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吻

今天,夜嵐照常散布謠言,從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苦樂居酒屋走了出來。

(苦樂居酒屋:凱皇講述綱手事跡後,天天模仿綱手,想要在酒和賭上有所建樹,被這家店的老板以未滿20歲的理由丟出來過。)

說起來,夜嵐也是覺得有些好笑。

在忍界,六歲殺人放火沒什麽問題,但是喝酒就是不行。

夜嵐之所以能進出自如,無非也是仗著根部的身份,否則以他12歲的年齡,進居酒屋也是和未來的天天一個下場。

雖然他的證件啥的都是和他接頭的上級給他弄的假證,但問題是一般人也分辨不出真假。

與往常不同的是。

這次他離開歌舞伎町一番街後,身後跟著兩個警備隊的成員。

“出來吧,我趕時間,有人在等我。”夜嵐直言不諱地說道。

若是以往,他可能會小心謹慎,但如今是時候展露出一些實力了,這對接下來的布局有幫助。

隨著他話音落下,兩名宇智波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就是你小子四處說我們宇智波的壞話是吧?”

其中一名宇智波出現在夜嵐身前,叼著牙簽,狠狠地瞪著夜嵐說道。

夜嵐因為長期搜集宇智波一族的黑料,早已熟悉絕大多數宇智波族人的資料。

他認出了這人——宇智波絕火,中忍實力。

堵在夜嵐身後的那位叫宇智波黑羽,同樣中忍實力。

如果說是其他的根部外圍成員。

有兩個選擇。

第一,挨一頓毒打,最好引來圍觀,坐實宇智波囂張跋扈的執法風格。

第二,逃到人多的地方,用輿論對抗忍術,引發圍觀。

無論怎樣,都能從根部那薅到聊勝於無的微薄獎金。

夜嵐直接選擇了從來沒有人選過的第三個選擇。

隻見,他消失在了原地。

僅僅過了四秒鍾不到。

地上已然躺著兩個慘叫連連的宇智波,以夜嵐現在的實力,對付兩個中忍實力的忍者,實在是綽綽有餘。

忍者攻高防低,就是這樣,一旦實力拉開差距,戰鬥就是一麵倒的碾壓。

但也有防高的特例,比如鳴人,鳴人之所以在中忍考試能多次逆轉,靠的就是恐怖的高防,能一次次爬起來戰鬥。

像小李那樣直接被我愛羅致殘了,基本就無翻盤的可能性了。

夜嵐在解決掉兩個宇智波尾巴後,走了沒多遠,終於,從陰影中,又竄出一個宇智波。

隻不過麵對這個宇智波,他露出了微笑。

夜嵐主動伸出手,牽起了這位宇智波的小手,心事重重地朝她笑道:“抱歉,泉,讓你久等了。”

“唔嗯。”宇智波泉搖搖頭說道,“是我的族人給阿嵐添麻煩了。”

夜嵐搖搖頭說道:“你不擔心嗎?你們族人和村子裏的矛盾。”

宇智波泉苦笑道:“擔心有什麽用?像鼬一樣站在村子那邊和族人決裂嗎?”

“鼬怎麽了?”

“聽說前段時間和八代大叔他們打起來了。”

“那快了,我也給抓緊了。”

“什麽快了?”

“沒什麽,對了,鼬是你初戀吧?”

“你怎麽總是瞎說!我跟他一直是朋友關係,阿嵐,你是不是吃醋了?”宇智波泉背著手,狡黠地盯著他眨了眨眼。

“不是因為那天我救了泉,泉才移情別戀的麽?”夜嵐沒好氣地反問道,說實話,一想到鼬,他確實有點不爽。

“啊,阿嵐你搞錯了,你救我不是應該的麽?我並不會因為這個喜歡上誰,對我來說,那太幼稚了。說起來,若不是鼬那個笨蛋,不然我也不會喜歡上阿嵐……”

宇智波泉一邊追憶往事,一邊說出了自己喜歡上夜嵐的原因。

那天,在稻荷喫茶店。

“我放棄當忍者,果然是對的。”

稻荷心子把玄米茶和炸蝦天婦羅放在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泉的桌上。

“雖然這跟天馬的死也有關係,但我之所以放棄當忍者,有一半的原因在你。”

心子盯著鼬說道。

稻荷心子、出雲天馬是鼬7歲成為下忍時的隊友,那時兩人都已經13歲,三人被編到2班,帶班上忍叫水無月由岐。

如今,活著的除了鼬以外,就隻剩放棄忍者之路繼承家業的稻荷心子了。

“因為我?”鼬很疑惑。

“近距離看著你這樣的天才,就能清楚地認識到自身才能的極限。雖說很難過,但也是讓我意識到繼續當忍者,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所以在冒出這個想法後,隔天就辭去忍者的身份了。”

心子爽朗地笑道,“我先去忙會了,你們慢用。”

“謝謝款待。”鼬禮貌地說道。

“鼬果然很厲害……”

看著心子的背影,泉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我的才華沒有厲害到可以阻斷別人的忍道。”

“可是你也是十一歲從忍校畢業的吧?”

