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斯摩卡
“咣當！”
上麵蓋著的一層木板，掉下。
一片濃煙將整個直播間的攝像頭糊住，幾乎沒有人看到什麽，所有人最後眼前唯一清晰的場景。
便是最後月光莫利亞驚恐的眼神和由於不可置信全身發抖，撲通跪下時的景象。
濃煙散去之後，一片歸於寂靜。
莫利亞已然重傷倒癱在地，雙眼發白。
張帆一臉不屑的插著兜，那個棕色棺材已然不見。
【發生了什麽？有人看到嗎？我去，好像錯過了14億，沒有看見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最後莫利亞看到了什麽，他那個眼睛就差刻兩個字，害怕，到底發生了什麽呢？棺材裏麵到底裝的什麽。】
【連月光莫利亞都害怕的東西，該有多惡心，該不會他真的能讓人死而複生吧？我去，那可六 死了！】
【不可能！那麽反 人 類的東西怎麽可能存？隻是莫利亞最後被打敗，沒想到沒想到。】
彈幕一條條刷著直播間的人數暴增。
張帆知道自己這一次不廢吹灰之力打敗七武海，也算是初給自己的名頭打了個亮相。
遠處鷹眼和克洛克爾提著明哥過來，撲通一聲丟在地下。
明哥眼鏡碎了半。
艱難不已的呼吸著。
看著一旁倒在地的月光莫利亞暗罵一聲。
就他媽不該跟這個瘋子一起過來，挨了鷹眼一頓打。
“有人！穿的是海軍的衣服？”
正當張帆準備將他倆丟在這自己下船時，傳來虛弱的驚呼吸。
摩斯卡拖著一身傷半條腿一瘸一拐，艱難的負重前行。
摩斯卡：“我是海軍中將摩斯卡……。”
正當他要說些什麽時卻愣住，他瞧見張帆身邊的鷹眼和克洛克達爾還有才上船小醜巴基的一顆頭。
斯摩卡：“你是那個海軍叛徒！頂上戰爭擁有奇怪能力的人？”
他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手握住身邊的武器。
張帆也不否認，隻是點點頭。
小醜巴基：“我們船長可沒有，是你們那兒海軍自己留不住人才，這叫擇優選擇。”
斯摩格朝地上吐了口血痰。
“屁，分明是他善惡不分，黑白不清丟去正義投奔黑暗，終有一天會被碎屍萬段，我今天也算是落你們手裏了，但是臨死之前我也得給他咬個大洞！”
看著斯摩格發狠的模樣，張帆輕笑一聲。
“不至於，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你怎麽又能很好的分辨海軍又是否是正義的，世界上哪那麽多非黑既白。”
一邊說著，一邊揮手讓鷹眼克洛克小醜巴基下船。
張帆：“讓我和這位好海軍仔細談談。”
三人不語，但是卻聽船長命令。
看著張帆隨意指揮世界第一大劍豪，直播間裏又開始一條條彈幕爆屏。
【什麽鬼，什麽鬼，什麽鬼，我一直以為張帆是抱上了鷹眼這條大腿，這怎麽看起來態度似乎不太像？】
【不是小醜，巴基剛才叫他什麽船長？這該不會三人都是他的船員吧？】
【逆天了，小醜巴基就不說什麽，七武海和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加入讓別人怎麽玩？開掛這玩意！】
恐怖三桅船並沒有陽光，昏暗的光線下，讓血跡斑斑的斯摩格看起來情況並不是很好。
但他依舊堅挺著身體，他並不想讓張帆看到自己虛弱的一麵。
“人的情感其實就像培養皿裏的細菌一樣，會因為各種因素，比如:環境，濕度，溫度而改變，在其中交雜滋生，複雜不堪，就像海賊和海軍一樣，沒有那麽多非黑即白，非正即負，人不像硬幣一樣除了正麵就是反麵。”
斯摩格不屑的白了一眼。
“沒必要給我灌心靈雞湯，現在我已然是這個樣子了，要不然你現在殺我，要不然我以後殺你！”
張帆搖搖頭。
“殺你，不用我動手，如果我不救你，你從恐怖三桅船裏也下不來，即便是活下來，你也殺不了我”
【媽耶，這他媽太猖狂了吧？】
【不過他那一番話倒是有幾分道理，確確實實，前幾年那屠魔令向一個小島發動，十幾個人口全部覆滅，但是至今原因卻沒公開。】
【對對對，還有個八歲女孩被通緝，說什麽惡魔之子，根本就不跟人小姑娘活路，那麽高的賞金，不知道被多少人盯著，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海軍海賊相互牽製的還不錯。】
斯摩格狠狠地向張帆啐了一口，搖搖晃晃的身體，踉踉蹌蹌的朝前湧動。
他大聲的喊到。
“別他媽吹牛！之後的事誰也料不到，就算你強，我也會加倍努力，直至能弄死你為止！”
張帆知道斯摩格是個倔強的海軍，他心中的正義不偏激，也不自私自立。
是一種中立的正義。
以普通民眾為基礎的正義。
而自己很喜歡這一類的海軍，連帶的斯摩格也看得順眼不少。
“那你盡管努力，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確保自己活下來”
張帆饒有興味地打量了一圈斯摩格，他身上的傷勢根本不容樂觀，現在隨隨便便一個身體強壯的僵屍便能將他拆骨入腹。
斯摩格也認識到了這點，咬了一口，嘴邊的煙深深吸了口。
“不勞你費心，命運自有定數，我今天該死該活都與你無關！”
張帆被他看淡生死的樣子，逗得噗嗤一樂。
斯摩格看他一臉憋笑的模樣，狠狠地白了一眼。
張帆：“不至於，不至於你才多少來歲，就這麽看淡生死，以後你要是娶了媳婦兒，得叫人家多擔心。”
斯摩格臉上越來越黑，手關節被摁得嘎吱作響。
張帆收斂了笑容，但眼底還是有些止不住的笑意。
斯摩格：“有朝一日，我真她媽的得弄死你！”
張帆收斂了笑容，朝著斯摩格走了過去。
斯摩格警惕的向後退了兩步，但想起現在自己傷勢實力與張帆的差距，索性站在原地不動。
“張帆：喂喂，老兄，這是要擺爛的節奏？”
斯摩格將頭撇在一邊不語。
張帆比他高出一頭，饒有興趣的一片陰影覆蓋了他的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