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喝了我就都包了

你要喝了,我就都包了!

怎麽會聽不出小丫頭明裏暗裏的罵他呢,賀泓勳倒是沒說什麽的坐下後揮揮手,“文件的事等會再說,幫我先倒杯茶。”

“是?首長?”

林芽背過身子,頭頂的燈光把她心裏的那點小陰暗都投射在腳底下了。

隻見她拿過杯子,抓上茶葉,泡上熱水後淡定的往裏麵吐了一大口吐沫,搖晃了幾下後麵無表情的轉身上前的將熱茶放在桌上。

艸尼妹的?這是你自己要喝的,哈哈?老娘今天就讓你一次喝個夠?怎麽樣,她是不是特別的體貼啊?

如果不是怕漂浮物太過明顯,時間又比較倉促,林芽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吐一口濃鬱的千年老痰。

茶是泡好了,接下來就期待著賀泓勳喝了。卻不想他頭都沒抬的吩咐,“剛剛喊那麽大聲,口渴了吧。先喝一口吧。”

林雅一愣,接著心平氣和的抬起下巴。“報告?首長的茶,小的不敢喝?小的怕大逆不道了以後,頭頂生瘡腳底流膿?”

“讓你喝就喝,這是軍令?”賀泓勳終於抬頭,零星的目光淡淡的投射在她臉上。語意固執而堅持。

他還沒有讓她喝別人吐口水的茶呢,她倒是連自己都嫌棄起來了?

賀泓勳挑眉。

他輕聲推開椅子站起來,拉過肩上的衣服上前為她披上。她的肩那麽細窄,過於寬大的軍裝披在她身上,仿佛要將她小小的身體都包裹起來一樣。

賀泓勳微微俯身,這樣睡著的她,像極了一種柔軟而乖巧的小貓。完全不似醒來時張牙舞爪的小豹子狀態。

可是,他相信隻要有血姓又喜歡挑戰的男人,就沒有不喜歡豹子的。林芽若是哪天不伸爪子獠牙的,你說一她不非得喊出個二來和你對著幹,看到惡勢力或者弱勢群體不跳出來伸張下那丁點兒還好意思拿出來得瑟的正義感,那還叫林芽麽?

他就是徇私的把她留在身邊,就隻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得到摸得著,其餘的人誰也別想覬覦?

“老男人?是我一個人的錯……艸?老娘跟你拚了……”

伏在桌上的林芽眉頭緊皺突然嚷嚷起來的話讓賀泓勳不由得一怔,還以為她醒了呢?繼而他失笑的發現她真是睡著了都惦念著他的壞呢?不由得唇角莞爾間,他俯身一把橫抱起正惡狠狠磨著牙的某人,幾步走到床邊。

賀泓勳承認他今晚他原計劃的工作還有一些尾沒有處理。向來講究今日事今日畢的他,頭一次什麽都不想管的隻擁著懷裏的人睡個覺。

和衣而臥的躺在床上,賀泓勳心裏滿滿的盡是喟歎的滿足。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無彈窗

從她走後到現在,一直忙的他像個陀螺似的,今晚是唯一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賀泓勳早就發現林芽身上有這種神奇的效果,仿佛上一刻還精神抖擻,下一刻就抱著她就能立刻睡過去。哪怕是睡在釘板上,摟著她的那刻也會放鬆下所有的緊繃,一片安然。

他哪裏舍得懲罰她,他更沒有刻意的刁難她。他隻是必須要借助這種鋼鐵般的訓練方式讓她明白,什麽叫責任感,什麽叫義務,什麽叫團體感和革命情誼。她的一舉一動代表的都不是她一個人?她再沒有任何任姓逃跑的資格?

隻是她在部隊裏必須要懂的,也是成長必須要明白的?

“小狐狸,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他從身後擁著她,輕咬著她耳廓的低喃著,身前的人縮了縮脖子‘嗯’的一聲努動了一下小嘴,看樣真是累壞了,不一會便打起了香甜的鼾聲。

賀泓勳在睡著前,一直在反反複複的思考著,在幫助他的小妻成長之餘,他應該用種什麽樣的方式,才能最快最有效的虜獲她那顆蹦躂的心呢?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禽獸隊長虐女犯的事情已經開始深入調查了,賀泓勳在迅速致電聯絡了機關三天內必須派人來接後,對每位女犯采取了最寬大的安排。

在特警隊員的看管下,隻要她們不逃跑,每天就不需要呆在那陰暗潮濕的帳篷裏,可以出來隨意走走,去附近的小城買點日用品等等。t7r />

當今天所有女犯都去了小城後,惟獨沒去的小熏拎著一隻白色的塑料袋,穿著綠色的連衣裙,猶如一隻伶俐的小鹿般麗影一晃的出現在訓練場。

於是,烈日炎炎下場地每位學員都汗流浹背的站著軍姿,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遠的陰涼處那無比愜意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