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有仇必報,絕對不隔夜

“皇……皇上,不好了……”

樸不成前腳剛走,沒過多大一會,樸不成又急匆匆,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跪在地上,急聲說道:“秦王殿下和左相胡惟庸打起來了!”

“什麽?”

朱元璋聞言,蹭的一下,從**站起身,連鞋也顧不得穿,快步朝外跑去。

胡惟庸雖然官拜左相,但早些年也在軍隊裏曆練過。

再加上他身高八尺,體型魁梧。

秦王朱樉在他麵前,宛如螳臂擋車般,根本不是對手。

雖然朱樉是皇子,但以胡惟庸性格,被逼急了,還手也不是不可能。

朱元璋和朱標兩人一路狂奔,當他們來到文華殿前。

隻見朱樉和胡惟庸兩人被一群眾臣圍在中間。

胡惟庸滿臉憤怒,宛如見到殺父仇人般,拳頭猛朝朱樉臉上砸去。

“左相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對皇子住手。”

見到朱樉要吃虧,朱標勃然大怒,一邊高喊住手,一邊朝人群裏擠進。

可當他剛擠進人群,眼前一幕,令他當時就懵了。

隻見朱樉麵對胡惟庸砂鍋般大小拳頭,朱樉非但沒有躲閃,反而一手橫拉架擋撥開胡惟庸拳頭,另外一手緊握成拳,對準胡惟庸肝部,狠狠砸去。

一拳爆肝!

令胡惟庸身體瞬間宛如煮熟大蝦般彎曲,臉上布滿痛苦神色。

緊接著,朱樉施展出上一世在部隊學習的軍體拳。

內撥下勾!

直接將胡惟庸撂倒在地。

朱樉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衝著倒地的胡惟庸拳打腳踢。

很快,胡惟庸被揍得鼻青臉腫,臉頰高高腫起,口鼻鮮血狂飆,雙目無神。

朱樉似乎越揍越過癮,直接騎在胡惟庸身上,滿臉獰笑,雙拳猶如狂風暴雨般,砸在胡惟庸身上,臉上。

看到這一幕,眾臣心膽俱裂,誰也不敢上前。

一向和和氣氣,待人友善,為國為民的秦王,居然化身魔鬼般,暴揍當朝丞相。

“夠了!”

忽然一道充滿帝威,宛如雷霆般聲音在眾人耳旁炸響。

所有人紛紛扭頭看去,隻見朱元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雙大手緊握成拳,發出咯嘣咯嘣聲響。

先前他的確是冤枉了朱樉。

可朱樉轉身就當著眾臣的麵,暴揍胡惟庸,這般行徑實在是有辱皇家顏麵。

“把老二給我關進大理寺,當眾對朝廷官員動手,簡直是無法無天!給咱關進去,讓他好好反省。”

四五名錦衣衛不由分說,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朱樉,直接拉走。

看著被錦衣衛帶走的老二,朱標一臉無奈,暗歎道:’這個老二真是不讓人省心,好不容易幫他洗刷冤屈,他又搞出這件事情。’

深知自己父親脾氣,朱標沒有立即求情。

現在替朱樉求情,隻會適得其反。

“老大去看看惟庸傷的如何?”

朱元璋開口道。

朱標快步走到胡惟庸跟前,俯身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旋即,轉身對朱元璋說道:“父皇,左相他昏迷不醒,全身被打沒一塊好肉,得馬上叫禦醫來!”

朱元璋心中盡管對朱樉很是惱火,但朱樉有仇必報行為,讓老朱心中頗為欣賞。

“咱的兒子沒有軟蛋,不過話說回來,老二究竟是跟誰學的身手,剛才那幾招,都是要命殺招。”

朱元璋心中帶著疑惑,轉身朝乾清宮方向走去。

……

“秦王殿下,這是小的在北街買的叫花雞,這可是咱們您嚐嚐怎麽樣。“

大理寺監牢裏。

朱樉坐在一張長方形木桌前,桌上擺滿大魚大肉,以及三四壇好酒。

三名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臉上掛滿笑容,伺候著朱樉。

盡管朱樉被關押在大理寺。

但他的身份是秦王,當今皇子。

放出來是遲早的事。

朱樉猶如眾星捧月般,享受著這三名錦衣衛服侍。

就在聽著其中一名滿臉絡腮胡子,臉上有一道長長刀疤的錦衣衛講述著去紅袖聞香閣抓捕犯人有趣事情時。

“咯吱!”

監牢大門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響。

朱樉心頭一緊,下意識扭頭朝監牢大門方向看去。

當他見到進來的人是一名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這才鬆了一口氣。

笑罵道:“嚇死本王了,還以為是父皇和大哥來了……老王回頭去門口安排個哨,不然本王遲早被嚇出心髒病……”

那名刀疤臉的錦衣衛一邊賠笑的點頭答應,一邊猶如變臉般,肅然衝著那名錦衣衛說道:“不是讓你盯著紅袖聞香閣那邊,你跑回來幹嘛?”

對方拱手抱拳道:“回千戶大人,惡人穀大惡人王之銘出現了,有人在紅袖聞香閣見到他!”

原本有些醉意的刀疤,瞬間來了精神,抄起放在木桌上的繡春刀,道:“走,抓人去。”

“紅袖聞香閣?”

光是聽這個名字,朱樉內心產生好奇,覺得這一定是個正經娛樂場所,起身也要跟著去。

見到秦王朱樉也要跟著去,刀疤臉有些犯難,道:“秦王殿下,我們是去抓人,過程很危險,萬一傷到你,我們沒法朝上麵交代。”

“你們抓你們的,本王隻是想見一下你們抓人手段。如果辦的好,本王必定在父皇麵前,歌頌一下你們盡職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