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探望明風

第五章探望明風

我無言以對,這個藍衫少年說的也確實是真話。

;“三小姐。”如玉的般的少年清冷的叫。

;“有什麽事?”我問。

;“麻煩三小姐把手拿開好嗎?男女授受不親,您這樣做會讓人說藍玉的嫌話。”

我眨巴眨巴眼,鬱悶了一下才拉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唉,還是沒辦法習慣這個世界。

:“你說,你叫藍玉是吧。”我有些討好的問。

:“有事。”他撇了我一眼。這個世界顛倒了。仆人還要主子來伺候。

我摸額:“我想請問一下,那個明風的住在哪個院子啊?”

:“三小姐連我家公子住哪個院落都不知道,沒有誠心我家公子不會想讓你看的。”說著,作勢要走。

:“藍玉,再不發威就真得當我是病貓。

他倒真的怔了一下,呆呆的望著我,我冷冷的說:“我問你一句你就公子住在哪個院落,不要再跟我說東說西的,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說著,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望著他。

他倒真得地被我裝出來地氣勢給嚇倒了。伸手指了指:“在東院。”

早說嘛。我白了他一眼。朝前走去。走了幾步。回頭。朝他招手:“過來。”

他朝我走了幾步。敢怒不敢言地望著我;“三小姐有什麽吩咐。”

:“前麵帶路。”我地眼睛瞟向一邊。其實是我不認識路。得讓他帶我去。

東院是個很寬敞地院子。院子前有幾棵樹。樹上地鳥在歡快地叫著。院子長廓邊種著一些花草。散發著淡淡地香氣。藍玉走過去輕輕推開門。一眼就能將屋子裏地東西看得一清二楚。屋裏地東西擺放很整齊。也很簡潔。檀木案幾上還放著一把琴。琴邊放著一個小盆景。更給這個屋裏添了一些生機。隻是床邊地矮桌上放著地一些女孩子地刺繡。讓我看了有些紮眼。一個男孩子房間放著這些東西。實在讓我看得舒服不起來。

明風睡在床上。很秀氣地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睡得極不安穩。白皙地臉上有幾道巴掌印。估計這是幫我偷書卻不肯說地代價。我歎了口氣。走過去坐在他身旁替他拉了拉被子。他立刻驚醒。呆呆愣愣看著立在床邊地我。像是做夢似地眨了眨眼。

半晌過後,他才望向屋裏的另外一個人:“藍玉,三小姐來了,怎麽不叫醒我。”說著,慌裏慌張的想從床上爬起來。

我按住他:“對不起,我害你挨打了。”

他像被點了**似的,眨著眼睛望著我。我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替他拉了拉身上的薄單:“我讓你去拿書,卻忘記了男子不能隨便進書房,還不讓你跟娘說,結果害你受了委屈,對不起啊。”

他像受了驚嚇的孩子,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不,不,我應該不說的,可是他們打了藍玉,狠狠的打,我怕藍玉會被打死,所以才說的,對不起三表姐,你、你打我罵都可以,不要不要我。”

:“啊,這回輪到我開始發呆,有這麽嚴重,我是來道歉的,怎麽變成不要他了,我鬱悶的笑啊笑;“沒有那麽嚴重,當時隻是不想生出什麽事來,我才那麽說,現在我也沒事,隻是想到你挨了打,心裏過意不去才想來道歉,你根本不要這麽緊張。”

我把他扶著坐好,自己走到桌旁搬張凳子坐在他的麵前,鄭重其事的說:“其實明風啊,男人在個世界上不管多弱勢,但都是有尊嚴的,你不要每一次都是一副委屈求全的樣子,有什麽想法有什麽需要就說出來,不要憋在肚子裏,不然你會很難受,看著你的人更難受,明不明白。”

:“哦,他像個聽話的乖孩子一樣點頭。我拍拍他的肩,望著站在門邊的藍玉叫:“你去找些消腫的藥來,明風這麽漂亮的臉怎麽能毀了呢?”

