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血魔重生

十二星座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麵麵相覷,不得不開始各自為戰,應付圍攻上來的血屍。由於羅浩手中的血係魔法書是好幾處邪祭壇中得到的殘頁的總和,所以召喚過來的血屍的規模也是前所未有的。

老者看到這種情形,果斷發出了撤退的信號,但是連落月巨蟒的血屍都出現了,十一個人想脫身卻沒那麽容易。

羅浩冷冷的盯著陷入苦戰的敵人們,對著領頭的老者念起了咒文。隻見老者身上同樣爆發出一團團血霧,隨後倒在了地上。十二星座沒了首領之後,立刻各施絕技,將血屍群逼退之後,紛紛四散而逃。羅浩感覺有一陣眩暈,看來是鮮血的使用量到達極限了,他看著紛紛逃散的敵人們,心中不由得十分可惜。

沃克和希蒂絲將羅浩給予的血係魔法書殘頁歸還給羅浩後,沃克笑著說道:“這次輪到他們承受點壓力了,話說回來,為什麽他們等那個老人死之後才施展絕技逃走呢?尤其是雙魚座的那兩個少女,直接用大瀑布魔法衝開了一條道路。”

羅浩想了想說道:“或許是因為血爆術的原因吧,我越級使用了這個六級血係魔法兩次,效果還真不錯。”

希蒂絲說道:“最好還是少用這類魔法為妙,除此之外,我還發現這次湧來的血屍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遠超處女座和雙子座的水平,不知道什麽原因。”

羅浩點頭說道:“我也發現了這一點,估計是跟血腥魔典的殘頁數量有關吧。”

沃克走上前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者,老者竟然還沒有斷氣。老者艱難的抬起頭看了沃克一眼,恨聲說道:“這群混蛋,竟然算計我,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你這家夥,毒快發了還看著我幹什麽!還有那個女孩子,你們的解藥在……”說到這裏,老者怒目圓睜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毒發?解藥?”沃克臉色大變的說道,羅浩和希蒂絲也趕緊走上前來。

羅浩急忙問道:“沃克、希蒂絲,你們兩個什麽時候中毒了?”

希蒂絲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被處女座綁走的時候,他強迫我喝了一瓶猩紅色的**。”

沃克摸了摸身上的傷痕,有些發愁的說道:“看來是雙子座那兩個小子的劍上淬毒了。”

羅浩聽到這裏,果斷的說:“我們就在狂風傭兵團的駐地先駐紮下來,等十二星座的人過來襲擊我們再說。”

沃克和希蒂絲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三個人隻能暫時住在了一頂中型帳篷裏,還好食物和水源都很充足。在帳篷裏,羅浩緊盯著沃克和希蒂絲,時刻注意著防備他們毒發。這時,沃克突然間軟倒在地,羅浩正要去查看時,希蒂絲也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之聲,雙手抓撓著自己的皮膚。

羅浩看著把自己的雙臂抓出一道道血痕的希蒂絲,不得已對她釋放了石化皮膚魔法,再用血之藤蔓將她捆了起來。羅浩處理好希蒂絲之後,轉身去查看癱軟在地的沃克。沃克的情況稍好一些,隻是全身無力而已,羅浩為他蓋上毯子之後,便開始思考如何破解眼前的困境。

正在這時,帳篷裏衝進來幾個滿身血汙的傭兵,埃蒙德團長也在其內。埃蒙德團長喘著粗氣對羅浩說:“我們完了,暗殺者聯盟這次下決心要把我們全部滅口掩蓋罪行,不但讓十二星座對我們團進行屠殺,還派出了主力刺客之中的狂血法師作為後應,現在他們已經來到營地了,我們該怎麽辦?”

羅浩和沃克被突如其來的噩耗弄得驚呆了,羅浩腦海中飛快的思考著對策,過了半晌,他終於說道:“對手是九個星座的三階殺手和一個實力不明的狂血法師?這樣的話,隻能這樣了……”羅浩對埃蒙德團長耳語一番,兩人擬定了對敵計劃。

正當帳篷裏的人們全神戒備的時候,帳篷外傳來了一個嫵媚動人的聲音:“我嗅到鮮血的氣味了,帳篷裏的你們快出來吧,我保證你們結束生命的過程不會太痛苦。”

羅浩和埃蒙德團長對視了一眼,先後走出了帳篷。隻見一個身穿鮮紅色長裙的紅發美女站在空地中央,身邊圍滿了深紅色的血屍,這些血屍與以往的不同,全都靜靜的佇立在那裏。剩餘九個星座的殺手站在空地的外圍,看樣子並不打算參與戰鬥。

羅浩和埃蒙德團長走出來後,紅發美女媚聲說道:“兩位果然勇氣可嘉,你們會像它們一樣,被我賜予永恒的幸福的。”話音未落,紅發美女立刻後躍,原來腳下的土地已經變成了流沙,不少血屍受到波及陷了進去。紅發美女勃然大怒,她冷冷的說道:“隨意打斷別人的開場白,這樣沒禮貌的家夥我最不喜歡了,我要給你點教訓。”

羅浩笑道:“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件禮物賠罪吧。”說完之後,默念了一段咒文,紅發美女身上立刻多了一副青色的岩石裝甲。雖然沉重的裝甲壓在身上,但是紅發美女無動於衷,顯然身體與普通人不同。羅浩又送出了兩件套,岩石堡壘和流沙術,將紅發美女深深的埋在了地底。

雖然紅發美女已經消失了,但是沒被流沙術卷入的血屍們還是佇立在那裏一動不動。這時,隻見地麵上一聲巨響,衝出了一個深紅色的身影,隨著深紅色身影落在了地上,羅浩和埃蒙德團長才看清楚眼前的敵人,之前的紅發美女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身生四翼,頭上長角的深紅色魔獸。其中一個星座幸災樂禍的說道:“沒想到你們能把狂血法師的本形血魔給逼出來,現在你們會有驚喜的。”

羅浩和埃蒙德團長隻覺得眼前一花,血魔便回到了原地,羅浩事先為自己和埃蒙德團長施放了石化皮膚魔法,所以兩人的胸前隻留下了三條白色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