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天劍宗,不可辱!

錦繡手握天晶劍,臉上神色五味雜陳。

沒想到陳鬆會說出如此的話語。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錦繡握著天晶劍,一臉認真的說道。

錦繡開始吸收天晶劍之中,蘊含著的特殊力量。

天晶劍渾身散發著一股淡綠色的光芒,緩緩滲透進入錦繡的體內。

下一秒,錦繡體內的鳳凰之力被激活。

無數的火焰不斷的從虛空之中扭曲、生成。

這些火焰附著在了錦繡的身體之上,卻又好像和現實隔閡,不可觸摸。

陳鬆看著錦繡,感知到對方體內女媧的血脈,一動不動。

歎了一口氣!

薅不到係統的羊毛,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天晶劍並不是係統獎勵的金色物品。

對於提純錦繡體內的女媧血脈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隻能夠退而求其次的增強,錦繡體內的鳳凰血脈。

明明係統表明了,天晶劍能夠提純血脈的力量。

連一個區區的通天血脈都無法提純變強,有些損失自己的身份。

錦繡對於陳鬆內心的想法,完全一無所知。

如今的錦繡,隻感覺到一個字,熱!

無盡的火焰,無窮無盡的火焰出現在了自己的識海之中。

熊熊烈火,不斷的燃燒著自己體內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靈魂。

錦繡咬著牙,沒有絲毫的放棄。

對於血脈的改造,自然是堅持越久,獲得的好處就越多。

就在錦繡,有一些堅持不住的時候,

體內的女媧血脈,如夢初醒的開始緩緩移動。

隻能夠說女媧血脈真不愧是通天血脈,強度完全不一樣。

哪怕僅僅隻有一絲,其中威能也是強大無比。

女媧血脈,激活了錦繡身體之中,隱藏在四肢百骸之中的生機。

生機與火焰、死亡與破壞、毀滅與重生……

兩個股力量不斷的在錦繡體內錦繡碰撞,交織。

不知道過了多久,錦繡身上源源不絕的火焰開始消失不見。

錦繡卻知道這些火焰已經徹底和自己融為一體。

從今天開始,自己又增添了一個底牌。

鳳凰血脈和女媧血脈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好處。

自己體內的火焰,蘊含著自己的靈魂和生機。

以後,若是遇到危險,自己便多了一次,浴火重生的機會。

等到自己死亡之後,隱藏在體內的火焰,會攜帶者無窮的生機,幫助自己重塑肉體和靈魂的。

這些隻不過是隱藏的好處。

最基礎,也是最表麵的好處,那就是自己修煉的速度又提升了一分。

自己對於火焰的感觸多了許多,若是安靜修行一段時間,自己說不定有機會觸摸一下至尊之境的巔峰。

陳鬆看著錦繡蛻變還有一些時間,便隨意的在人峰之中,找個地方休息。

一直到了第二天,錦繡才從火焰之中,走了出來。

“多謝祖師!”

錦繡找到了人峰之中休息的陳鬆麵前,拱手說道。

“不必,這是你自己的造化!”

“這把劍你拿著!”

陳鬆隨手從虛空之中,掏出了一把天晶劍,丟給了錦繡。

一千年的簽到,整整一千年的簽到,天知道,陳鬆到底從簽到係統之中,獲得了多少的寶物。

這些寶物,也許對於陳鬆的詛咒沒有太大的幫助。

卻不代表著,這些寶物是廢物。

說實話,按照一天一個寶物的情況來算,陳鬆起碼有一千件好東西。

加上陳鬆當初曆練獲取的資源、獨戰天下獲得的寶物……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加起來,連陳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的寶物。

有的時候,寶物太多,也是一種折磨!

……

錦繡和陳鬆正在聊著天劍宗的變化。

突然,天邊出現了一道虹光,落在了天劍宗之中。

一名穿著淡青色衣物,腰間配著一塊精雕細琢的玉製霸下,腳踩千年蠶製作而成的靴子,眼神輕浮的男子,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就是天劍宗?”

“不過如此!”

對方繼續環視了一圈,開口說道。

“誰是天劍宗的宗主,快點出來,本少爺還有其他的事情。”

錦繡站了出來,笑臉相迎的問道。

“不知道,閣下找我有什麽事情?”

眼前男子,仔細打量了一番,不屑的說道。

“天劍宗如今,居然淪落到了一介女流之輩當宗主?”

“我早就說了,天劍宗可沒有資格參加千宗大會!”

“一群老家夥,整天就知道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錦繡恨不得一拳打在對方的臉上,卻還是忍住怒意。

“那麽,千宗大會的地址和邀請函呢?”

男子看錦繡如此都忍下來了,臉上露出了無趣的神色。

隨後將邀請函丟在錦繡的腳下。

“地址在萬鬼窟!”

說完之後,對方便準備轉身離開,前往下一個宗門

“將東西撿起來!”

陳鬆看著對方的動作,臉上露出了一絲怒火。

天劍宗什麽時候,輪到阿貓阿狗都能夠踩上一兩腳的地步了?

話語剛落,天地之間,風雲變色,雷霆和狂風一同起舞。

對方在陳鬆說話之後,身體不受控製的走到了錦繡的麵前,將邀請函撿了起來。

“你是什麽人?”

“為什麽要替天劍宗的人出頭?”

“我是飛羽門的嫡傳弟子,快點解除你的控製!”

眼前的男子急忙開口對陳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飛羽門在千宗大會之中,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宗門。

門內的至尊、聖人也是不少。

“天劍宗不可辱!”

陳鬆淡淡的說道,語氣擲地有聲,鏗鏘有力,仿佛是在訴說某個天地之理!

對方聽到陳鬆的話語,不由露出了冷笑。

“天劍宗?在失去了天劍陳鬆的庇護,也配?”

“天劍陳鬆一人便是天劍宗,其他人,臭魚爛蝦而已!”

對方這個話語一出,陳鬆也有一些哭笑不得。

你說對方侮辱天劍宗也就罷了。

可對方言語之中,多是對自己的崇拜。

在對方看來,天劍宗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重要。

自己所在之地,才配叫做天劍宗,自己立足之地,才能夠稱之為天劍宗。

伸手不打笑臉人,陳鬆語氣也稍微放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