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活屍殺人案

晚上,在嘉嘉大廈後院的巷子裏---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一個穿著橘紅紅色小棉襖的少女在不停的奔跑著,邊喊邊叫救命。不過很快就象被卡在了喉嚨裏一樣,身體就像是被人掐著脖子跑一樣憑空往後飛退。

“你這個沒家教,偷東西,我要好好收拾你,偷東西,我看你偷不偷!”少女的前麵出現了一個老太婆,可是這個老太婆的速度很快,將被自己掐著脖子的少女扔了出去。這個過程雖然慢,但是從少女被掐著脖子到被老太婆扔出去,不過隻是幾秒的時間。“哢嚓...”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少女被扔到了地上,閉上了眼睛,手上的蘋果也滾落到了地上。

少女死後,巷子裏也恢複了正常。誰也沒有注意遠處有一個女子注視著這裏。

第二天早上,黎明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透過窗簾之間的間隙照射在簫劍的臉頰之上。

似乎感到了陽光的熾熱,睡夢中的簫劍努力歪了歪頭,不過似乎怎樣也躲不過那一縷陽光,不由皺了皺眉頭,讓簫劍那張熟睡的臉露出十分可愛的一麵。

“大哥大,起chuang了,太陽曬pìgu了”複生那稚嫩的聲音遠遠的從客廳中傳了過來。

“啊…讓我再睡會。”我翻過身體,把被子緊了緊又睡了過去。

“哎呀,大哥大你快點起來啊,已經不早了,複生二話不說,直接跑過來把我的被子給掀了。

“怕什麽,誰敢管我啊!讓我再睡會。”我拉著複生手中被子抱怨道。

“你昨天不是答應了帶我去學校報道的嘛,快起來啊。”說著複生還拽著我的被子。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昨天你還說不想上學呢,今天怎麽這麽積極了?”我無奈,隻好起身反問道。

“當然了,以前的老師可沒有珍珍姐姐那麽好啊。”複生狡辯道。

“好了,好了,走吧,小兔崽子,真是怕了你了。”說著我便穿好了衣服。

洗漱過後,我拉著複生對天佑說道:“天佑,我帶複生去學校報名了。”

“哦,好,你去吧,我也去上班了。”天佑道。

“嗯,我走了。”說完,我就拉著複生出門了。

幫複生報完名,複生就留在學校上課,自顧自跑回嘉嘉大廈了,這家夥該不會是要回去補覺吧?

而此時的嘉嘉大廈下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裏圍滿了人,天佑也在那裏,好像發生什麽命案。

“天佑,怎麽回事啊?”我走過去問道。

“發生了一宗謀殺案,死者叫張美倩,住在嘉嘉大廈!”天佑很快的回答道。

我點點頭,走進去一看,就看到那具屍體,隻見屍體上穿著橘紅色小棉襖,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我知道這就是被平媽殺死的張美倩了,唉!阿平他媽還真是狠心,這麽點大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可惡啊。

“喂,是劉sir嗎,我是況天佑,馬上派人到嘉嘉大廈的後巷,我在後巷現了一具死屍。”天佑打開手機撥了劉海的號碼說道。

不久警察來了,於是就開始封鎖現場,開始盤查起來了。

調查了一夜案情的天佑回到嘉嘉大廈,發現金正中正在發表對小倩之死的言論,金正中還說要做法請小倩的魂魄回來。天佑也說自己想要旁觀下,金正中感覺被警察知道自己十分高興地同意了。

知道小倩死掉的羅開平心裏擔憂著,pipi和羅開平聊了一會。

羅開平回到家中被老媽發現身上的香水味,被罰跪在門前。

這個時候,神棍金正中也在做法,在小倩媽前麵表演著,企圖騙一點香油錢,況天佑也坐在一邊冷眼看著。

金正中在裝的時候,被小倩的魂魄附體,天佑也問了一些問題,卻是沒有得到答案。

“天佑,你回來了。”阿秀問道。

“嗯!”天佑有點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天佑你怎麽了?是不是姓劉的那個人渣又欺負你啊!我叫人把他給撤了怎麽樣?”簫劍看著天佑緊鎖的眉頭關切地問道。

“沒什麽,隻是一個案子很棘手,可能出現一些常人沒法解決的事!”況天佑想著關於案件的一切資料,“算了,不說了!”

