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軍訓
第008章 軍訓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樓管那跟鴨子似的嗓‘門’給喊醒了,罵罵咧咧的穿上衣服,洗漱完就下了樓,在教學樓前集中。
我看著前麵講話的那個校長,隻感覺犯‘迷’糊,我特麽太困了。也不知道囉嗦了多久,他才放過我們,我們幾個一路就去了食堂,吃了飯才感覺清醒了點。
7:30分,我們高一新生全體在‘操’場集中,等待教官的到來。一群人站在那裏竊竊‘私’語,有議論教官凶不凶的,也有議論軍訓力度大不大的,更有幾個‘花’癡‘女’議論教官長得帥不帥。我特麽朝那幾個‘女’的一看,哎呀我去,亮瞎哥的眼睛啊。五個字形容:清水出芙蓉啊!
我們還在那兒討論著呢,就看見幾個穿著軍裝的人昂首‘挺’‘胸’的衝我們這兒走了過來,一個滿臉痘痘的教官看見我們不停討論,很是生氣。
站在我們麵前大吼了聲“閉嘴”,全都乖乖的閉上了嘴,然後那個滿臉痘痘的教官讓我們歡迎指導員講話。
一個人‘摸’狗樣的教官就伴隨著我們的掌聲走上了主席台,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就一番令人“‘激’情四‘射’”的演講。
在這裏我得說一下,不知道為什麽,中國人幹什麽事兒之前都得磨嘰幾句,有些事你演講是很有必要的,有些事完全不需要演講。比如軍訓,我們校長都已經講過了就沒必要再講,可這傻‘逼’非得講一下,丫的以為自己是洪磊似的。
所以中國人裏麵,我最喜歡的就是東北人和‘蒙’古人,都豪爽,幹啥事哢哢滴就是個整,從來不磨嘰。當然也不是說嘲笑別的地方,隻是我自個也是個痛快人,不喜歡磨嘰罷了!
話說回來,那個指導員還在那兒神采飛舞的講著,“同誌們啊,你們辛苦了,祖國的未來就靠你們了。”好像有點跑題,講了好久,指導員才講完了。
然後就開始分連,總共分了八個連,男生六個連,‘女’生兩個連。我被分在了二連,遠他們被分在了一連。本來會分在一起的,結果我一個沒注意,走到了五班背後就被和五班的人分在了一起。
整個九班,就特麽我一個人在二連,悲催啊!我們的教官二話沒說就帶我們去了‘操’場中心,然後就是站軍姿。
此時的天氣特別炎熱,一群傻‘逼’孩子就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我們被教官這種氣場給壓住了。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稍微動了一下。“嘭”的就是一腳,直接給這人撂倒。一句廢話都沒有,此刻我感覺我錯了。我多希望教官能磨嘰磨嘰,罵罵就得了,這孩子還真特麽動手。我隻感覺我背後的冷汗嘩嘩地往下流著。
那個教官還在人群裏轉來轉去,一邊兒轉一邊兒大聲說著“全都給我站直了,既然你們是站著‘尿’的,這點苦要是吃不了,是不是男人,啊?”
“是!”我們頂著個太陽,站在那裏大聲喊到。
“聽不見。”
“是!”
“我聽不見!”教官用手放在耳朵後麵側身對著我們大聲吼道。
我們一群孩子也被教官整得有點火大,像是宣泄什麽一樣衝著教官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是!!!”
“媽的,那麽凶幹嘛?要打我啊?”教官愣了一下,隨後就罵了我們一句,我們都樂嗬嗬的笑了笑。
“行了,休息30秒,放鬆一下雙‘腿’。”教官看著我們說了一句。“嘩”的一下,全都在原地活動著‘腿’嘮起了嗑。
“閉嘴,立正!”我們的紀律散漫引起了教官的不滿意。
“全都給我聽著,我沒讓你們說話,就都把那張嘴給我夾緊,聽見沒?”
“聽見了。”
“休息!”說完教官就走了。我們原地解散,我沒去找遠他們,一個人去了廁所‘抽’了根煙,又去商店買了瓶脈動就回到了二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兒,教官又回來了。看著我們一人手裏拿著水瓶,頓時不開心的說到,“十秒鍾的時間,都把瓶子給我放的越遠越好。”說完就伸出手喊了起來。
“一”我們還在原地愣著沒動。
“二”“嘩”的一下全都跑開了,拿著個水瓶就放在一個地方又哢哢滴趕了回來。
…………
一個中午的訓練,無人抱怨累,反而都覺得很有意思,我和遠他們匯合去食堂吃了飯就上了宿舍,躺在‘床’上,我困得隻想睡覺。可是總有人不想我睡。
“揚子,過來打撲克,老子要翻本。”小飛昨晚被我贏了二十塊錢,從吃午飯時就叨叨著要撈回來。
“滾,不玩。”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說道。
“臥槽,你贏了就不玩了?”
