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容之衍重傷
“容之衍,本來我也不想殺你的,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說話的聲音和劍同時朝容之衍刺去。
容之衍下意識的往後退,身後同是他葬身之處,一堆人的劍鋒都是對向他。
他拿起劍橫著扛起那劍刺來的方向,抵製了對方的進攻。
嘩啦間,兩人都用內力製止住對方的力度後倒退了一步。
“噗……”一口黑濁的血跡衝擊出。
容之衍原本就中了毒針,運用了內力隻會讓毒在身體裏加速的蔓延。
黑衣人看到容之衍吐的那口血,發狂的笑了。
“哈哈哈哈……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我剛剛就是故意讓你運用內力的,容之衍你今天必死無疑了。”
容之衍皺眉,趁他們卸下防備把劍鋒朝後對著身後的人刺去,那是沒有防備的攻擊。
黑衣人沒有料到容之衍中毒之後,還有這般體力。
容之衍一圈搏鬥,眼前隻有昏暗之際,喉嚨一緊鮮血傾瀉而出。
黑衣人趁這個時候,一個劍影朝容之衍刺去,這次沒有一絲一毫的逗留,快準狠!
嘩啦間,黑衣人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上,身上也同時被暗器所刺傷,膝蓋不受力度的往地上跪下去。
一陣煙霧在眾人眼前散開,五秒的時間。容之衍的身影被奪去了,黑衣人的領隊抬頭間已經看不到容之衍的人。他拔去自己腿間的暗器模型,是一把小型的扇形的模具。
他不由的唏噓一聲,幸好這暗器是射中他腿部,若是心髒處肯定必死無疑。看來這人是衝容之衍而來的,還不願意露麵,是位高人。
“你們剛剛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麵貌嗎?”
“沒有,剛剛都是一陣煙霧。”
容府。
一度的敲門聲,小廝打開門,看見容之衍滿身是學的倒在了門口,一撅不醒。
“少爺……少爺”小廝管不了那麽多,扛起他家少爺往屋內走。
管家看到容之衍滿身傷痕的樣子,著急趕往書屋內通知容池,“不好了,老爺少爺他受了重傷。”
“什麽!”
容池趕到房內的時候,容之衍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臉無血色。
“衍兒……”容池在床邊一驚,容之衍的身上多處中傷,唇色漸漸泛黑。
正當所有人一籌莫展之時,門順而的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位穿著樸素的女人。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嬌豔無倫,手裏提著一個藥箱。
管家一看來者是不明之人,便趕緊攔著。
女人全身清冷的氣質,不容置喙隻是簡單說了一句,“不想容之衍死的話,趕緊讓開。”
管家頓了頓,看向容池。
“請問姑娘是?”容池走上前詢問到。
女子打量了一眼容池,“你便是容池大將軍吧 ,鄙人姓李,是有人專門傳書信過來給令公子看病。這是書信,你看過便回明白,我先看一下令公子的情況。”女子將黃色的書信遞給了容池,便靠近容之衍。
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脈上,便翻動了一下他的眼皮,發現左肩側明顯的針孔般的傷口,那是毒的真正來源。
容池看完信之後,一臉抱歉的說道,“抱歉,原來是秋月姑娘,失敬。”
李秋月是聞名的女神醫,現在隻不過年芳二十,但醫術聞名江湖,有錢人也未必能請她去醫診。
“不礙事,隻不過令公子的傷勢太過於嚴重,我不好說。”李秋月眉頭深皺,主要的是毒已經蔓延全身,拖的時間太長。
即便,救他的那人幫他一時半刻克製住了毒素。
容池明白,李秋月是難求的醫者,若她都說不行的話,普天之下恐怕也沒有什麽人能夠救他兒性命。
“那麻煩秋月姑娘了。”
“那請容將軍移步到屋外,我醫人時,不習慣有人在身側。”
時日過大半,房門被推開,李秋月額頭滿是汗的走了出來。望向容池深切的搖搖頭,虛弱的說道:“我已用內力逼退令公子身上的毒,但後至發現令公子的毒素已經在此搏鬥時,動用了內力傷至其肝髒,性命堪憂。”
容池聽後,心一緊,摸著心髒。喪子之痛,怕是誰都抵抗不住。
“容將軍……”
李秋月用針灸讓容池的心神稍平複下來,“容將軍你的心情我大概都能理解,或許還有一個人能夠幫你解救令公子和這件事的事件。”
“誰?”
“寫信之人。”
容池若有所思,他是在猶豫,對方是敵是友,他清楚。隻不過……他兒容之衍。
何府,已經是鬧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的。
何葉看著何雙打包大包小包的包袱,“小姐,你可別嚇我,我這心髒可不好啊。你這不會又是想離家出走吧,老爺知道會殺了我的。”
何雙把包袱往肩上一扛,“他又不是殺了我。”手一打開門,卻看到何暢杵立在門口,滿臉的嚴肅與沉重。
“去哪兒!”何暢似乎早就料到何雙會出此下策,所以早叫人守在門口。
何雙有些心慌,被步步逼回房內。
房內,何暢神色凝重的坐在圓桌椅旁,盯著何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真不懂你這孩子,那麽好的姻緣一逃再逃。”
“不管,除非退婚,不然我就離家出走。”
“這請柬都散出去了,你這要是婚結不成,你爹的臉往哪兒擱。”何暢語重心長的說著,看著自家女兒皺成菜幹的臉,“總之,這婚你是結還是不結,都得結。後天,就是你成婚的日子,不許再鬧。”
“來人,把大小姐的房間鎖死,不許她再踏出房門一步。”
剛剛話音落下,何老爺子踏出房門一步,便有人把房門鎖上鎖,就連窗戶都給釘死了。
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大小姐,你就別掙紮了,乖乖成了婚,到時候老爺便放你自由。”
房內傳來何雙的咆哮,“啊……老娘偏不嫁!”
何雙為了不嫁給容之衍,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但是屋外的人仍是紋絲不動,好像隔了個世界一樣。每日照常的送飯來,照常的收走。
何雙看著結婚的日子逐漸的靠近,好像自己的身子已經成了一個去向,她也失去了抵抗的頑力,因為明日就是大喜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