羅開平家,羅開平仍舊跪在老媽門前,平媽借口要喝水,趁著阿平去倒水,離開了家。

阿平想到自己老媽這些天的反常心中擔憂四處尋找。

半夜睡著的金正中被小倩找上,在小倩的威脅下金正中來到後巷小倩死的地方尋找小倩準備送給媽媽做生日禮物的衣服。金正中在找衣服的過程中被路過的pipi嚇得撞在牆上昏了過去。

羅開平四處尋找自己老媽都沒有找到,回到家中。過了沒多久,平媽也回到家中,對著自己兒子說了一些阿平不理解的話就睡去了。

警局停屍間---------

“死者的四肢有幾處淤痕,應該是死後碰撞造成的,身上沒有被性qīnfàn過的痕跡,應該是被掐死的,還有,脖子上的屍斑很大,估計是服用過什麽藥物導致的,不過具體的驗屍報告要過兩天才會有。”旁邊的驗屍官盡職的對我和天佑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Suy,你去和劉sir說一下,這件事讓我負責。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況天佑說完就對在一旁打瞌睡的Suy說道。Suy(五色使中的“嫉妒”黃子)是剛調來的新人,和況天佑、高保一起搭檔。

“我知道了,你去吧,這兩天真是累死我了!”

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過了一個星期,張美倩的案子一點兒線索也沒有,PiPi又離奇的死在了嘉嘉大廈內。

在嘉嘉大廈3樓,警方封鎖了一個房間,嘉嘉和一眾住客聞訊趕來,圍在門口張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發生什麽事了?”況天佑問一個小警察。

“這座大廈發生命案,死了一個人,裏麵已經有人在調查。”那小警察說完就不再說話了。

“啊!況Sir!這麽巧啊,你怎麽來了?”一個正在檢查房間的小便衣笑著走過來道。

“發生什麽事了?”

“哦,況Sir。事情是這樣,死者叫張美珠,英文名叫PIPI,大陸來的,家裏人都移民了,是個舞女。在幾小時前被發現屍體。”小便衣很負責的說完。

“我知道了。各位,這件事就交給警方吧,你們先回去吧!”況天佑回過頭對在門口不斷張望的嘉嘉及一眾住客說道。

“可是...”

“沒什麽可是啦,總之呢,這件事就交給我們警方吧。”況天佑打斷了嘉嘉的話,住客們隻能悶悶不樂的回去了,隻有我還站在門口。

警方大批人在pipi家查找資料,不良上司一句話就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天佑負責。況天佑在查證中發現pipi很多衣服上都有平記洋服的標記,門外看到阿平,和阿平閑聊時發現了阿平手上黑黑的。

嘉嘉大廈眾人在議論著是否給死掉的人做法事時,一身淒慘打扮的金正中走了過來,告訴大家不要在人後非議尤其是死人。眾人沒有理睬他四散離開。

金正中也告訴自己老媽他撞鬼了。

忽然眉頭一皺,轉過頭一看,隻見Suy正朝這兒走來。我吃了一驚,心道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Suy也沒料到會在這裏遇到我,不禁嚇了一跳,我向他擺了擺手,用傳音密術對他說道:“一會兒到我家來。”說著便離開了。

不一會兒,我家的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一看,隻見黃子站在門外。

我麵無表情地說道:“進來吧!”

黃子走了進來,關好門,叫道:“聖祖。”

我說道:“你怎麽會去當警察?白狐呢?”我真的很奇怪,這明明還是第一部,怎麽黃子會這麽快就當警察?

“聖祖,我當警察隻是為了好玩兒,至於白狐,我已經很久沒看到她了。”黃子說道。

我邪惡地一笑,說道:“你喜歡白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麽久沒見她,難道不去找她嗎?”

黃子臉色一變,正要說話,我已經說道:“好了,你走吧!你當警察的話就幫我好好看著況天佑,另外你不許對付嘉嘉大廈裏的任何一個人,明白嗎?”

“是!聖祖。”

當天晚上,帶著心中的疑『惑』,天佑拉著我和他一起去找求叔,問問看應該怎麽辦。

在求叔遊戲屋,況天佑將平媽的事告訴求叔後,求叔說道:“你懷疑平媽已經死了?”