“我特麽贏來還不是請你們吃飯了。”我有點無奈,小飛這牲口,我昨晚就贏了他20多,他今天中午非說我贏了50多,要我請吃飯,我不但把贏的掏了進去,還補了十幾塊錢呢,草!
小飛被我這麽一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磨蹭了好久才說,“玩玩嘛,圖個樂趣而已!”
“不了,”我翻了個身,“要送錢以後再送,今天太累了,懶得贏你。”
小飛見我不玩,又去找越越和遠他們玩,結果這兩人也沒玩。小飛覺得無聊,隻好擠在文傑的‘床’上和文傑扯起了“兩彈加一槍委員會。”
小飛看著文傑,莊重嚴肅的說到,“文傑,聽過兩彈加一槍委員會嗎?”
“沒有,小飛哥。”文傑搖著腦袋如實的說道。
“好吧,今天哥就告訴你,兩彈加一槍委員會是國家秘密組織的其中一個。”
“真的?”
“可不是咋滴!知道龍組嗎?”小飛繼續神神秘秘的說道。
“小說裏見到過。”
“其實這是真實存在的,它和我們兩彈加一槍委員會共同存在著,是國家背後的秘密力量啊!”小飛說到這,明顯的有點‘激’動了,一臉熱情的看著文傑。
“可是……可是……那啥……那兩彈加一槍委員會到底是幹甚的啊?”
“沒錯。和腎有點小小的關係,你領悟的不錯哦。”小飛看著文傑,給了他一個欣賞的眼神。
越越終於受不了了,“不錯你大爺啊,睡不睡覺,不睡滾蛋。”
“睡……馬上就睡……”小飛看著越越弱弱的回了一句。
軍訓七天,實際上隻訓了五天,後兩天下雨在教室裏一直待著。軍訓五天的日子,從第一天的興奮到第二天困倦到第三天討厭,再到第四天、第五天已經麻木了。
最後一天下雨,全體高一同學罷工,背著個書包站在校‘門’口嚷嚷著要回家,‘門’衛攔都攔不住,起碼又四十多個人翻‘門’而過,牛叉死了。
然後學校沒辦法,隻能通知教官。我們還在那兒叫囂著呢,教官拿著個皮鞭就往學校這兒走了過來。學生們一看二話沒說,一窩蜂的就湧上了教學樓,老老實實的待在裏麵了。
教官上來把我們臭罵了一頓兒,然後讓我們一人寫一篇軍訓心得,我給寫了首歌詞《多麽痛的領悟》‘交’了上去,感覺自己才華越來越好。
哦,對了,軍訓途中我和六班一個男生鬧急眼了,這傻‘逼’嚷嚷著軍訓完了要揍我,我也沒拿他當回事。不曾想,哥這英俊瀟灑的麵龐差點被他毀了。
軍訓完放了兩天假,收假後我和遠他們回到了學校,越越和小飛去上網了,文傑還沒有來,胖子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宿舍裏就生我和遠,還有一個裝b分子。
我和遠正在宿舍裏嘮嗑呢,外麵有人敲‘門’。我走過去開‘門’,是六班那個男的,後麵還跟著好幾個人,我一看情況不妙剛要關‘門’就被強行推開了,一夥兒人湧進了宿舍,最後一個進來的把‘門’又鎖上了。
那個六班的人看著我,眼神異常的囂張,拿著棍子指著我說到,“媽的,記得爺給你說過什麽嗎?”
“草,你爹我記‘性’不好,忘了!”我‘摸’著下巴看著他,慢慢的往後退著。
“行,看見我們這麽多人都敢嘴硬,哥算你有剛。”六班那個傻‘逼’裝的‘挺’人道得說到。
“嗬嗬,”我沒有再理他,側過頭看著遠笑了笑。遠點了點頭,我此刻手已經伸進了‘床’鋪裏,猛的往出一‘抽’,拿出一根棍子照著他腦袋上就招呼了過去,“草泥馬的,給誰稱哥呢,爹慣著你呢是不?”
