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還有一個馬冬兒

9、還有一個馬冬兒

小離看著那輛勞斯萊斯漸漸遠了,才美滋滋地嚐著巧克力轉身朝著宿舍走去。下午不是專業課,翹課算了。可是才走了幾步,一名女同學就擋在了她的麵前,說道:“同學,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麽奇怪的事情啊?”

凡小離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同學。很普通,看不出什麽奇怪的。可是有人這麽跟人家搭訕的嗎?而且還是完全不認識的人。

那同學似乎知道小離的不解,她連忙解釋道:“同學,你的身上有著一股強大的邪氣,你最近應該是被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沾染上了。這個給你,可以保護你的。”說話間,她將一隻紫色的三角形保護符遞了上來。

小離皺皺眉頭:“我們不認識吧。”

“我是曆史係的馬冬兒。我們家是世代做巫師的。你要有什麽不懂的,可以直接去找我。”說著馬冬兒就將那符塞到了小離的手中。小離看看那紫色的三角形,點點頭。馬冬兒才轉身離開了。

小離不解,有嗎?她遇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她怎麽不知道呢?

“小離!”采采拉著宋武達的手從餐廳中走了出來。他們的身後跟著藍旭,而路過他們身旁的女同學,有好幾個都盯著藍旭看。

藍旭冷冷的樣子,沒有看她們一眼。

采采走過去,一下挽起了小離的胳膊,道:“藍旭說星期六要請我們去遊樂場玩。”

遊樂場?小離微微一驚。

采采繼續說道:“你也要去。我們四個人去。”

“四人約會?”小離脫口而出,然後才決定不應該這麽說的。她的臉微微紅著,馬上就低下頭去。

藍旭好聽的聲音響起道:“隻是去玩一下罷了。剛才聽采采說很好玩,我也很久沒有去了。”

采采拉著小離的手,搖晃著,一點也不顧她正羞澀的樣子,道:“去吧,反正有人請客又不用我們花錢。你要知道遊樂場的門票都很貴的。”

小離在采采的糖衣炮彈下,隻能點點頭答應了。

夜,漆黑。小小的宿舍中,兩張單人床對麵放著。兩張書桌在房間的對角。

采采已經睡著了,夜裏有著她微微地呼吸聲。

而在書桌旁的凡小離卻沒有睡,她也睡不著。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天的時間,可是這一天卻是那麽的漫長,發生了很大事情。

就在昨晚的這個時候,她將第一次交給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男人。為什麽她沒有醒呢?那麽劇烈的運動,在記憶中除了身體上的感覺之外,她真的發覺自己還是在睡覺,那隻是一場夢。夢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臉。而早上,那撕碎的內褲,那帶血的床單都告訴她是針對。

為什麽洛基就是不讓她見一麵呢?

還有那個教授展示的那副油畫,上的人和城堡裏的洛基是什麽關係呢?如果說昨晚上的洛基就是哪個北歐神的話,那麽凡小離是真的不會相信的。說出來也沒有人信啊。啊!北歐神話中著名的、最帥氣的、毀滅世界的惡魔洛基就是她凡小離的男人!誰信?

應該一個正好長得像,而名字不巧也叫洛基的人吧。

還有救是那個馬冬兒,真的奇怪啊。她是要騙錢嗎?為了騙錢就要說她什麽邪氣太重什麽的。

哎……不想了,睡覺,睡一覺之後也許會發現一切都是夢。

小離合上書本,躺在自己的床上。可是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出洛基的相片。他那帥氣的姿勢,俊美的臉,那高貴的氣質,猶如王子一般。

小離唇邊笑了笑,看來她真的是愛上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男人了。就因為愛,所以不後悔就這麽交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周末,遊樂場很多人。這個時候很多在校生都會出來。特別是在談戀愛的男女們。而這個時候,工作的父母也會帶著自己的孩子出來玩,所以每到周末,遊樂場中總是熱鬧得厲害的。

藍旭買了可樂分給了四個人,采采接過說道:“謝謝。”

而在藍旭給小離帝國可樂的時候,小離的目光卻還在看著那座遠處的城堡。不知道這個時候洛基在城堡裏嗎?他看到她了嗎?

“小離!”采采拉拉小離的手,提醒著她。

小離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接過藍旭遞上來的可樂,說道:“謝謝。”

藍旭道:“對那個城堡很感興趣嗎?”

小離點點頭,卻有搖搖頭,尷尬的一笑,道:“沒什麽,隻是前天上課的時候,教授說到這個罷了。”

“哦,秦教授的那幅畫吧。”藍旭道,“我也聽過他的課,感覺很不錯。”

“真的嗎?”小離的眼中馬上露出了驚喜。

“嗯,因為這個,我還查過很多資料呢。不過隻是傳說罷了。”邊說著,四人邊往那邊的雲霄飛車走去。

跟在他們身後的采采和宋武達喝著可樂悠閑地看著他們。采采說道:“我看有戲哦。”

“你不是說小離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也許藍旭更和她的胃口呢。你看,今天我特意讓小離穿上白色的T恤呢,看上去他們兩想不想情侶裝啊?”

確實,本來出門的時候小離是想穿那件紫色的T恤的,但是采采一直說她穿白色的好看。就因為,采采給宋武達打電話了解到今天藍旭穿白色的T恤。誰叫小離的男朋友不主動出麵討好一下姐妹的。

雲霄飛車上,一個個驚叫著。

小離在雲霄飛車衝上頂端的時候驚慌地閉眼起來,而在車子朝下滑的時候,她睜大眼睛的瞬間,看到了城堡一扇窗子上映著綠色的熒光。

這個一點小小的變化沒有人察覺到,但是小離還是注意到了。小離即使是坐在雲霄飛車上,也緊緊看著那窗子。

是洛基嗎?她心中有些不安了起來。畢竟她的身體是屬於那座城堡的主人的。

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去那裏了。可是一想著那個晚上的經曆,恐懼和快樂並行著。她的一張臉又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