況天佑說道:“不錯,我從來沒有見過臉色這麽古怪,還有我聽得很清楚她根本沒有呼吸。”

“也就是說平媽害了兩條人命。”

“不錯,在兩宗命案的案發當天,死者都見過羅開平,第一個張美倩,在她死的那天偷了羅開平的衣服;第二個PIPI,在她死的那天被平媽罵了一頓,而兩個死者的脖子上都有一個黑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個黑印應該是被人掐死所顯現出來的,最奇怪的是羅開平的手上麵也有同樣的黑印。”

“我沒親眼看見,不敢下定論,不過我懷疑阿平比平媽多,你可以去抓阿平驗驗他的指模呀!”求叔說道。

“要是不是阿平是平媽怎麽辦?難道抓死屍去坐牢?”旁邊的我說道。

“那怎麽辦?”天佑說道。

“這樣吧!過幾天我去靈靈堂,找小玲幫忙,她是專家,應該有辦法。”我說道。

天佑和求叔點了點頭。

“怎麽你們認識?”求叔看到天佑的笑容疑『惑』地問道。

“日本時認識的!嗬嗬,簫劍好像在追她!”天佑解釋著。

“哦,是嗎?難怪那天看到他們有點怪怪的。”

天佑說道:“隻能這樣了。”

晚上,小倩再次來到金正中家。金正中在小倩的請求下,幫助小倩把生日禮物送給倩媽。小倩為了報答金正中決定捉弄大廈的住戶。

整個大廈大部分人都遇到小倩的魂魄,一群人跑到房東嘉嘉那邊一致要求做場法事,並紛紛掏錢出來。金正中看到計劃成功,便在眾人麵前保證明天做場法事。

我和天佑回到家,卻意外地遇到了平媽想殺複生,天佑上前趕走平媽,於是我告訴天佑自己明天就去找小玲。

第二天早上,我沒吃早餐便朝靈靈堂而去。

來到靈靈堂按了好一會兒門鈴,沒人開,我正納悶兒,忽然背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是你啊,混蛋,你有事嗎?”

我轉過頭一看,就看見穿著粉紅色絨毛衣和白色高跟中筒靴的小玲走了過來。

況天佑根據求叔給的地址來到了馬小玲的靈靈堂,卻看到門外站著的簫劍。

“呃,難怪一大早就沒見到你呢?原來跑這邊來了!怎麽不進去啊?”況天佑拍拍站在門口發呆的簫劍。

“哦,你來了啊!不是我想進去,剛剛被趕了出來,連句話都不給說!”簫劍鬱悶地看著緊閉的門。

“呃,等會跟我進去吧!”況天佑說完按了下門鈴。

“你這個混蛋,能不能不要來招惹我!”一身粉『色』『毛』衣的馬小玲打開門吼著。

“馬小姐?怎麽了?”況天佑被馬小玲的樣子給下了一跳。

“啊!”馬小玲看到門外還有別人頓時滿臉尷尬。

“求叔介紹我來找你幫助的!”況天佑帶著簫劍走進房間。

馬小玲看到簫劍也跟著進來撇撇嘴想說什麽最後卻沒說出來,一雙剪水秋瞳瞪了簫劍一眼。

三人走進了靈靈堂坐下,我說道:“我幫你衝咖啡。”小玲說道:“你是我的客戶,你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的談話費是五百塊錢一個鍾頭不管最後落不落實,我都要收八千塊顧問費,如果落實的話分五個等級,由一萬塊起,每一級遞增一萬五千,如果特別案件,例如捉僵屍,又或者運用特別陣法就另算。可以嗎,況先生?”

“我沒打算給錢!”況天佑來了句。

“沒錢那請便了,我的時間是很貴的!”馬小玲聽到沒有錢賺臉上的笑容也少了很多,“對了,麻煩你走的時候把他也一起帶走。”

“這件事是關於嘉嘉大廈的,畢竟你也不想你好朋友珍珍有事吧!”天佑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珍珍?怎麽回事!”馬小玲雖然很喜歡錢但事關自己的好友卻是不能不管。

“就在一個星期前,嘉嘉大廈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叫張美倩,是被人掐死的,屍體被遺棄在小巷的垃圾堆裏,殺人動機不明,最奇怪的是屍體脖子上有道黑印,而在昨天,住在嘉嘉大廈的另一個住客,夜總會的小姐PiPi被同樓的鄰居羅開平發現死在家裏,而她的脖子上也有同樣的黑印,羅開平是大廈裏公認的好好先生,沒有殺人動機,不過奇怪的是天佑發現他的手掌上竟然有跟死者同樣的黑印!”我在一旁將案件說給小玲聽。

“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羅開平一定跟凶手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我們首先就要去試一試羅開平。”我接著說道。

