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墓神篇——你可是我的朋友啊
故事就講到這裏了,你該回去了。
薛馮嘉打斷了正聽得津津入味的阿樹,阿樹很不情願的嘟起小嘴。
‘好了好了,明天見,明天見。’
阿樹隻好不情願的回家去了,薛馮嘉在原地看著阿樹的背影,這背影為什麽總是給他一種,,
額,怎麽說呢,熟悉的陌生感。
尤其是那一頭的白發,在剛開始認識阿樹的時候,薛馮嘉還沒有在意,如今他卻是覺得那阿樹的白發越看越熟悉。
阿樹習慣性的推開家門,此刻的家裏還是如往常一般,空無一人。
阿樹的家庭環境不算很好,父母為了供他上學都在外地打工。
不過要知道,阿樹可是陰陽眼。
他的爺爺奶奶雖說早早就去世了,但是一直在看著阿樹生活。
阿樹也是知道他們的存在,不過他並未主動和爺爺奶奶說話,也許,就這樣默默的生活,互不打擾,就是爺爺奶奶最想要的生活吧。
畢竟作為長輩,看著自己的晚輩一步步長大,是他們最喜歡的事情。
每次阿樹回來,必須要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哪怕受了欺負。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爺爺奶奶放心。
環顧著四周,奇怪了,爺爺奶奶去哪了。
應該是在其他房間吧,阿樹對自己說。
打開臥室和衛生間的門,裏麵皆是空****的。
估計是出去散心了吧,阿樹安慰著自己。
可是他的右眼皮在不停的跳著,要是神明大人在就好啦。
好巧不巧,這時又停電了。
小小的阿樹熟練的摸黑從櫃子中翻出了蠟燭點上,一步並作兩步的衝向了臥室。
阿樹縮進了自己的被子,沒有了爺爺奶奶的陪伴,說實在的,他還是有點怕的。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明明爺爺奶奶隻有在自己開門出去的時候才可以出去。
(魂靈如人類一樣,也是被建築物的門所束縛,不然的話,魂靈想去哪就去哪,阿樹的家裏也該鬧翻天了)
往常爺爺奶奶都是跟著他一塊出去,然後等到他回家之後,在跟著阿樹一塊兒回家。
可是今天卻是一反常態,爺爺奶奶從早上就沒有看阿樹一眼,也沒有跟著阿樹出去,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待在家待了一整天才對!
阿樹聽到了一絲聲響,害怕的坐了起來,身上披著被子。
客廳有著一個黑影劃過,這一下就擊潰了我們阿樹幼小的心靈。
阿樹緊緊盯著那剛剛出現黑影的地方,正當他準備好尖叫的時候,一隻小飛蛾直直朝著他撲棱著翅膀。
哎,原來是飛蛾啊。
鬆了一口氣,正要回頭去試試電燈開關有沒有用,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了阿樹麵前。
慘絕人寰的叫聲在阿樹家中響起。。。。
‘哎哎哎,我不是壞人,那麽激動幹什麽’那臉說話了,並且好像打了個響指。
一瞬間,阿樹的家裏再度亮起了燈。
阿樹縮在**,警惕的盯著那個人。
來人也是一個青年的模樣,此刻,正在賊兮兮的看著他。
‘你你你,你想幹什麽!’阿樹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幾。
‘我可是認識一個很強的神,你小心我把他喊來。’一邊說,還一邊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
‘喲喲喲,你要是能把他喊過來你早就喊了,不是麽?’
啊嘞,一句話就把阿樹幹沉默了。
‘而且,你所說的那位神明,我可是認識,是叫薛馮嘉吧~’
阿樹不知道薛馮嘉的名字,隻知道他叫墓神。
“哦,那家夥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名字的,那我換個稱號,墓神是吧。”
阿樹一看這個人認識薛馮嘉,立刻就放鬆了警惕。
‘原來你也認識那位超強的神明大人嘛!’
‘何止認識啊,我還跟他很熟呢~’
‘那,大哥哥你叫啥呀。’
‘哦哦,你叫我韓哲就好’
韓哲看著周圍,若有所思。
‘你覺得薛馮嘉是個怎麽樣的神明。’
‘神明大人很強大,甚至能夠戰勝其他神明,而且他的能力也很酷炫,我真的好崇拜他!’
‘哈哈哈哈哈,這小子還挺受人們歡迎的嘛,看來沒辜負我的力量。’
‘大哥哥,你也是神嘛?’阿樹聽到這個青年的話,似乎暗藏玄機。
‘額,算是吧,至少現在還不是。’
傻小子,這不得靠你麽。
韓哲摸著自己的下巴,詭異的笑著,那笑容中竟有著一絲陰柔。
韓哲是誰,他是賦予了薛馮嘉力量的那位前代墓神。
或許是不滿自己英年早逝,他的魂靈一直在積澱著。
也一直在默默觀察著薛馮嘉的成長,這小子,竟然打敗了貪婪之神哈斯塔,還獲得了他的力量,屬實讓他這個前代墓神感到羨慕嫉妒恨。
他一直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之前將神位傳給薛馮嘉也是看上了薛馮嘉的單純。
薛馮嘉顯然不知道,自己身為魂靈,就算是成為了神明,那神位也是可以被剝奪的。
隻要兩者都是魂靈,勝者就可以獲得墓神的神位。
當時的韓哲已經是步入了中年,他可不甘心就這麽逝去,作為一個無法與現實世界接觸的窩囊魂靈。
此刻,他盯上了被人祭祀逝去的薛馮嘉,這蠢小子,連被火燒都不反抗,就他了。
先讓薛馮嘉獲得神位,自己在這些年不停的積攢力量,等到合適時機直接打敗薛馮嘉。
這樣的話,韓哲就可以跟薛馮嘉一樣,以魂靈之姿成為墓神。
以魂靈之姿成為墓神,好處就是可以長生不死,正如薛馮嘉,已經存在了數百年。
而這,正是韓哲想要的。
這些年,他很辛苦,為了壓製力量,不成為怨靈被薛馮嘉發現並淨化,他一直四處逃竄。
如今他發現了薛馮嘉的軟肋,嘿嘿,機會這不就來了麽!
阿樹顯然毫不知情,‘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嘛!’
還是那稚嫩的童音。‘好啊好啊,既然我們是朋友,你能帶我去找薛馮嘉麽。’
‘那當然,你可是我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