十一歲的泉可以提早一年從忍校畢業,比起一般忍者來說,並不是沒有才華,但在宇智波一族開了寫輪眼的年輕一輩裏,隻能說平平無奇。

“在這個時期不少同族孩子都比我早些畢業吧。”因為戰爭的陰霾,提前從忍校畢業依然是值得提倡的事情。

如果能像鼬和卡卡西那樣提前畢業,就會成為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宇智波泉語氣中帶著些許惆悵。

鼬卻像直男一般感到微微的喜悅——因為心子不當忍者的理由。

這意味著自己的力量又讓一個忍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在鼬看來,隻要少一個忍者,就會少一個爭端。

心子對他說的那番話,多少證明了他的忍道沒有錯。

“我有事想問你。”鼬說道。

泉見到被鼬遠遠甩在後麵的心子前輩,正想著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和鼬分道揚鑣而擔憂。

“嗯?”

“你為什麽會成為忍者?”

“誒?”

“成為忍者,一旦參與戰鬥後,就會嚐到許多痛苦。像你這樣的女孩子,不需要去承受那種痛苦。”

“因為我爸爸是忍者……”

“你就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成為忍者嗎?”

“當然不隻這樣。”

泉很生氣,前所未有地生氣。

鼬不理解泉為什麽會這麽暴躁。

“改天見。”

泉轉身離去,淚珠從眼角滑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稻荷喫茶店。

“鼬啊,雖然你很帥,但這樣子是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

心子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站在鼬的背後,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既然你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到這個程度,應該可以重新當忍者吧?”鼬問道。

心子的話讓鼬想到,和止水大哥在一起,總要想著村子裏的事情,壓力太大,和泉在一起,總要顧及女孩子的心情,還是和弟弟在一起輕鬆。

“我絕對不要!”心子徹底無語了。

話說宇智波泉哭著離開稻荷喫茶店,在公園裏傷心地**著秋千。

她感覺到快要失去鼬這個朋友了。

身為宇智波一族,基本很難和外族人成為朋友,如果失去鼬,她就沒有朋友了……

也就是在這時,夜嵐突然出現在宇智波泉的旁邊。

夜嵐出現的時候,並沒有說話,而是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坐在了旁邊的秋千上。

像是無法從忍校畢業的差生一樣,失魂落魄,兩眼無神。

說實話,他當時根本沒在意旁邊的人是誰。

隻是被“穿越到忍界”這件事給嚇到了,繼承了前身記憶的他,早已深刻體會到了戰爭的殘酷。

兩名隊友外加擔當上忍(特別上忍的實力),全都在一次任務中當著他的麵,被敵人殺死,若不是支援及時趕到,救回了奄奄一息的夜嵐。

如今作為地球人的他或許已經穿越到其他人身上了。

公園裏。

夜嵐漫無目的地坐在秋千上晃**,漸漸平複了心情,思考著如何提高自己的生存幾率。

忽然,他腦海裏有一道【忍界攻略係統已激活】的聲音突然響起。

係統雖遲但到,讓夜嵐雙眼重燃了不少希望。

“那個……在忍校的時候,你是隔壁班的吧?”宇智波泉同樣平複了心情,主動朝一旁的夜嵐搭話道,“你……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嗯?你是……?”回過神來的夜嵐看向了宇智波泉,“哦,隔壁班的宇智波啊,確實是遇到麻煩了。”

“啊?”顯然,宇智波泉沒想到自以為是的開場白能得到回複。

通常情況下,不迎來厭惡的眼神就不錯了。

宇智波一族遭人厭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從二代目執政的時候,雖說那時候九尾尚未作亂,但宇智波一族仍然不受待見。

“我的朋友,在任務中死光了。所以,我遇到麻煩了。但是你可以幫我。”

“誒?我可以嗎?”宇智波泉一臉難以置信,這是她第一次被族外的同齡人拜托,心裏甚至有一些緊張,生怕自己搞砸了。

她小心地問道:“需要我怎樣做?”