“我們去嘉嘉大廈看看吧!”馬小玲說完抓起自己的小包包帶上裝著驅魔道具的化妝箱。

“我就知道我家小玲的心最好了!”簫劍微微一笑。

“你剛才說什麽?”馬小玲滿臉笑容地靠近簫劍shenchu玉指夾住簫劍腰間軟肉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簫劍這個時候感覺到馬小玲的笑容是如此的可怕。

“現在?”我問道。

“怎麽,有什麽問題嗎。”小玲問道。

“不是啊,是我肚子餓了,我早上還沒有吃早飯呢,不如先去吃頓飯。”我摸著肚子說道。

“那好,正好我也沒吃早飯。”小玲想了想說道。

“嗯,那走,我知道有一間餃子館,哪裏的東西很好吃的。”我說道。

“那就去那好了。”小玲點了點頭開口道。

“嗯,走。”說著我下意識的拉住了小玲的手就走。

小玲被我拉著手,紅了紅臉並沒有拒絕。

餃子館裏,小玲看著大口吃著餃子的簫劍,心中想到:‘這家夥吃東西的樣子還是這麽粗魯,不過感覺有點可愛呢!’

“嗯?怎麽了,幹嗎老看著我。”我抬起頭正好看見小玲呆呆看著我,奇怪問道。

“沒……沒什麽……”小玲結巴道。

“那你快吃吧,這餃子ting好吃的,你可是還在長身體的時候,不吃東西的話對身體不好的!”我看著小玲說道,然後將自己碗裏的餃子舀到她的碗中。

小玲看著碗裏的餃子,臉色黯然,突然說道:“我吃飽了!”

我看見小玲的臉色,暗自歎了口氣,我當然知道小玲為什麽突然這樣,所以也沒有說什麽,結了帳後就帶著小玲來到警局停屍間。

警局停屍間出現了三個人

“在上星期二,嘉嘉大廈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叫張美倩,是被人掐死的,屍體棄在小巷,殺人動機不明。最奇怪的是屍體脖子上有道黑印,這個星期,住在這裏的另一個住客PIPI在淩晨的時候被隔壁鄰居羅開平發現死在家裏,脖子上也是有到同樣的黑印,羅開平是大廈裏公認的好好先生沒有殺人動機,不過奇怪的是我發現他的手掌上竟然有跟死者同樣的黑印”天佑在一旁說道。

“兩位死者的四肢都有幾處淤痕,應該是死後碰撞造成的。身上也沒有被性侵犯過的痕跡,據斷定應該是兩位死者生前都是被人勒著脖子,喘不過氣而死的,相信是同一個人所為。”旁邊的驗屍官盡職得對我和天佑說道。

天佑抬起了張美倩的脖子,看了看上麵淤痕!

“她應該是被人用大力掐住脖子窒息死亡的。”

“我發現她的時候,屍斑好像還沒有怎麽大啊?”天佑看著張美倩脖子上淤青處說道。

“這個啊,屍斑會慢慢擴大的!”驗屍官對著天佑解釋道。

聽著驗屍官的解釋,天佑看了看張美倩手上的屍斑,又說道,“如果是屍斑的話,那脖子上的黑印為什麽會那麽清楚呢?”

“如果死者在生前吃過一些藥物的話,就會出現這種情況!至於詳細的驗屍報告,要兩天之後才能出來!”

小玲要我把屍體放到窗邊,經過月光一招,這倆具屍體,很快的腐化掉了。看見這個情況,那法醫驚訝的說道:“怎麽會這樣,屍體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報告怎麽寫啊。”小玲白了他一眼,說道:“該怎麽寫就怎麽寫。她身上的不是色素,而是屍氣,死的時間越長的人,身上的屍毒就越重,如果我說的沒有錯的話,殺死她們的人身上應該擁有很濃厚的屍氣。而滲進了她們倆的皮膚裏,經過月光的照射,屍氣激化,身體就會腐蝕。”那法醫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你是說殺她們的是死屍?”小玲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說道:“你沒聽過生人勿近麽。”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羅開平,把珍珍也叫上,我聽說珍珍也去找過羅開平做衣服。”小玲說道。

“好!”我和天佑點了點頭。

於是四人來到阿平家。

“平哥,我們這次來是想找你做幾件衣服。”珍珍手裏拿著雜誌翻開說道,“就是這幾件,我和小玲都要做一件。”

“好的,沒問題!”羅開平答應道,“料子一定會幫你們挑最好的!呃,你和馬小姐想要什麽顏色啊?”

