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離奇的死亡

正當我準備去查看那小女孩的狀況後,突然感覺後麵站著一個人,我猛然的轉過頭去,那小夥子愣直的站在我麵前。

“那隻是一個假人而已,是經理給他女兒買的洋娃娃,他指著小女孩道。

我定睛看去,果然,那穿著一身海軍藍上衣,下身穿著長筒藍襪,戴著一頂時裝小帽的女孩,是一個膠皮做成的洋娃娃。

隻是,我從來沒見過如此高的娃娃,簡直跟九歲小女孩的個子相當,而且做的那麽逼真,如果不是仔細觀瞧,還真認不出真假。

“可是,她的嘴裏怎麽會流血?”方惠滿臉不解地問道。

“這個……多半是經理的女兒搞的怪吧。”

那小夥兒說完就上前把洋娃娃拿了過來,在她的嘴唇上摸了一下。

原來,那洋娃娃的嘴唇上,有人用紅蠟筆給厚厚的塗了一層,屋子裏溫度一高,蠟油化了,便一滴滴淌了下來,正好落在地板的一張紙上麵,發出的聲響。

“你叫什麽名字呢?剛才我還來得及問你呢。”我好奇的問他道。

“em……你們就叫我小羅就行了。”他說道。

“時候不早了,你們都離開這裏吧,晚上這裏非常嚇人,聽說常常在鬧鬼!”

話一說完,小羅便伸手將我們二人推出了放映室,隻聽見大門猛的“哐當”一聲。

我有感應牌,自然現在所有門我都可以打得開。

看見小羅這麽不歡迎我,我們轉身便直接去往了經理辦公室,想在那裏查看是否有另外的線索。

拿出感應牌打開經理室的那一刻,我們後悔了。

裏麵漆黑無比,完全看不見裏麵有啥東西,圍著牆壁摸索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燈光控製器。

方惠在我後麵緊緊的拽著我的衣袖,我聽得見他急促害怕的喘息聲。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鼓起勇氣的從口袋中拿出手電筒,借著手電筒的光亮,來到了經理辦公桌椅麵前。

辦公桌上除了有幾本厚厚的書本外,就隻剩下一台平板電腦。

我確認周圍無異常後,才按下啟動鍵,打開了電腦。

或許都能想到,打開後必定會出現輸密碼界麵,這台電腦也不例外。

我嚐試輸了比較簡單的密碼後,都顯示密碼不正確。

我無奈隻好將電腦關上,起身,繼續在四周尋找線索,說不定在某個角落藏有一個紙坨坨,上麵寫的有密碼。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這荒唐的想法怎麽會讓我想出呢?

突然一個慘叫聲從旁邊放映室傳來。

“是……那小羅的慘叫聲,不好,出事了!”

說完我便拉著方惠離開了經理辦公室,拿出感應器打開了放映室的大門。

這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這次裏麵是亮著燈光,隻能說小羅叫我們離開的同時,自己還在放映室裏。

“啊…..那樓梯地上躺著一個人…..小豪…..”

方惠失聲尖叫起來。

那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個小夥兒—小羅。

我急忙走過去,摸了一下他脖頸靜脈,發現還在跳動,或許還有一絲救活的希望,我和方惠合力將他扛到了我的背上,我使勁拚命的便往電影院外麵跑去。

還好外麵有一個路人剛好經過,借助路人的手機我們成功撥通了120,不久救護車便趕到了。

第二天我便得到消息,小羅已經安詳的走了,這讓我瞬間情緒低落,低著頭為他默哀幾分鍾。

這時我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紙坨,這不是在總經理辦公室發現的,而是小羅死前將他緊緊拽在手心上的。

我打開紙坨發現上麵寫著一個居住地址,或者這居住地址能給我們一點幫助吧。

我立馬打電話給方惠,把地址告訴了她。

方惠或許是因為最近太過於勞累,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沒醒,懶洋洋的回應了幾句,便掛了。

她要是不去,我自己一個人去也可以。

大約過了半小時,我便來到了一片居民區。找到紙坨上寫的是環洋15號樓,15-10-4!

我剛當不久,方惠也到了。

“怎樣,我來的速度夠快吧,這種“家訪”隻能會少的了我呢?我方惠最喜歡幹這種事情了。”

我苦笑點頭示意。

我們到了門前,敲了不下五次,那門才“呀”的一聲開了。

“你們找誰?”開門的是一個老太爺,駝背歪頭,吃力的用一張沒牙的嘴說話。

“爺爺,你好!請問,這是羅學平家嗎?”我說道。

之所以我知道他叫羅學平,是因為我昨天在放映室裏麵,看見門後掛著一件工作服,上麵有個名牌,寫著維修工—羅學平。

“你們是誰?有啥事呢?”老太爺眼睛銳利,耳朵也不聾,上下打量著我們兩個,一臉的警覺。

這時方惠甜蜜一笑,擋在我麵前便說道。

“啊,是這樣的,老太爺,我們是街道學雷鋒小組的,今天特意來看您老人家過得怎樣的。”

她的笑,她的話語,她的整個可愛,真誠的表情,或許將老太爺原本陰沉的眼睛頓時變得明亮,滿臉的敵意換成一種慈祥。

他退後一步,讓我們兩個進了屋。

這是一居室的房子,外麵擺著一張小床,放著陳舊的被子,還有一件老太爺的衣裳,裏麵堆的很亂,好像是在那裏養過一頭暴烈的牲口一般。

這時我們都注意到我外屋的東牆上掛著一張黑白照片,上麵是一個男人,頭發很長,似笑非笑,依稀可以看出,正是昨天在那間放映室當維修工的羅學平。

方惠在問候老太爺的同時,我經過了老太爺的同意,便來到了裏麵屋子。

屋子隻有十平米大,在牆角處有一張折疊床,上麵卷著一套被子,舊,而且極髒。其餘的地方,都被鐵絲籠子占據,籠子裏養著各種各樣的兔子,都在那裏嚼著菜葉,用紅紅的或者黑黑的眼睛盯著我,嘴巴同時也在飛快的動著。

正當我在沉思想事情的來龍去脈時,外麵方惠傳開一聲尖叫,我立馬便離開社屋,往外麵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