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以鍾悟劍
那一劍如大浪排空。
在看這地麵之上,就像是被人劈成了兩截一樣。
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蜿蜒而出。
葉長歌緩緩收劍。
此時,不遠處的魚幼薇和呼延觀音二人,見得葉長歌,這浩然一劍,神情當中略帶著幾分複雜之色。
呼延觀音跑到葉長歌身邊,“你這一劍倒是還不錯。”
葉長歌俯身低頭,笑眯眯地盯著呼延觀音眼神之中略帶著幾分戲謔:“想學嗎?想學的話我教你!”
可誰知呼延觀音這小妮子卻連連擺手搖頭。
“不不不,你這招式雖說不錯,但是給人的感覺太笨重,本姑娘天資國色,才不要練這麽笨重的招式。”
葉長歌聞聽此言,腦門上不由得浮出三條黑線。
他看著眼前的呼延觀音,一陣無語。
而此時,一旁的魚幼薇,則是不由得掩麵嬌笑。
呼延觀音惡狠狠的瞪了魚幼薇一眼。
“本姑娘說的難道不對嗎?”
兩個人相視一笑,沒有多說些什麽。
而此時。
葉長歌大敗金蟬子,且斷其一臂的消息不逕而走。
此時,天下大震。
那茶樓酒肆當中茶餘飯後這夜,長歌三個字是必定要搬到那說書先生的口中的。
離陽之中,趙禮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眼中儼然是萬分震撼。
過了許久之後,趙禮這才長歎了口氣,極為無奈的說道:“唉,一切都是命數使然!此人怕是再難壓製!”
趙禮一想,自己雖為一朝皇帝。
本應該是那萬萬人之上之人。
可是卻奈何,出了一個葉長歌始終壓在他的頭上。
哪怕是在這之前,縱使是有二皇帝之稱的人屠徐驍,可那終究還是一個二皇帝。
再不濟那還是在自己之下,得看著自己的臉色行事。
可是如今這位,那可不是什麽二皇帝。
此人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我行我素。
哪怕是一方皇朝強如北莽百萬戶,當初還不是被他夜長歌,一人一劍提劍,殺到了那北莽皇宮?
怕就隻怕葉長歌這次回來,得找自己報那算計之仇。
若是他一人一劍殺入離陽皇宮,到那個時候自己的臉麵可全都毀了。
想到這兒,趙禮臉上滿麵愁容。
哪怕是一旁一直懂得陛下心思的韓貂寺,這一次也是不敢隨意開口。
畢竟葉長歌之威名赫赫,連那天上的金蟬子入了人間,都不是葉長歌的對手,放眼整個人間,如今又有誰是這位的敵手?
一己之力力壓兩座皇朝,一座江湖。
這必當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壯舉。
再說那北莽皇朝。
北莽女帝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驚的癱坐在那龍塌之上。
北莽女帝的臉色格外蒼白,毫無血色。
她眼神當中閃過了幾分蒼涼之意。
報仇?
還如何報仇?
連金蟬子都在他手上留了一臂,才可將將退走。
試問整個人間,又有何人能是這葉長歌的對手?
北莽女帝此時這臉色愈發蒼白。
一臉苦相。
那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將他之前那股淩然不屈之意,斬的**然無存。
江邊。
黃三甲得知這消息之後,縱使這個算盡江湖,憑借著一己之力擾亂整個江湖的春秋三甲。
如今在麵對葉長歌之時,他隻覺得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
原本徒增葉長歌的因果,確實極有可能將他斬殺。
這倒也不錯,那些人其實倒也並不白死。
若不是葉長歌身上的因果夠深,隻怕那佛祖神通再大,也不可能遮掩天機。
正好是因為葉長歌身上的殺孽太重。
縱使是人間天道,也隱隱的有些排斥此人。
也正因如此,佛祖才能施展一下那通天神威,為這金蟬子爭取了一刻的時間。
可是如今,這金蟬子非但沒有將此人截殺,反而是被此人斷了一條手臂。
黃三甲長歎口氣。
隻是無奈的說了一句:“從此還是莫要再入江湖紛爭,否則怕是不得善終啊!”
一旁的李白獅美眸當中異彩連連。
試問天下之間,又有哪位女子能不礙著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況且此人又不醜,長相還是那天下少有的美男子。
一遇洞主誤終生,此言倒是非虛。
此時,這天下之人說的最多的,怕就是這位靈虛洞洞主。
酒館當中。
那說書先生一襲長衫手中驚堂木拍於那桌麵之上。
啪!
眾賓客那嘈雜之聲戛然而止。
隻聽見那說書先生,說了一句。
“葉先生一己之力壓天下,千載江湖無人敵。”
倘若這話是說別人的,那定然是得有人起身反駁。
可是這話用來評價葉長歌確實再合適不過。
那說書先生語氣激昂,唾沫橫飛。
“葉先生一人一劍,攜著兩位美人,直奔須彌山。”
“在這須彌山外,葉先生遇了一人,那人的身份可不得了,那可是上屆金蟬子的一具分身,此人縱使隻是一具分身,可也有著天人的境界。”
眾人一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要知道一句分身都是這天人之境,那本體該有多強?
說書先生看得眾人的反應,隻是笑了笑。
“葉先生那一戰,那可是驚天動地,一劍出鬼神驚,整個西域都不由得一陣顫動。”
“葉先生用盡了畢生所學,擰成一劍,那一劍之威毀天滅地,將那西域好似分成兩半,更是將那金蟬當場斬殺。”
“再說金蟬死後,這佛宗之人自然,不甘心,佛陀出手。”
“那一戰浩然之威,更是毀天滅地,這佛陀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須知這佛陀乃是那上界佛祖分身,更是受到了佛祖的天人灌頂,氣運加持之下,更是耗盡自己一身精血,凝成一座法身。”
此時,在場眾人無不驚歎。
須知。
當初那法身他們也曾見到過,浩然之威,托天蓋地。
這天下之間就好似多了三尊擎天巨柱一般,頂天立地。
即便是如今他們想起來,那法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浩然之威,都不由得一陣心驚膽寒。
啪!
驚堂木猛拍桌麵。
“可縱使如此,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