夜嵐伸出了手,如太陽一般朝泉笑道,至少對後者來說是這樣的:“很簡單,宇智波,你當我的朋友就好。”

“誒?!!!”宇智波泉驚訝得從秋千的木座上摔了下來,窘迫又狼狽,但更多的是受寵若驚。

短短十二年不到的生涯,宇智波泉已經習慣了旁人的排擠和歧視,因為九尾之亂的原因,宇智波一族作為幕後嫌疑人被村民們鄙視。

她和鼬之所以成為朋友,就是鼬在入學的時候被其他家族的小孩欺負,她挺身而出,用寫輪眼嚇退了那些熊孩子,而她也因查克拉消耗過多,陷入昏迷。

宇智波泉之所以開眼比較早,也不是天資卓越,而是在父親葬禮上開的眼……

朋友……我我……沒聽錯吧?

與一族之外的人交朋友,這是泉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

……

……

時間回到現在。

牽著宇智波泉小手的夜嵐有些好笑地說道:“我當時也隻是看你長得漂亮,你就不怕我心懷不軌?”

“哈哈,那個時候的阿嵐……說實話,我感覺你打不過我,你就不怕羊入虎口?”宇智波泉沒好氣地笑道。

說道這裏,宇智波泉好奇地問道:“說起來當初你說的話確實有幫到我,可是為什麽,你說是我讓你看到活著的希望呢?”

“秘密。”夜嵐諱莫如深地笑道。

說起來,也是湊巧,夜嵐在激活係統的時候,遇到宇智波泉,刷到好感度,提升了親密度。

讓他在這個波詭雲譎的忍界感受到了生存下去的底氣。

“哼,小氣!不過,那個時候能遇到阿嵐還要感謝鼬呢。”

宇智波泉歪著腦袋笑道,她笑起來的時候,本來清純的麵龐因為眼角的淚痣顯得異常嫵媚。

“說起來,我現在有一點擔心鼬,在忍校的時候,可能會有許多女生喜歡他這樣的人。”

“但一從忍校出來,他看上去不像是會和某個女人廝守一生的樣子。”

“朋友也很少,族內絕大多數人都很討厭他,唉……說這些有什麽用呢,因為那天的事,我和他也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啊,我不該說這麽多關於鼬的事,對不起,阿嵐。”

自說自話的宇智波泉忽然想起,夜嵐似乎並不喜歡鼬,連忙道歉。

夜嵐順了順宇智波泉的秀發,將她擁進懷裏。

【[宇智波泉]親密度+1!】

“泉,如果有一天,我讓你殺了鼬,你會怎麽做?”

宇智波泉瞳孔驟然瞪大,暗道都怪今天自己說太多。

忽然,她似乎又聯想到什麽,在夜嵐懷裏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那一定是鼬做了很過分的事吧,我會和阿嵐站在一起。”

得到確認的夜嵐心中一定,心裏暗道:“我一定不會讓死的,泉!”

與此同時,他捧起了宇智波泉嬌羞迷醉的俏臉,對著她的紅唇印了下去。

【[宇智波泉]親密度+10!】

……

……

難以置信的光景,出現在宇智波鼬眼前。

昏暗的地底密室裏,充斥著滿滿的屏幕,上麵顯示的都是鼬平常司空見慣的風景。

“九尾事件……村子高層懷疑這件事與宇智波一族有關。”

鼬一邊聽旁邊卡卡西的解釋,一邊盯著屏幕。

“高層嫌將宇智波族地隔離到村子邊緣還不夠,於是派暗部二十四小時不間歇地監控族地。”

“你說的就是這間房間嗎?”

“沒錯。”

屏幕前麵有著無數按鈕和操作杆,暗部就是用這些東西來操控監控畫麵。

雖然大家表情都隱藏在不同的麵具之下,不過鼬知道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懶散。

這也是難免的。

對他們而言,這是個隻要看著屏幕就好的單調任務,遠比外勤任務要無聊。

他們甚至沒有察覺到這對宇智波一族來說是多麽嚴重的一件事。

“族裏的一舉一動完全被監視了呢。”

“雖然我覺得不需要每次都跟你確認,不過這件事……”

“我知道。絕對不會跟族裏的人透露。”

鼬也沒辦法開口。

如果族裏的人知道族地的每一寸角落都遭到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父親他們的憤怒會變得更加激烈吧。

之前他們就吵著要發動政變,這隻會給他們一個更好的借口。

鼬被父親委派到暗部,作為調查村子內情的間諜。

如果要忠實達成任務,就必須盡快將這件事報告給一族知道,但站在火影角度思考的鼬不會這麽做。

“你今天一整天就在這裏負責監視吧。”

“你是要我監視一族的同胞嗎?”

一個戴著猿猴麵具,至今為止都坐在屏幕前默默聆聽卡卡西與鼬對話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無論他們是你的夥伴還是什麽人,任務就是任務。你們一族把九尾引了過來,才會像這樣遭到監視。接受現實吧,新人。”

“柯烏!”

