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還能救
【“我選二！”】
隨著肖梆作出選擇，係統很快就派發了神經針灸術，讓他成為針灸療法的頂尖高手。
隻是粥棚裏鬧轟轟的，肖梆連擠進去都做不到。
季櫻試著拉他離開，結果拉不動。
“肖梆你怎麽了？你又不是醫生，你能救得了洛姑娘嗎？我們還是忙正事去吧！”
“我能救！”
得到神級針灸術以後，肖梆對治病救人已經充滿信心。
季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肖梆。
“你這話對我說，我能夠原諒你喜歡開玩笑的毛病！但你要是告訴洛家的人說你能治好洛姑娘的病，一定會被人轟出來的。”
肖梆瞪了她一眼：“你自己玩去吧，別跟著我了。”
洛父洛母已經扶著洛甄上了馬車趕去醫館了。
肖梆見狀就跟了上去。
而季櫻一直跟在他的身邊，趕都趕不走。
肖梆的態度還讓她有些不滿了，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肖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我之前聽你說，你那半碗發餿的粥是從洛姑娘那裏乞討來的？”
“你丫的以為我騙你不成？”
季櫻更生氣了。
“不是，我隻是有些奇怪。你跟我詳細說明一下吧！”
季櫻瞪著他：“我幹嗎要跟你說呀？”
“不說拉倒，你一邊呆著去！”
肖梆也是有脾氣的，可不會慣著季櫻。
“算啦，我告訴你好了！當時我四處討不到粥，跟著災民等著施粥，卻被他們擠出來了。”
“然後我繞到粥棚後邊，就看到洛姑娘在喝一碗粥，她喝的……就是……餿的粥。”
季櫻的眼睛有些發紅。
“她為什麽要喝餿的粥呢？”
肖梆有些不解。
“當時我也問了她，她說那碗粥是她的早餐，天氣熱放久了就餿了，她不想浪費就繼續喝。”
“而我把自己等著討粥救你命的事情說給她聽，她立即放下碗，想要給我去打好的粥，但是她又被別的事情絆住，竟然把我忘了。”
“我知道你真的需要吃點東西才能續命，所以等不及，從她碗裏倒了一半餿的粥就回去找你。事情就是這樣。”
肖梆心裏頭也是有些感動的。
所以像這麽好的姑娘，必須得救啊！
“我們快點兒，如果洛姑娘在醫館那裏治不好，我還能救她一命。”
“你省省吧，我看你是迷上洛姑娘的美貌，想多看看她對不對？”
“隨你怎麽想！”
肖梆無法向季櫻解釋自己身有係統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己既然作出選擇，就要完成任務。
季櫻心裏頭有些奇怪。
她感覺肖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那種眼神，不像是十五歲的少年應該有的。
所以她看著肖梆的時候，眼神也變得挺奇怪的。
“別這樣看我！因為我死過一次，所以想要和過去過得不同，明白嗎？”
季櫻頓時笑了，又露出那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嗯，我明白了！你是死了一次，其實……我也死了一次，心死……又活了。”
肖梆的心咯噔一跳。
“傻瓜，以後我不會讓你那麽擔心了！”
他揉了揉季櫻的頭，挺柔軟，挺舒服的。
“呀！別摸頭行不行？頭發都被你弄亂了！”
“亂了……這天下好像比你的頭發更亂啊！”
“拜托，我們隻是小乞丐，隻要吃飽喝足就沒煩惱了！像治理天下這樣的大事，交給有能力的人去辦吧！”
“有能力的人……怕也是有心無力啊……”
“夠了啦，你這少年郎，怎麽變得老氣橫秋呢？”
……
到了醫館前邊，肖梆悄悄地觀察著。
這醫館的坐診郎中是葉玉恒，他在蘇州城裏名氣也挺大的，許多人有了疑難雜症在別的郎中那裏治不好，就轉到他這裏來，隻要他肯接診，那病人一定會好起來的。
隻是現在葉玉恒在給洛甄把脈以後，直接向她的家人拱拱手：
“抱歉，老夫無能為力，請帶洛姑娘回家準備後事吧！”
洛甄的家人臉色大變，紛紛哀求葉玉恒想辦法施救。
葉玉恒繼續搖頭。
“抱歉！下一位！”
肖梆趁機衝進醫館。
葉玉恒看他是一個乞丐，居然沒有顯出嫌棄的樣子，示意他坐下來讓自己把脈。
哪知肖梆直接去給洛甄把脈。
“你個臭乞丐幹什麽？是不是想占我家姑娘的便宜？”
洛父瞪著肖梆就是一陣臭罵。
洛母也是大怒，當場要扇肖梆一記耳光。
“兩位息怒，我給甄姑娘把把脈，然後好對她施救。”
肖梆知道洛甄在青石鎮是人人敬佩的女善人，所以對她的父母也挺尊敬的。
季櫻剛剛都想不到肖梆會衝進醫館去。
她以肖梆的好哥們自居，擔心對方出事，馬上緊跟進來。
當洛母要動手打肖梆的時候，季櫻也是十分生氣，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別看她隻有十五歲，身材瘦弱，力氣還挺大的。
洛母的手腕被她抓住，居然沒法再打肖梆的耳光了。
“你們是一夥的，到底想對我家姑娘做什麽？”
“大娘，人家葉先生都說你家姑娘沒救了，你讓肖梆試試，也許可以給你們一個驚喜呢，你們就讓他安靜地把脈行不？”
“這個……葉先生會同意嗎？”
洛母覺得季櫻說得有理，尷尬地轉移了話題。
“葉先生，您看呢？”
季櫻當即笑著問道。
葉玉恒說道：“依老夫的經驗，洛姑娘這病，得京城裏的禦醫才能治，隻是禦醫不可能來蘇州……唉……”
葉玉恒的話讓洛父洛母心中一沉。
難道他們真的要痛失女兒了嗎？
“女兒呀！你可不能死啊！娘還等著抱外孫呢！”
洛母當場哭了起來。
洛父也在默默擦眼淚。
葉玉恒尷尬地坐在那裏。
季櫻很想問肖梆到底能不能治，卻擔心影響對方給洛甄把脈，隻好忍著。
“哭哭哭！人還能救，哭什麽哭？安靜一下，讓我好好把脈行不行？”
肖梆不耐煩的聲音，讓洛母一下子收住了哭聲。
而葉玉恒眉頭皺了起來。
這毛頭小子如此大言不慚？
自己已經斷定救不活的人，他能救？
“葉先生，有針灸用的銀針嗎？”
“有！給你！”
葉玉恒沒有任何猶豫，把自己的一套銀針遞了過去。
“都別開口哈！等我針灸完畢，你們再誇我！”
肖梆拈起一根根銀針，很快認準穴位紮了下去。
眾人都翻了一個白眼，感覺肖梆太臭屁了。
神奇的是，當肖梆紮了九根銀針並輕輕轉動所有針尾的時候，洛甄居然清醒過來了。
葉玉恒瞪大了眼睛，衝到洛甄的身邊為她把脈。
“好了？居然好了！這……老夫慚愧啊！”
肖梆忽然聽到係統又發聲了：
【民間神醫葉玉恒深受刺激，請主人選擇：一、對他加以指點，獎勵神醫藥方一千副！二、拆了他的招牌，獎勵鐵錘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