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入離陽皇宮
“陛下說了,今日要宵禁,這燈會不能再辦下去了!”為首的那個官兵寒聲道。
這周圍的攤販聽到那官兵如此說完,一個個皆是麵露為難之色。
還有幾個剛剛來了繳納了銀子的攤販,不到一個時辰就把人趕了出去那些攤主也是敢怒不敢言。
葉長歌當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趙禮的手筆。
他冷笑一聲,眼神當中泛起一絲冰冷的殺氣:“趙禮,這是在逼我就犯啊!”
魚幼薇點了點頭。
“果然,你有你的張良計,他有他的過牆梯,隻是可憐了這些黎民,原本還打算趁著今天賺一筆補貼家用,結果卻硬生生的被人攪散。”
葉長歌冷笑一聲,隨即搖了搖頭。
“不會!今天這燈會想開多久,就開多久!”
葉長歌說完之後,輕輕的在麵前勾劃出了一道劍訣。
隨後猛的一指。
然後緊接著便看見那劍訣化作一道流光直衝離陽皇宮。
刹那之間,光芒萬丈。
那劍訣入了皇宮當中瞬間炸裂。
然後緊接著便看見在這皇宮之上,以那金色的劍氣凝成了一句話。
“今日燈會通宵!”
隨後那劍氣猛的炸裂。
直衝趙禮的禦書房。
轟!
隻聽得一聲如驚雷般的炸響,然後緊接著便看見這禦書房在這刹那之間便被轟的粉碎。
趙禮此刻臉色鐵青。
他如何不知這是葉長歌在警告他!
可是如此手段。
趙禮也清楚,倘若是和葉長歌硬碰硬,恐怕到時候死的隻會是自己。
他癱坐在龍椅上,重重的歎了口氣:“唉,被人壓著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說完之後,又有一道加急禦令,快馬加鞭,來到這燈會之上。
那人看了一眼,正驅趕著攤販的官兵。
“皇帝有令,速速撤走,今日燈會通宵!”
隨後這些官兵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前後不過是兩刻而已,這些官兵又如數退去。
隻有這一旁的小攤小販,見此一幕,不由得心生幾分困惑之意。
完全搞不清楚這皇帝老兒到底是個什麽心思,為何派人過來驅逐,如今又叫人回去。
不過好在這燈會可以繼續。
那些皇權的事兒,廟堂的事兒,江湖的事兒,都和他們無關,隻有這煙火的事兒和他們有些關係。
魚幼薇偏頭看著葉長歌。
她隻是笑了笑,隨後幽幽開口:“總算是明白為何世人都願追尋武道,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以武通神,淩駕於那皇權之上,壓的皇朝不敢抬頭。”
葉長歌隻是笑了笑。
“是那趙禮先來招惹我的,我可不想要壓著他是他,自己偏要自取其辱,那又能怪誰?”葉長歌淡淡答道。
一行人又在這燈會上玩兒了一會兒。
隨後便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之後的葉長歌並沒有去黎陽皇宮,而是直接呼呼大睡。
畢竟他說了今日燈會通宵,那他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他絕不會去。
但是他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他不會去趙禮也必須得等著他。
皇宮當中,趙禮果然等了葉長歌一夜。
他當然清楚葉長歌口中所說今日燈會通宵的意思,也明白今天葉長歌晚上定然不會前來。
但是這道歉需得有道歉的誠意。
如今趙禮便把這誠意拿了出來。
一直到了早朝的時候,那文武百官齊齊跪伏在地。
趙禮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思理會朝政。
隻是叫那太監宣讀了一聲,“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這些大臣當然能夠懂得了上意。
沒有一個人起奏,所以這早朝早早的退了。
早朝之後,趙禮便回了寢宮。
可是當他的寢宮大門一推開,就看見不遠處坐了一位穿著長衫的男人。
男子不過二十出頭,風神俊朗,麵若冠玉。
趙禮雖沒見過葉長歌,但隻是看了一眼便猜出來,這定然是葉長歌無疑。
趙禮快走幾步來到葉長歌麵前:“葉先生!”
葉長歌隻是隨意的撇了趙禮一眼,隨後嘴角邊勾起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昨日睡得可好?”
趙禮此時全然沒有一個皇帝,該有的威嚴,在葉長歌的麵前站直了身子,搖搖頭。
“昨日葉先生說要來訪,我在這黃庭當中等了先生一夜。”
葉長歌的嘴角邊勾起了幾分淡淡的笑容。
“不錯,憑你等的這一夜,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葉長歌不緊不慢的說道。
趙禮聞聽此言,麵色不由得為之一凝。
“先生此言何意?”
葉長歌冷笑一聲:“聽不明白?”
趙禮搖搖頭:“朕不明白!”
葉長歌聽他這般說完,身上的殺氣的陡然凝實。
而後緊接著眼睛便死死盯在那趙禮的身上。
“你在本洞主麵前還敢自稱為朕?”
他說著,便將身上的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趙禮此時麵色蒼白如指。
他隻是覺得眼前之人宛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一般,巍峨挺拔。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道身影緩緩走來。
“葉先生,陛下向您道歉也是真心誠意,您如此以勢欺人未免不是,這大丈夫所為。”
那人緩緩走向葉長歌。
葉長歌聽他這般說完,不由得一陣狂笑。
“哈哈哈,好一個仗勢欺人,我隻問你們一句,想當初你們在有西域之時算計我的時候,你們怎麽不曾考慮到仗勢欺人!”
葉長歌說完,猛的向前踩出一部,終身上下氣勢翻湧。
此時那趙禮感覺,胸口好似被一座泰山壓著喘不過氣來,雙腿發軟,身上更是如負千鈞。
隨後他腳下一軟!
彭!
居然硬生生的被那股氣勢壓的跪倒在了地上。
葉長歌見此一幕,嘴角邊的那幾分的笑意更甚了幾分。
“這天下自古就是萬民貴百姓,今日咱也被這皇帝跪拜一遭!”葉長歌不緊不慢的開口。
而之前開口的那人,臉色略帶著幾分陰沉。
葉長歌抬眼看向此人。
此人身上略帶著幾分陰柔之氣。
雖說容貌隻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模樣,但是整個人的氣息渾濁,卻讓葉長歌感覺此人似乎已活了幾百歲的樣子。
葉長歌一猜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