卡卡西叫了戴著猿猴麵具的人的名字,仿佛在斥責他。

之後,坐在柯烏旁邊的另一個同事,把椅子轉了過來,麵向卡卡西,臉上戴的是圓臉貓麵具。

“這家夥的妹妹被九尾殺死,所以對宇智波一族有不好的印象。”

“都是暗部,專業點,不要讓私情影響到工作。”

卡卡西說完之後,柯烏低著頭走近他身邊。

“了解,抱歉。”

柯烏彎腰致歉。

“那就拜托你啦,新人。”

他語帶不滿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圓臉貓麵具也跟在他後麵離開。

……

……

坐在鼬旁邊的,是根部的忍者——蜾蠃。

從卡卡西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小時了。

蜾蠃沉默不語。

宇智波鼬本來就不擅長閑聊,也不愛說話,所以他並沒有因為沉默而感到尷尬。

兩人盯著屏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雖然這是一項任務,但鼬也不會冷酷無情到可以冷靜地監視自己一族的同胞。

他頻繁地切換監控攝像機的畫麵,不斷變換眼前的場景,盡量不在一個地方停留。

看著這一連串的畫麵轉動,才讓他總算有辦法保持平常心。

鼬是受過訓練的,隻需要看一眼,就能記住所有的場景。

他有自信,光是這樣做就能充分達成任務的要求。

在瞬間切換的斷續影像之中,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於是停了下來。

畫麵中,從鳥居看向南賀神社的角度。石造鳥居與神殿相對,中間是一條筆直的石板路。

宇智波鼬看到了神殿和鳥居之間的空間扭曲。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這時,屏幕上又恢複了平靜。

恐怕蜾蠃也沒察覺到。

隻是畫麵有著微小的紊亂。

其變化之小,如果是別人看到,也隻會覺得是風吹動攝像機的鏡頭或是設備故障。

但鼬對剛剛景象中的異常有印象。

在石板路的中央,以一點為中心,緩緩出現了一個扭曲狀的漩渦。

周圍的空間仿佛都被吸附了進去。

麵具男。

這一幕,就和當初在火之國執行任務時,襲擊他們的那個男人逃跑時所用的忍術完全一樣。

“他怎麽會……”

宇智波鼬一不小心脫口而出。

他有些後悔,忘記了蜾蠃還在旁邊,暗歎自己還不夠專業。

在天馬死去的時候,鼬看得清清楚楚。深紅色的瞳孔中心,浮現出一個黑點,外麵的同心圓上有三條勾玉。

沒錯,麵具男的左眼就是寫輪眼。

也就是說,他是屬於宇智波一族的。

那件事發生在三年前。

直到現在,鼬還在回憶著天馬的死亡。

同伴的臉上滿是扭曲的驚恐,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已經死了。

當時,麵具男跟自己之間壓倒性的力量差距,讓鼬非常震驚。

他對軟弱無力的自己感到失望,之後,他也開眼了。

說白了,就是麵具男讓鼬覺醒了宇智波忍者的身份。

宇智波鼬從麵具男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緣分。

這三年來,鼬和族中所有的男性都有過接觸,一直在思考著麵具男的身份。

然而,在家族裏,沒有人能像那個男人一樣,擁有操縱空間的能力。

而且,直覺告訴鼬,那個男人並不是村子裏的人。

自從木葉成立以來,宇智波就一直生活在村子裏。

除了宇智波一族之外,他還從未聽說過有人擁有寫輪眼。

雖然旗木卡卡西是個例外,但他畢竟是村內的人。

像寫輪眼和白眼這種珍貴的血繼限界,如果流落到別的村子,那就是重大的外交事故了,村子裏肯定會有記錄,甚至可能會發動戰爭。

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關於寫輪眼外流的消息。

這麽一想,可能性自然就少了。

首先,麵具男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或許是上一次大戰中遺落在戰場上的同胞,因為種種原因,以麵具男的身份在行動。

第二種可能,就是麵具男曾經脫離過宇智波一族。

這個可能性比第一個還要低。

因為,自木葉成立以來,隻有一位忍者離開了木葉。

那就是……

宇智波斑!

他是木葉忍者村的創始人之一,與忍者之神齊名。

在離開村子之後,在被後人稱之為“終結之穀”的地方與忍者之神對戰,死於神之手。

死人理應是不可能活下來的,這個可能性應該被排除,但……

鼬怎麽也忘不了這件事。那時,他切身體會過麵具男磅礴的查克拉和絕望的壓迫感。

或許……

宇智波斑很可能還活著。

“……鼬。”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鼬!”

沙啞的聲音,讓鼬回過神來。

“差不多該換班了。”

“哦。”

宇智波鼬敷衍地答道。陷入沉思的他手指機械地按著按鈕。

這一刻,盡管他麵對著屏幕,卻什麽都沒看,屏幕上的畫麵卻在不停地變幻。

“怎麽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