群人正在練武,但領頭之人卻換成了胡大彪。
胡大彪看見趙撼從內院出來對身後的一群人說:“繼續練,不準偷懶!”
說完就朝趙撼這邊走了過來:“趙小兄弟好酒量!竟能和我這種江湖兒郎喝個平手!”
趙撼隻能說這酒度數不行,要是前世白酒,像昨夜那麽喝人早就沒了。
“哪裏!老哥才勇猛!”趙撼也恭維這胡大彪!
胡大彪被趙撼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胡大彪說道:“那二十車煤已經按照兄弟要求拉到給城西倉庫了。”
胡大彪說完話似是想起了什麽問道:“趙老弟,你可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