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沈言忱的心機!不速之客!

財神寶寶怎麽說也是天上的,對沈言忱說謊自然分辨的出來。

他看著沈言忱懷裏的肉包子,小臉一皺,故作嫌棄道:“肉包子太大了,吃不完,本財神寶寶賞你一半!”

小奶音中染著傲嬌,麵上一副‘你就偷著樂去吧’的神情。

沈言忱將包子遞給財神寶寶:“你先吃。”

“掰開。”財神寶寶最近隻吃饅頭,主要是條件不允許,他也沒有那麽挑嘴,就故意表現得很喜歡吃饅頭。

貪嘴,是要分時候的。

沈言忱將肉包子掰成兩半,都交給財神寶寶:“吃吧。”

白胖白胖的小手,隻拿起一半。

財神寶寶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實際上,沈言忱看出來財神寶寶故意這麽說的。

他沒錯過財神寶寶看到肉包子時的小表情,也知道財神寶寶故意讓給他一半。

“爹爹會努力賺錢,讓你每天都吃肉包子的。”沈言忱揉揉財神寶寶的頭,給他做保證。

“那哩喳唷(那你加油)!”財神寶寶將肉包子塞嘴裏,雙頰鼓鼓的,就像是屯糧的小倉鼠。

“當然!”

沈言忱將半個肉包子塞嘴裏,肉香瞬間蔓延在口腔中,讓沈言忱有些晃神。

太香了!

他已經好多年沒有吃肉了!

“你該不會好多年沒吃肉,要把自己感動哭了吧?”

在沈言忱感動自己終於吃肉的時候,財神寶寶煞風景的話冒了出來。

瞬間將沈言忱的感動成功擊散。

“胡說八道!”堂堂八尺男兒,怎麽能被吃肉感動哭?

能讓他感動的,隻有錢!

他終於賺錢了!

“小二哥,打點熱水來!”在財神寶寶又要開口時,沈言忱先一步開口,叫店小二打水來,成功堵住財神寶寶的嘴。

財神寶寶輕哼一聲,沒有再開口。

別以為他小,就看不出來,沈爹爹是在逃避,怕他語出驚人!

轉移話題後,沈言忱就跟財神寶寶聊他今天在外麵做的事情,還有計劃。

完全沒有將財神寶寶當三歲的小孩子。

“你的意思是,客棧掌櫃認識縣城李家?”財神寶寶對那個李少爺,印象深刻。

當日,沈言忱之所以會出現在亂葬崗,就是那個李少爺的手筆。

“嗯,暫時不急,我們先跟王隊長去清遠州。”他先去搞錢,順便看看能否找到改變命格的機會。

李家在本州是首富,但也僅限在本州。

沈言忱進入清遠州的地界,李家就算想伸手,也不可能大張旗鼓。

那時,沈言忱的安全以及可操作的空間,就會變大。

“你是想,利用掌櫃的,走李家這條商線?”財神寶寶感覺,自己的小腦袋已經不夠用了。

一個簡單的合作,能聯想到各種各樣的事情?

大人的世界,真複雜。

“李家沒有機會接觸到走西域的商隊,如今掌櫃的有門路,李家會放過嗎?”

沈言忱被李家針對這麽多年,當然要物盡其用。

他們家小財神都說,李家的榮耀跟沈家有關聯,沈言忱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夠在有限的條件內,去薅李家的羊毛。

沈言忱不是莽夫,他蟄伏多年,等的就是機會。

現在搞不掉李家,他就利用李家豐富自身,待自身強大,才是他的複仇時刻。

“好心機!”小奶音中藏著驚訝。

不過,財神寶寶並不反感,李家多行不義必自斃。

壞蛋自有天收!

老天暫時沒空收,就讓他這個未來財神,幫助老天收!

“我當你誇我了。”沈言忱不覺得財神寶寶說他心機,是個貶義詞。

財神寶寶還想說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他就閉緊小.嘴,沒有再開口。

不多時,店小二敲門,聲稱熱水到了。

“謝謝小二哥。”

沈言忱對誰,都笑臉相迎,不會因店小二那天的態度而不滿。

財神寶寶覺得,沈言忱是真的厲害。

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沈言忱臉上的笑是真情還是假意,他完全做不到!

他也要向沈爹爹學習,讓人揣測不到自己的心思!

沈言忱回頭時,就看到財神寶寶露出外麵小商販攤位上賣的瓷娃娃一樣的笑容。

不僅假,還瘮得慌。

“你幹嘛呢?”他問。

“學你,喜怒不形於色。”說話時,財神寶寶還齜了齜自己整齊的小白牙。

看起來憨憨的,分外喜感。

本來,財神寶寶向沈言忱學習的熱情十分高漲,但在看到沈言忱一言難盡的眼神後,他收斂起自己的假笑。

酷酷的轉頭:“不用太震驚本財神寶寶的學習能力。”

怕財神寶寶惱羞成怒,沈言忱憋的很辛苦,他抖著嗓音點頭:“嗯。”

救命!他兒子為什麽這麽可愛!

“想笑就笑叭!”財神寶寶惱羞成怒!

沈言忱輕咳一聲:“我一般不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

財神寶寶黑著臉如爾康在緬甸皇宮時,生無可戀的仰跳到**一樣,直挺挺的躺在**,將被子蓋在頭上。

已經沒臉見人了!

見財神寶寶惱了,沈言忱忙去哄,又給洗了澡,兩人就早早睡了。

深夜

因神像與法陣被毀,對外聲稱重建的偽財神廟,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兩人披著黑色鬥篷,麵上帶著白色,如鬼畫符樣的麵具,站在偽財神廟門口前。

“兩位大人,要進去看看嗎?”守在此處的童子,恭敬地詢問。

他現在戰戰兢兢,就怕這兩位大人因他看管不力,而殺掉他。

看出他害怕,身形矮些的戴麵具女子開口:“對方是有備而來,且,你不是對手。”

“很純正的力量。”站在女子身邊的男子,緩緩出聲:“你我要回去稟明師父,不可妄動。”

他能感覺到,不是他們兩個能對付得了的。

他們兩個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是個童子?

“你好好在這守著,沒有我們的消息,不可讓人進來。”話是這麽說,男子還是不大放心,就在外麵設了陣法,告知童子如何走後,兩人才轉身離去,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目送兩人離去,童子才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廟,眸中劃過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