“叫我小玲就行了,羅先生。”馬小玲一邊留意裏屋的平媽一邊說道,“我要米白色的。”

“平哥,就給我做件淺藍色的!”王珍珍抿著嘴笑道。

“那好,不過我得先幫你們量一量尺寸!”羅開平說著便要拿軟尺上來。

“不用量了,我和珍珍的尺寸大小都在這上麵。”馬小玲拿給羅開平一張紙條道。

我一聽“尺寸”這個mǐngǎn的詞,連忙把頭湊過來。旁邊一直沉默不言的況天佑看見我的動作,不禁捂著額頭一副拿我沒辦法的無奈神情。

“看什麽看!自己忙去!”馬小玲當然不會讓我如願。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中不甘道:“切!有什麽好稀奇!早晚還不是要讓我看!”嘴上卻對羅開平說道:“平哥,好好做,我看好你哦!”

簫劍放出神識感應著平媽發現平麵身體已經開始有點腐爛;而馬小玲,則是蹲下從工具箱裏麵取出他的偽裝化妝盒,其實是羅盤。而小玲則鬼靈精怪的用黑狗些偽裝的唇膏,在鏡子上麵畫了一道符。走到便隔著玻璃將那道符反『射』到了老太婆的額頭上。“啊平,外麵是些什麽人啊,往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不要道我們家裏來,叫他們走。”此時羅開平則正在給珍珍比劃衣服,聽平媽這麽一說便道:“媽,是珍珍他們啊。”

“不管是誰,統統讓他們滾。”嚴肅的語氣迫使羅開平不得不按照平媽的說法,送簫劍等人送出房間:“不好意思,我媽的心情不好,你們別介意啊。”大家都搖頭表示不在意,送走了簫劍等人之後,羅開平終於回到了家裏,將門鎖上。簫劍、天佑和珍珍,小玲一起來到了珍珍的家裏。

回到王珍珍家的客廳。。。。

“想喝什麽?是咖啡還是橙汁?”珍珍笑著問。

“三杯咖啡,謝謝。”況天佑隻想支開珍珍,果然珍珍聽話的去泡咖啡了。

“怎麽樣,是不是鬼?”況天佑問馬小玲。

“不是,如果是鬼的話,已經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馬小玲歪著腦袋說道。

“是不是僵屍啊?”況天佑說道。

“應該不是,她身上一點兒生氣也沒有,僵屍如果不變身的話,外表跟普通人是沒有兩樣的。”馬小玲說道

“會不會是活死人啊?”這時我插嘴問道。

“活死人?可以這麽說吧,我剛才畫符試探過了,平媽的確應該已經死了,但不知道什麽原因,魂魄被困在身體裏不能出來,雖然可以像常人一樣活動,一樣能說話、吃飯、走動,不過因為身體已經沒有了生機,和一堆爛肉沒什麽分別,最後隻能看著自己慢慢腐爛。”馬小玲先是詫異的看了下我,接著就解釋了活死人的含義。

“小玲,你肯定不是!我知道的。”我認真的插了句話。

“哼,別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地!”小玲聽到我的話心中一震,但嘴上還是強硬地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啊?”這時王珍珍端出兩杯咖啡。

“沒什麽,隻是覺得平媽很古怪。”天佑說道

“沒事的,平媽很早以前就是個寡婦,把平哥養大,不喜歡外人很正常啊。”珍珍說道。

“那阿平呢?至少我們都看得出來他對你有意思?”馬小玲笑著說道。

“怎麽可能呢?”珍珍不相信馬小玲的話,又說道,“我跟阿平從小認識的,怎麽可能呢?”

“我開玩笑的,你怎麽緊張幹什麽啊?”

珍珍又說道,“阿平跟平媽都是好人!”

“嗬嗬!我看在你眼中沒有一個不是好人的!”馬小玲與珍珍兩人玩鬧了起來,

“是嗎,對了怎麽不見阿姨啊?”隨後馬小玲看了看屋內嘉嘉就問道。

“你來的不是時候,剛才媽咪到金姐那去了,準備今天晚上打齋的事。”王珍珍說道。

“什麽!三破日打齋?”馬小玲很吃驚的說道。

這時,天佑的手機響了起來,欠身說道,“對不起,我聽個電話!”

