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極品靈石
張小玄跟著乞丐的身後,拐彎抹角地沿著小巷往城外走去。這一次沒有往那個山坳的方向,來到城外不遠處的一處莊院。
莊園四周綠樹環繞,透過院牆,裏麵小橋流水,儼然一個富貴人家。
乞丐熟門熟路地走了進去,門口的仆人並未阻攔。
張小玄驚異,這乞丐是什麽人?
走到院牆旁,見無人注意,翻入院牆偷偷摸摸地溜了進去,四下摸索著來到一處書房。
書房內,兩人正在交談。
“公子,法器已經被毀了,在下真的無能為力了。”這是那個乞丐的聲音。
“可是,陳兄您要是不管我了,在下就真的要完蛋了。”一個青年男子帶著哭腔說道。
乞丐懊惱地說道:“也不知道哪來的愣頭小子,自稱是玄都觀弟子,趁我不備搶走了我的法器,讓我功虧一簣。”
那個青年男子哀求道:“這如何是好?此事如果被我爹知道,一定會打死我的。”
乞丐說道:“在下確實無能為力了,前幾日為了逃跑施展血解大法,已經真元虧損身受重傷,確實無法再幫助公子。”
說完,不顧那個青年哀聲苦求,匆匆離開了莊院。留下那個青年在屋內長籲短歎。
眼見著乞丐離開,張小玄靈機一動,跟在後麵追了上去,跟在後麵尾隨著。
那乞丐走了一會,回頭呼喝道:“是誰?趕緊出來。”
張小玄笑嘻嘻地露出身形:“是小道,給陳兄見禮。”
乞丐麵露驚恐地說:“怎麽又是你?剛才你都聽到了?”
張小玄打著哈哈說:“你們說話那麽大聲,我怎麽會聽不到?”
乞丐又問道:“我的法器呢?”
張小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說:“抱歉,陳兄,我已經摧毀了。”
乞丐氣憤地說道:“這可是我的法寶,你竟敢毀壞了?”乞丐又問道:“你真的是玄都觀的弟子?”
張小玄傲然挺胸,說道:“那是當然,難道有人敢假冒玄都觀的名頭,招搖撞騙麽?”
乞丐眼珠一轉,說道:“看在玄都觀的麵子上,此事就算了。就此別過吧。”
張小玄嘿嘿一笑:“別走啊,我們還沒說完呢。”
看到那乞丐轉身想溜,上前一頓拳腳,打得乞丐滿地亂滾。
張小玄心裏嘿嘿笑道,沒了法器,果然戰鬥力不行了。
乞丐雙眼一翻,躺在地上不動了。
張小玄蹲在地上,看著乞丐的臉,說道:“裝死是吧?我數三下,你再不起來,我就又要打了哦。”
乞丐一骨碌爬了起來,臉上又是血又是眼淚,鼻涕地哀求道:“我說,你就不能換個人欺負?幹嘛盯著我一個人?”
張小玄嘿嘿一笑說道:“誰讓咱倆有緣呢?說說吧,到底咋回事。”
乞丐陳長貴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出來。
那個公子叫楊振峰,是當今宰相楊千川的兒子。
前幾日,楊振峰因為賭博,偷了家裏的一枚極品靈石,藏在玉佩之中想偷偷變賣。沒成想半路被人偷走,又被轉賣到秦母手中。
楊振峰打聽到陳長貴身懷絕技,就請了陳長貴,讓他幫忙取回玉佩。
陳長貴假扮成乞丐,想偷回玉佩。因為玉佩被秦母隨身攜帶,一直得不了手。又因為楊千川發現靈石丟失,打了楊振峰一頓,逼他盡快找回。
楊振峰一不做二不休,叫陳長貴直接做掉秦母。秦母一死,無論是陪葬棺中還是放在別處,就都好辦了。
張小玄聽了,嘖嘖稱奇,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們真行,為了一顆靈石就殺人?真有一套。”說完,直接又是一頓拳腳,打得陳長貴差點背過氣去。
陳長貴哭喪著臉問道:“我都交代了,幹嘛還打我?”
張小玄傲然一笑,說道:“我是替天行道。”
陳長貴已經是個廢人,打了一頓也就放他離開,眼見著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想來再也不敢回京城。
張小玄心中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自己去把那個玉佩要到手?
來到秦府,正好遇到秦雲冠在家。
秦元冠陪著張小玄來到秦母房間,張小玄輕施一禮問道:“老夫人身體如何了?可還有什麽問題?”
秦老夫人連忙拜謝說道:“感謝小道長,這次全虧了小道長,老身才能活命,現在已無大礙。”
秦雲冠在一旁也是連連感謝,說道:“小道長救了我祖母,就是我家的恩人,雲冠定會報答救命之恩。”
張小玄謙虛了幾句,忽然一愣,看著秦老夫人身上的玉佩說道:“老夫人,你這玉佩哪裏來的?”
秦母疑惑地說道:“這是前幾日,我在玉器店買來的。”
張小玄跺著腳說:“難怪那個乞丐向你討要玉佩。這個玉佩有邪氣,容易招惹鬼怪,隻有他們邪魔外道才需要這種東西。”
秦母大驚失色,連忙摘下玉佩說道:“怎麽辦?請道長救我。”
張小玄正色說道:“如果這玉佩還在老夫人身邊,那些人早晚還要來找老夫人的麻煩。請交給我,我去做法事消除邪氣。日後老夫人隻需要說,這個玉佩丟了,就可以了。”
秦母千恩萬謝,將玉佩交給張小玄,又親自取了五百兩銀子作為謝儀。
張小玄也不推辭,收了銀子和玉佩離開了秦府。
回到觀中,將玉佩從中間打開,裏麵就掉出一顆光華璀璨的極品靈石。
張小玄口水都流出來了。“極品靈石啊、極品靈石,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東西。等我把它煉化之後,我的靈力就全回來了,還能更進一步。”
二話不說,立刻閉關打坐。一連三日,張小玄才出關。
站在門口,伸了一個懶腰,張小玄隻覺得渾身輕鬆,體內的靈力活潑靈動,比之前提升了一大截。估算著,按照現在的水平,馬上就要步入築基了。
等到築基成功,自己就是真正的修仙之人了。嗯,未來可期,嗚哈哈哈……。
張小玄心裏想著,抖著肩膀,發出陣陣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