明風聽了這話羞赦的笑了起來,低著頭臉上紅紅的像窗外的月季刹是好看。替明風擦完藥,看著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東西的藍玉,隨口問;“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他似受寵若驚的望了一眼,細若蚊蠅的說了句:“已經沒事了。”

:“若是嚴重找點藥擦一下,不然留下疤就難看了。”

:“是啊,藍玉你還是找點藥擦一下。”明風也在一旁陳附和。

藍玉如玉的臉變得蒼白起來,端托盤的手有點顫,一句不說的跑了出去。

:“怎麽了?”我不解的望著藍玉的身影。

:“他沒事。”明風說話的聲音柔柔的,還含情脈脈的望著我,看的我有點毛骨悚然,急忙說:“那個明風表弟,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改日表姐再來看你,不等他說什麽,落茺而逃了。

說老實話,看書呢得感謝我前世的那些過目不忘的高超本事,作為一個孤兒能上大學年年拿獎學金沒有點真材實料肯定是不行的,我坐在書房,把雙腿翹到桌子上,哼著小曲,一本一本看著。這才知道,鸞鳳國還真得是個幾千年女帝製國家,可以說把我們古代那些女子製的條條框框全部都用在這個世界的男子身上。實實在在的女尊國啊。國家的一些製度倒都是如出一轍。還好我的曆史學的不錯,那些倒不用看,而且我又沒想過做官。

而莫家呢,卻是祖上三代都是經營絲綢的,也曾經輝煌一時,可是曾經並不能代表現在的,現在的莫家傳到莫玉晴這一代,就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不管府邸有多麽富麗堂皇,終就隻是一些表麵虛幻的景象。聽莫玉晴說她想取得皇家的代理權,但又很困難,南宮家正在跟我們競爭,也談不上競爭,因為南宮家還是皇親國戚也就是說基本上沒戲,但是莫家如果繼續靠那些小生意就真得準備掀不開禍了。每次她長籲短歎的跟我說些事,我就很鬱悶,我畢竟不是學商的這種事我也根本出不了什麽主意。然後她拿家裏的經對我念,說什麽生了三個女兒兩個不爭氣,娶了一大堆夫郎每天都在忙著爭風吃醋。幫不上忙不說還給她添煩……,我真得想捂著耳朵逃跑,那關我什麽事啊,真是鬧不明白。但看著爹那雙可憐兮兮的眼晴,心又軟了下來。誰叫我占著他女兒的身子呢?咬牙試著幫一把。沒辦法隻好坐在書房裏消磨看能不能想到一點兒辦法。

正在愁眉苦臉之際,明風表弟就端著一碗燕窩走了進來,我一看,急忙拿下腿,坐姿端正的望著他;“怎麽進門都不瞧門啊。”不過我這表弟也真勤快,每天準時準點的給我送吃喝,還噓寒問暖關切問候,我都有點快撐不住,女怕纏郎這句古話一點兒都沒錯。

他委屈的站在哪裏說:“你的門沒關。”

;“呃,不好意思,我有點尷尬的望著他。

:“沒關係。”他朝我一笑,看著他的笑我就覺得有點寒毛直堅的感覺,明風放下手中的湯圓:“這是我一早上到廚房做的,表姐嚐一下。”

:“你放下我得會兒吃。”我的身子朝椅子裏縮了縮。

:“嗯。”他放下碗,看著書桌上的淩亂,馬上手腳麻利的收拾起來。

我坐在一邊吃著湯圓看著他幹活,說老實話,如果他不這麽懦弱,說句話他還算是世界上的五好男人,長得英俊而且洗衣做飯樣樣都會,屋子裏收拾的緊緊有條,還這麽溫柔,唉,誰嫁了他真得是幸福,不,應該說誰娶了他才是真的幸福。不過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雖然不喜歡沙豬一樣的男人,但也不喜歡像女人一樣的男人。

湯圓剛吃到一半,一個仆童跑進來:“三小姐,夫人,請你到前廳用餐?”

:“什麽?我放下手中的湯圓:“我不去。”

仆童匍匐在地的說:“夫人說你一定要去,不然就要懲罰奴才了。”

我咬牙切齒,這個死老太婆吃定我心軟,近段時間我千拒絕,萬躲藏,就是不想和她那些夫郎碰麵,不想和那些男人坐在一桌子吃飯就怕影響自己的心情。誰知道那老太婆就是不放過我。

明風在旁邊說;“表姐放心,我會陪你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裏想,你在我才害怕,這個世界哪裏有男人說話的份,我怕到時候你幫不了我,反而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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