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葉長歌此刻就隻是想要長歎一聲,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呼延觀音笑盈盈的湊到葉長歌的身前。

“怎麽?你是不是也被本姑娘如此天縱奇才給折服了?”

葉長歌沒好氣的白了這小妮子一眼。

“你知不知道一句話叫做得意忘形,說的就是你,現在這樣?”

呼延觀音倒也不管葉長歌說什麽,隻是在一旁掩麵嬌笑不止。

兩個人又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葉長歌輕輕推開前麵的房門,隨後便看見一位身著著紅衣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絕美,頭上點著一點朱砂。

女子聽聞那開門的聲音,緩緩轉過頭來。

一雙狹長的眸子,似乎有萬般風情湧動。

葉長歌見得此人,隻感覺心神一**。

那女子看見葉長歌美眸當中似乎也是多了萬般的柔情蜜意。

葉長歌也不得不承認,氣運之事雖說虛無縹緲,但是呼延觀音這小妮子,卻也是那天縱奇才。

之前尋了那麽久,卻不得見這小妮子度一口氣給自己之後,如今便就尋得。

吸引葉長歌目光的倒並不是那長相絕美的女子,而是那女子身後的一輪銅鏡。

那銅鏡表麵光滑無比,旁邊繪著百鳥之圖。

但是這銅鏡的後麵葉長歌看不見所繪圖案。

此時那女子一見葉長歌,麵露幾分,欣喜之意,居然朝著夜長歌這邊跑了過來,猛的撲進了他的懷中,嗚嗚的開始哭了起來。

“你總算是來了!在這無盡海裏,你可知我等了你多少歲月?”

那女子聲音有些哽咽。

葉長歌眼神當中略帶著幾分不解,他朝著女子這邊看了一眼,問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聽聞此言,眼神當中瞬間閃過一絲淩厲之色。

“我等你千年百年,可你如今卻將我忘卻,你…好生薄情!”

那女子說完之後,那修長的玉手指上指甲開始猛的變長,隨後便看見那女子朝著葉長歌這邊狠狠的抓了過來。

一股翩然的黑氣就此飄散開來。

葉長歌眉頭緊鎖,隨後不由得冷哼一聲,“哼!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區區障眼法,也想要騙得了我?”

葉長歌說完之後猛的一揮袖袍。

隨後一縷劍氣來襲,那女子周身上下居然刹那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身形轉眼間已然被震碎。

那女子被震碎之後,周遭的那華美的樓閣,在此時已然不見。

隻能看見在自己麵前確實豎著一麵銅鏡。

那銅鏡和之前在幻境中所見,並不相同。

銅鏡上麵兩條栩栩如生的金龍做耳。

那間龍的胡須根根,分明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更是栩栩傳神,仿佛活過來一般。

而此刻就隻看見呼延觀音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想著些什麽神情異常的恍惚。

葉長歌剛剛經曆了那般事情,當然明白呼延觀音為何這樣。

他猛的朝著前麵踏出一步,口中冷喝一聲。

“散!”

隨後那呼延觀音原本已經空洞的眸子在此刻便已然恢複清醒。

她這才發現她的姿勢和剛剛推開門的時候並無二樣。

隨後又看見了前麵的那一麵銅鏡,拉著葉長歌快跑了幾步。

“你在找的是不是這個東西?這上麵散發出來的氣息,確實讓我有幾分親近之感。”

葉長歌點點頭。

隨後他們二人來到那銅鏡之前。

葉長歌伸手取,下那麵銅鏡,一股古樸的感覺就此襲來,但是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得到這銅鏡上麵蘊含著大氣運。

當他取一下那銅鏡之時,他腳下的這艘巨船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隨後便聽見“轟隆”一聲巨響。

那艘巨船開始急速坍塌。

葉長歌一把攬住呼延觀音的纖纖細腰隨後雙腿用力猛地向上狂掠而出。

兩個人朝著水麵上急速掠去。

在他們身後,原本的古船消彌於無形。

來到那水麵上,呼延觀音看著葉長歌手裏的銅鏡,眼中略帶著幾分不解。

“這東西是什麽?”

葉長歌細細的打量了一番。

“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這東西應該是昆侖鏡。”

“昆侖鏡?”呼延觀音語氣頗為疑惑,“這東西不應該,放置於昆侖嗎?怎麽到了這洞庭湖底?”

葉長歌收起昆侖鏡,隨後搖搖頭。

“究竟如何,我也不知。”

兩個人邊說邊走,緩緩的朝著那一處齋院走去。

第二天一早,一切便如往常一般。

葉長歌坐在亭樓當中,看著前方的竹林,神色飄然。

而此時,江湖當中風起雲湧,風雲驟變。

就在此刻,一股狂暴的拳勁從北莽方向猛的向這小小的齋院當中飛來。

葉長歌看見那狂湧而來的一股拳勁,眯起的眼睛猛的張開。

“雕蟲小技,豈敢班門弄斧!”

他說完之後右手一揮衣袍,然後緊接著那一道拳進在這刹那之間,便就消散於這無形當中。

拳勁炸裂之後,隻看見那虛空當中,淩空凝結出了一道金色的大字。

“殺!”

那字殺意森然。

廣陵道上眾人齊齊望向天空看見那一道殺意森然的字之後,眼神當中不由得多了幾分複雜之色。

張扶搖抬頭望向天空,隨後不由得連連搖頭。

“不知死活到如此地步,還真是少見。”

張扶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而就在此時,在他麵前,一張卷軸緩緩攤開。

張扶搖提筆寫下四個大字。

“文可安邦!”

張扶搖落筆之後,就隻見那四個大字宛若凝時,一般徐徐飄向天空當中,似乎要昭告廣陵道當中的一眾才子一般。

離陽。

趙禮抬頭望向天空,雖然相隔千裏,但是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虛空一般。

他眉頭一皺,神情略帶著幾分凝重。

“北莽果然還是沉不住氣了,隻是那道戰書為何不是下在離陽,而是下在了廣陵道。”

趙禮的眉頭緊鎖,但是表情上卻讓人看不出悲喜。

韓貂寺瞧見這一幕,緩緩起身。

“最近靈虛洞洞主,好似正在廣陵道,傳聞前幾日他去北莽三拳大敗拓跋菩薩,如今這一次說不定是拓跋菩薩向他尋仇,屬於個人恩怨也不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