“啪”的一下,這棍子直接給六班這個傻‘逼’咋在了腦子上,我沒停下,棍子一砸他腦子,緊跟著又是一腳過去。
宿舍裏本來地方就不大,我這一腳直接踹的那個六班傻‘逼’朝後倒去被後麵的人扶住了,“建哥,建哥。”
“給我上。”那個傻‘逼’被人扶住後,伸手指著我大聲命令到。
一群人就衝著我跑了過來,我拿起棍子就掄了過去,奈何隻掄了一棍子就被把棍子給打掉了。不過因為地方太小,所以他們也在那兒卡著很不方便。
我一看棍子被打掉了,毫不猶豫的就握緊拳頭衝到了我麵前的那個男生的‘門’麵砸了過去。接著就感覺到有好幾根棍子砸在了我的胳膊上,差點被打廢了。
遠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走到了‘門’口把‘門’反鎖了起來。然後也拿著棍子站在他們後麵衝他最近的幾個人的腦‘門’砸了過去,“嘭”的一聲,一擊得手。
五班的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還有別人,但由於宿舍地方太小,而且剛才他們打我時湧的太急,現在就是轉身都jb‘挺’困難的,所以隻能任由遠在背後下黑手。
那個領頭的傻‘逼’此刻心裏都快後悔死了,本來不想得罪那麽多人,所以一進來看遠和那個裝b分子沒有反應就沒打他們兩個主意。誰知道遠會突然幫我,隻是這真的突然嗎?嗬嗬……
大概就在我剛開了‘門’,他們衝進來後我退到了遠身邊,並且和遠出現了以下的對話:
“遠,一會兒你先別動手。”我看著那個傻‘逼’頭也不回的對著遠說到。
“行,我明白了。”遠想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這時我側過頭看著遠笑了笑,遠點了點頭,我就動手了。
五班的人被我們堵在中間都有點煩了,一邊兒破口大罵,有的人在低聲問領頭的那個傻‘逼’怎麽辦?那個傻‘逼’皺了皺眉說繼續。
我這時伸出雙手不停揮著製止他們,“都特麽停手,我告訴你們一個事兒。”
“嘩”的一下,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麽。
我看著那個領頭的呲牙笑了笑,“現在,老師正在往這邊趕,你們趕緊滾吧!不然一會兒老師來了被揪住就不好了。”
這時候五班的人都有點懵了,都‘挺’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當然得解決他們的好奇心,指了指他們領頭的說到,“我會把他給你們供出來,反正他也是帶頭的,怎麽樣?”
“行。”眾人‘亂’哄哄的都同意了,開始都放下了棍子準備出去,我看著已經不想打的人群得意的笑了笑,就在這時我聽見人群裏傳來一聲,“李揚,老子草泥馬!”
我尋聲望去,隻看見五班帶頭的那個傻‘逼’拿著匕首衝我臉上劃了過來,我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腦海裏已經浮現出我毀容後的樣子。
“啪!”
我們宿舍的那個裝b分子猛的把我推了一下,我向旁邊趔趄過去,頭撞在了文傑的‘床’架上。
裝b分子繼續出手,直接就把那個傻‘逼’給降住了。這時候遠打開了‘門’,六班所有來的人都走了出去,除了帶頭的。遠打了個電話就把‘門’又鎖上了。
趕緊跑了過來把我扶了起來,一臉關心的問到,“揚子,你沒事兒吧。”
“沒事,”我‘揉’著腦袋走到裝b分子麵前,‘挺’真摯的說了一句,“謝謝!”
裝b分子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就又回到了他‘床’上了。我看著地上的傻‘逼’,‘摸’了‘摸’我英俊瀟灑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大聲吼到,“來,再給爺牛‘逼’一個。”
“不敢了,不敢了。”那個人蜷縮在地上,連忙擺手求饒。
“說,叫什麽名字?”
“範建!”
“草,這名字起的整特麽未卜先知!”我看著範建,‘摸’著臉有點驚訝的說到。
“…………”範建聽了後沒有說話。我也沒再說話,重新拾起棍子,指著地上的範建冷聲說到,“給你兩個選擇,一,吃我三棍子,然後滾,這事兒就過了。二,吃我五棍子,然後滾,這事兒咱不算完,咋樣?”
“揚哥,你不是說一會兒老師來嗎?”範建岔開了話題,‘摸’著腦‘門’上的冷汗說到。
我笑了笑,“嗬,我特麽騙你的你都信!”
“李揚,你……”
“咋滴?少特麽廢話,選哪個?”我舉起手裏的棍子看著範建大聲吼到。
“一一一。”範建抱著頭說到。也許他也不想把這事兒完了,但他是個籃子,挨不起這五下。
“行,說好了。”我笑了笑,拿著棍子“咣咣咣”的三下全給招呼在了身上,然後指著‘門’口對他說到,“滾!”
範建忍著痛趕緊起身就走了。我把棍子收了起來,掏出一包煙給裝b分子扔了一根,大大咧咧的說到,“謝了哈!”
裝b分子看了我一眼,第一次開口說到,“你‘挺’機靈的。”
我笑了笑,走過去摟住了遠,嘴裏叼著煙隨意的說到,“這都特麽是遠給我教壞了,不然我‘挺’純潔的。”
“滾!”遠也點了根煙,沒好氣的罵道。
“哈哈,”我笑了笑,站起來看著裝b分子伸出右手,“李揚。”
裝b分子看了我許久,低下頭小聲嘀咕到,“可能以後……嗬嗬。”說完也伸出了右手,“樂軒。”
“行,軒哥,今天要不是沒有你,我這英俊瀟灑的臉就得被毀了,為了感謝你,走,去食堂請你吃飯。涼水泡饃,饃自帶。”
“哈哈。”我們三個笑著就出了‘門’,朝食堂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