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螳螂捕蟬蘇寧兒

“嘖嘖嘖,這位置就是……不一樣啊!挺好的。”

王位上,蘇寧兒思緒萬千,舒服至極,急不可待順勢就躺了下去。

“報,燕王喜已經帶到。”一個小士兵進來了,打破了寧靜,而他跪拜的方向正是蘇寧兒。

“哦!那帶進來吧!”

蘇寧兒聽罷端坐了身子,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在青苓身上掃描著,讓後者身子縮了又縮愣是不敢看一眼。

“是——”

“逆子,你竟敢造反?”

燕王喜被捉進大殿,曾經的王者風範已經不複存在,隻有現在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悲慘遭遇。

“哎!別別,您罵錯人啦!您看清楚了呦~這王位上是我坐著呢!”

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蘇寧兒站了出來,好讓燕王喜能夠清楚的看到如今在王位上的……是何人。

“嗯?”

身為階下囚的燕王喜搖晃了一下頭發,將頭發撇到另一邊,紅腫的眼睛帶著仇恨看向了蘇寧兒。

“汝是何人,怎敢染指我姬姓江山?”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瞪大,燕王喜費力的伸出手指,怒不可遏盯著蘇寧兒,那眼神就像……好似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我爹呢是長寧侯,您應該記得吧!”

“您啊您,可別說不知道哦!”

蘇寧兒從王位上走了下來,對常人而言她似乎隻是在敘說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但對於別人而言,則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小夥紙,這女人才是大boss……我估計啊!你不太行了。”

“那個……皇帝可能輪不到你了。”

小蘿卜頭也隱藏在青苓衣服上,二人的距離較遠,在王位旁邊,而事發的中心則是在大殿中央。

“媽的,你有忽悠我呢?就你這也能算是係統啊!你踏馬就是個殘次品吧?”低著頭,青苓已經把自己內心數十天來擠壓下的怨氣一股腦的全部潑在了小蘿卜頭上。

“咳,那個,小夥紙,你還年輕,不要著急哈!咱們慢慢來,慢慢來!!”

自知理虧的小蘿卜頭隻能和善的求饒,本來就白的胡須硬生生被青苓全給拔掉了,疼的後者抱著肚子在肩膀上翻來覆去。

“嗯,看到你受苦,不知道為何啊!我這心裏可總算是好一點兒了。”

“媽的,你個殘次品,害得老子從秦國落魄到了燕國,我問你,你要怎麽賠償我……還是說,你要以身為價呢?”

既然第一步都邁出去了,那就索性直接一擼到底吧!下麵的人在吵吵鬧鬧,他們兩在上麵開始討價還價。

“那個,那個,小夥紙,啊不,大爺,額,爹爹爹!”

“那個,您看吧我都當您的好大兒了,您就高抬貴手,照顧照顧我唄!”

“我現在某些功能還在修複階段,所以……但但是您放心,再最多三個月就能恢複正常了。”

為了避免自己年幼的身體被摧殘,一個低等殘次品迫使自己識時務者為俊傑,認慫了,也認爹了。

“嗯……不對啊!你踏馬叫聲爹就想著要把這一切給放過去?”

“別忘了昂~昨日你可是信誓旦旦我能上位,結果呢啊!位置是坐了,但踏馬的那是體驗時間吧!人間體驗時間還有三十分鍾呢!我呢,3分鍾都不到……”

一哭二鬧三上吊是百治百靈的手段,既然小蘿卜頭自己做了錯事,青苓覺得他自己有必要幫助後者更加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那怎麽辦嘛!爹,兒子我現在沒有超能力啊啊啊!”

接受了語言的狂轟亂炸,等到青苓口幹舌燥,終於停下了一張機關槍一樣的嘴巴,小蘿卜頭抓住空隙趕緊插話不然換好子彈又是一番語言的魅力上演。

“那個,兒子啊!你看你我都是父子了,爹爹我呢,也知道你確實有點難處,要不這樣……吧!”

眼珠子以三百六十度的方位高速運轉,青苓笑眯眯瞅著自己剛認的兒子,露出了核善的目光。

“阿嚏——”

小蘿卜頭罕見的打了一個噴嚏,原本就小的心髒被青苓的笑容給嚇到炸毛了。

……

“嗤——”

大殿內,許多不支持蘇寧兒上位的大臣們都被她親手給哢嚓了,包括可憐兮兮,飽經風霜的……燕王喜,還有他這個太子丹。

“你……你,怎麽這麽惡毒啊啊!”

倒地的一瞬間,青苓還是難以置信,剛剛從自己兒子身上找了一點威嚴,轉眼就被自己名義上的妻子給哢嚓了,傳出去了,豈不是會笑死他呢?

“嘔~”

鮮血不受控製的從青苓嘴裏噴出,五髒六腑都是刺骨的痛,心髒驟縮,沒過幾分鍾,失血過多,青苓這個自以為是有著係統在身的人,第一次,被古人給打敗了,隻不過,不隻是敗……還有死亡。

“永別了嗎?這個……世界。”

血染長衫,青苓最後一眼看到的……是蘇寧兒正大光明的登上了燕國王位。

“我去,這……這古人怎麽這麽野蠻呢!”

在青苓屍體上,小蘿卜頭還是活著的,他藏在衣袖裏靜靜看到了這一幕,作為一個22世紀的殘次品智能蘿卜,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結果就是……宿主被崩了,那麽,有著互相綁定的關係,它豈不是也沒了……?

“工號007,由於宿主身亡無法返回,一切罪魁禍首是本人,故,立即進行恢複出廠設置。”

“是。”

……

“王上,明日就是您正式登基之日了,您怎麽這般憂心啊?”

燕都某處山巔,蘇寧兒愁眉不展,旁邊保護的……則是禦林軍統帥沫白。

“不知為何,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怎麽這般煩躁呢!”

“算了……回去吧!”

伸出手將衣服緊了緊,蘇寧兒在沫白的攙扶下回去了。

……

“……”

走在薊城內,荊軻莫名的發覺今日的太陽這麽刺人,雖是眼光明媚的冬天,卻也難以掩飾那一股滲人的寒冷。

“駕駕——”

蕭瑟的冬風中,迎來了幾個騎著馬的士兵。

“王上登基,凡是燕國子民等,可前往觀禮。”

傳話速度很快,大多數忙碌的百姓剛剛反應過來,馬匹帶著它的主人已經消失在長街盡頭了。

“王上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