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妖化嚴重
“讓開!”林驚蟄大喊一聲,拉著身旁的王釋然快速後撤。
而雲朗睜開眼睛後第一件事就是朝身旁的人發起進攻,好在林驚蟄已經將王釋然拉開,否則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
林驚蟄立馬身形閃動,趁雲朗還未站起來繞到其身後,在他身上點了幾個穴位,讓他無法動彈,即便如此,雲朗還在不停的嘶吼。
好像眼前的這兩個人,是多大的敵人一樣。
“雲師兄怎麽變成現在這樣了。”王釋然心疼的很,開始嚐試呼喚雲朗。
“雲師兄是我啊,你仔細看看我。”
嚐試了幾次後,沒有一點作用,林驚蟄皺著眉頭說:“之前我已經嚐試過了,現在連你也沒辦法喚醒他的意識,看來這個毒很麻煩了。”
“吼,吼~”
雲朗發狂的越發厲害,林驚蟄一掌打在其脖子上,然而這一下竟然沒能把他打暈,林驚蟄咬了咬牙,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又打了一掌,這才將其打暈。
王釋然心疼的不行,想看看雲朗傷的重不重,林驚蟄低聲道:“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我們得趕緊回去才算安全,妖族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再追過來。”
之後的路上,雲朗又發狂了一次,把林驚蟄和王釋然搞得十分狼狽,曆經了兩次發狂之後,才順利回到住處。
……
“吼~吼~”
看著四肢被捆在**不停發出嘶吼聲的雲朗,雲中天猛地將桌子拍爛,怒道:“妖族真不是東西,看把郎弟都禍害成什麽樣了。”
王釋然心疼的不行,拿著毛巾想給雲朗擦擦臉,可雲朗不停的掙紮,不讓任何人靠近。
林驚蟄也沒有閑著,回來後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他用盡了各種方法,都不能讓雲朗冷靜下來,一味的掙紮嘶吼,所以不得不把他先捆起來。
“回來的路上他依舊發狂了兩次,我不得已將他打暈,但每次隻能持續很短的時間,現在又如此,我懷疑妖族的人給他喝了人血。”林驚蟄分析道。
“什麽?人血?”王釋然和雲中天同時詫異道。
林驚蟄麵色凝重,歎氣道:“那文淵確實不是東西,為了更快的控製雲朗給他灌了人血,現在的雲朗等於是徹底妖化……”
說到這裏,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補充道:“想要恢複,恐怕……很難了。”
“不會的,雲師兄一定能恢複的。”王釋然立馬搖著頭。
“郎弟自小多福多幸,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雲中天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林師兄,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雲師兄啊,求求你了。”王釋然拉住林驚蟄的衣角,不停的哀求,甚至都想要跪下來了。
林驚蟄低聲說:“你不必如此,我對雲兄的關心不比你們任何人差,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下他,哪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
說完他將鎮魔珠拿了出來,走到床前。
法力催動下,鎮魔珠泛著青色的光芒飄到雲朗上空,一道青色光束落下,將雲朗籠罩在其中,漸漸地,雲朗稍微安靜了一些,最後躺在**不再掙紮。
“鎮魔珠好像對他的毒有效果。”王釋然立馬高興了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阿滋發現林驚蟄有些不對勁,關心道:“林大哥,你臉色怎麽這麽差。”
林驚蟄沒有說話,控製著鎮魔珠回到手上,然後喘著氣說:“我用鎮魔珠的純淨之力暫時壓製住了他的毒性,不過隻是暫時的,治標不治本。”
阿滋焦急的說:“林大哥,這麽做是不是對你損耗十分大?”
“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先壓製雲朗的毒性再說,他再繼續發狂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的,我隻是消耗大一點而已,休息休息就能恢複。”
眾人都擔心林驚蟄的身體情況,這時王釋然忽然想起了在大牢裏雲母對自己說的話,於是將在大牢裏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這麽說義父義母現在還沒什麽危險?”雲中天焦急地問。
“嗯,妖族的人給他們關押的大牢相對來說還算可以,至少沒有將他們捆住。”
林驚蟄敏銳的捕捉到了事情的重點,反問:“你說,雲母強調讓你帶雲朗遠離靜心湖,遠離盛世山,並且不讓你們救人,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王釋然再次點點頭,補充道:“當時情況緊急,我沒有時間詢問詳細原因,其實我也稀裏糊塗的,不知道雲母為什麽要這般說。”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在當時的情況,還有道行在身的王釋然就是他們最後的希望,那個時候雲母說的每一句話肯定是非常有價值的信息。
沉思片刻後,林驚蟄問雲中天:“雲大哥,靜心湖是什麽地方?”
雲中天皺著眉頭說:“之前倒是沒覺得,現在聽王姑娘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靜心湖隻是個普通的湖,不是很大,平日裏隻當是一個觀景點,可妖族占領了之後卻派重兵把靜心湖圍了起來,還成了禁地,不讓任何人靠近。”
“重兵把守?”林驚蟄疑惑了一句。
之前他摸索過妖族在盛世山的兵力,那日他與雲中天在關前挑戰的時候,妖族幾乎所有的兵力都壓了上來,卻沒有動用靜心湖把守的妖兵。
現在想想的話,靜心湖絕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至少對妖族而言非常重要。
斟酌再三後,林驚蟄沉聲道:“雖然還搞不清楚雲母話中的意思,但靜心湖絕對不簡單,我準備去看一看那裏的情況再做打算。”
“我跟你一起去。”王釋然和雲中天同時開口。
林驚蟄搖搖頭,“不,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人多反而容易暴露,那裏既然有重兵把守我一個人反而更方便,你們就留在這裏照顧雲朗。”
兩人都覺得林驚蟄說的有道理,遂不再堅持。
阿滋卻擔憂道:“林大哥你剛剛消耗過度用鎮魔珠,不如讓我跟你一起去吧,這樣多多少少能給你一些照應。”
“不必多言,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們所有人都在這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