“是啊!最近大廈裏發生很多怪事,說是有冤魂作祟,所以要做一場法事才會沒事的。怎麽了小玲?”王珍珍看著走神的馬小玲說道。

“額...沒事,珍珍,也許小玲是累了吧。”我幫馬小玲說道

“對了,馬小姐有個地方很髒,我帶你去看下。”況天佑這時接了一個電話對馬小玲說道。

“總之今晚不能做法事,那神棍真麻煩。珍珍,你轉告阿姨,今晚不管發生什麽事,絕不能開壇,更加不能燒紙,明白了嗎?”馬小玲說完就和況天佑林平一起走了出去。

“珍珍,我有事情找你,能不能聊兩句呢?”阿平看著關上門準備出去的珍珍說道。

“好!”珍珍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兩人走向了天台!

“平哥?糖呢?”珍珍shenchu了一隻手,笑著說道。

阿平疑問道,“糖?”

“是啊,小時候每次到這裏來,你都會給我糖吃的!”珍珍對著阿平解釋了起來。

“是嗎?那麽久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啊!”

“當然了,我們是老街坊嗎?好像一家人一樣?對了,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啊?”

阿平聽見珍珍說好像一家人一樣,認為自己這次希望大了,撓了撓頭,遞過了一個錦盒,憨笑道,“我媽說送給你!”

“送給我?什麽啊?”珍珍有些好奇,接過了盒子,打開了,是兩個金手鐲,珍珍看見更加疑惑了,又問道,“送給我?”

“是啊!媽說!”阿平想了想,終於下定了決心說了出來,“其實你也說了我們樓上樓下的,就像一家人一樣,媽說,我們我們就真的做成一家人怎麽樣?”

“平哥,我……”珍珍聽著平哥的話有些吃驚,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阿平是一個害羞的人,見珍珍要拒絕,眼神晦暗的說道,“珍珍,你就當我沒有說,我先走了!”

“平哥,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對人又好,對媽孝順,還會做衣服?”珍珍走到了阿平的身邊說道。

“人好有什麽用啊?你也...”阿平聽著珍珍的借口,也有些不耐煩了!

“我知道你跟平媽都對我很好,我很高興!但很多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在這棟大廈的人,都很會互相關心的,可是這種感情跟那種感情完全是不一樣的,平哥我希望你能夠明白?”

“我明白了!我已經明白了!”

“那就好!”珍珍見阿平明白了,鬆了一口氣,把錦盒遞了回去,“平哥這個還給?平哥你的手,怎麽那麽黑啊?”

阿平見珍珍看見自己手不一樣的地方,“沒什麽的,我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陽台!

正中家

“什麽,三破日?”正中在用布擦著桃木劍,聽著珍珍說的有些驚訝,今天晚上不打齋自己還怎麽賺錢啊。

“是啊,小玲很認真地跟我說的,三破日不能打齋的!”珍珍走到正中的麵前解釋道。

“媽,你有沒有聽過呢?”正中問著自己的媽媽。

“沒有!”金姐想都沒有想就說到。

在疊紙錢的嘉嘉對著珍珍問道,“珍珍,小玲懂這個事情嗎?”

珍珍邊走邊說道,“我也不知道,小玲說今天晚上絕對不能開壇,燒衣?”

“珍珍,聽你這麽說,小玲是一位美女了,原本美女的話是要聽的,可是我們是熟悉開壇做法的人,我們怎麽會不知道裏麵的事情呢?況且我是玄武童子啊,有什麽不行的啊?怎麽,你不信?”正中看著珍珍與嘉嘉不相信,又說道,“你們好像不相信我啊?”

正中看著眼前的凳子,跺了跺腳,用手指著凳子,隨後凳子慢慢的漂浮了起來,最後正中又收回了手,凳子又慢慢的降落了!

事情完畢之後,小倩的鬼魂出現了,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好厲害啊!”珍珍看著剛才正中做的事情,驚訝的說道。

“小意思了!現在相信了吧?”正中心想,自己不用出這個,你們還不相信。

嘉嘉看著正中做的事情,點了點頭,心想,原來還沒有看出正中怎麽有本事啊?法力怎麽高啊?“相信了!珍珍啊,告訴小玲這件事情就不要擔心了,交給正中就好了!沒事的!”

羅開平家中-----

“阿平,怎麽樣,珍珍答應了嗎?”羅開平回到家裏就聽見平媽問起,便緩緩說出剛才的事。

“哼,一定是那些混蛋,一定是!阿平啊,媽沒時間陪你了,媽隻想看到你成家立業啊。”平媽前半句充滿殺氣,後半句對羅開平說的時候,充滿了慈愛,也是,母愛是偉大了。

“媽!你放心,今天一定把珍珍娶回家,讓你了了心願的。”羅開平突然說道。

“嗯...”平媽應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小玲載著我和天佑兩人向著嘉嘉大廈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