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非典型早餐。
第二天五點半,東野光就從**爬起來,
雖然不用跟著隊伍晨練,
但從今天開始,青竹莊的早餐就要由他承包起來。
昨天阿雪把最後的書籍行禮搬走後,
東野就住到了102房間,開始了自己真正的竹青莊生涯。
洗漱完來到廚房,就見葉菜子也在哪裏等著自己。
“葉菜子,你不和他們一起跑步嗎?”
“灰二哥說你今天起早餐有你負責,我這個管理田徑部的經理當然要來看一下了。”
“是麽,大經理有什麽吩咐的。”
“開玩笑了。”
“是灰二哥怕你第一天做早餐,不知道去哪裏采買,讓我帶你去商店街。”
“那太感謝了,你早餐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
“真的可以嗎?”
“算了,我還是跟著大家一起吧。”
“餛飩怎麽樣?”
“可以嗎?好像好好吃,又很複雜的樣子。”
“沒事,來的急,走帶我去買點肉和麵。”
“你的腳能走路嗎?”
“差不多了,不影響走路。”
“是麽?那太好了。”
兩個人來到附近的菜市場,在葉菜子的指導下,買了豬肉餡和馬蹄、蝦仁、香菇、麵粉。
可惜這附近沒有賣雲吞皮或者餛飩皮的,隻能回去自己擀皮,
好在這種事情,對於覺醒了廚師天賦的東野光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和麵、擀皮、調餡、包餛飩,不到一個小時就全部完成。
讓在旁邊的葉菜子看的目瞪口呆,原來一個頂級廚師的手速可以這麽快。
“學會了嗎?”
“差不多了,我再試試就可以了。”
趁著大部隊還沒有回來的功夫,東野光教起葉菜子包大餛飩。
沒想到這小姑娘大大咧咧的,
包餛飩倒是學的很快,看來有作為一個吃貨的潛質。
七點半,眾人回到了竹青莊。
為了保證吃的餛飩不坨,東野光要一碗一碗的下。
沒有高湯,東野光也不客氣,直接使用了‘科技與狠貨’的雞湯寶,
絕對讓這群胃口門檻極度低下的漢子們心服口服。
果然如此,一個個吃的那個酣暢淋漓,
每人三大碗餛飩,絕對是遠超平常的量。
“灰二哥,如果按照這個量,這每天的夥食費肯定是要超標。”
東野光給灰二抱怨起大家的飯量。
“沒關係,學校田徑部有就餐補助,阿光,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聽到東野光的話,葉菜子連忙發話。
“是的,灰二哥,我們訓練太累了,這適當增加點夥食費也是應當的。”
“阿光,你就按照今天的量準備吧,費用你不要擔心,控製一個總量就好。”
“其實別看我們吃的多,其實我們等於賺了很多。”
神童掏出筆記本開始計算了起來。
“你看,在米其林的酒店,吃一碗餛飩最少也要1500元,我們這裏一碗也就是200元的成本。”
“你們說是不是。這一頓飯我們每一個人至少省了快5000元。”
“10個人就是五萬元。”
“這麽多錢,都夠我一個月的夥食費了。”
“阿光,你先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飯吧,我給學校再申請一下夥食補助。”
灰二也覺得光讓阿光一個人做飯有些過意不去,
準備向學校再申請一下津貼,作為田徑部的額外夥食補助。
當然這也是每一個參加箱根驛傳隊伍的正常舉措。
畢竟每一個獲得名額的隊伍,能給學校帶來的直接效益是顯而易見的。
去年寬正大學田徑部獲得箱根驛傳的種子隊名額,就讓大學的報名人數增加20%,
在少子化的今天,這可以說絕對的是一隻績優股。
……
吃完飯,東野光和上午有課的葉菜子、神童、阿走、太郎、次郎、穆薩一起來到學校。
眾人告別後,東野光跟著葉菜子來到了文學院的教室,
這也是開學以來,東野光第一次來上課。
一種新鮮感油然而生。
好奇的打量著教室、以及一個個不認識的同學,
“葉菜子,第一節什麽課。”
“上什麽課你都不知道?”
“我課本什麽都沒有買,怎麽知道上什麽課。”
“阿光,你不要多心,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麽變得這麽窮,憑你的手藝應該不至於呀。”
“你不會去打彈子吧。”
“當然不會了,我連買彈子的錢都沒有。”
“好了,不說了。你的課本拿出來,讓我先看一下。”
“給,今天第一節課是中國文學。”
“納尼?中國文學。”東野光翻看書本一看果然是,
而且內容從先秦一直講到了當代。
詩詞歌賦、散曲,雜劇,戲文,傳奇,散文等等都有涉及。
“是不是很難。我看的頭都大了。”
葉菜子一看東野光這個表情,自然的就以為阿光對於漢語的畏懼。
哪裏知道,東野光在哪裏偷著樂,
因為東野光發現,這個文章詩詞內容,自己基本上都會背,
而且能寫。
這不僅讓東野光開始懷疑起來,這是不是老天給自己開的另一個金手指。
“是很難,不過很有趣。”
“葉菜子,你怎麽想到報文學院的。”
“我麽,就是想這把灰二哥、阿走、太郎次郎他們跑箱根驛傳的事情寫成小說。”
“書名我都想好了,就叫‘青竹莊的夏日’”
“這個名字,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
“那是我和大家第一次見麵的日子,就在五月的初夏。”
“怎麽樣,這個名字不錯吧。”
“是不錯,不過不如叫‘強風吹拂’好。”
“強風吹拂?”
“這四個漢字是怎麽寫的。”
東野光拿起葉菜子的筆,在她的課本上第二頁,寫下了四個漢字“強風吹拂。”
“阿光,你的漢字寫的真好。是不是和你父母是龍國人有關係。”
“嗯。”
“那他們現在國內還是國外?”
葉菜子看東野光半天沒有回答,不僅有些後悔。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話了。”
“沒事,就是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們或許在,或許不再,就好像量子的疊加態一樣。”
“什麽量子的XX態,我怎麽聽不懂呀。”
“薛定諤的貓知道嗎?”
“薛定諤是誰,阿光我不認識,他的貓怎麽了。”
“沒什麽,他的貓是一隻可以變大、變小,變生、變死的不可描述的貓。”
“阿光,你說人話。”
“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