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 萬鬼令!珍饈樓的不簡單!

饒是掌櫃的這麽明晃晃的站在財神寶寶麵前,想要將掌櫃的命格看清,都要動用財神之力。

可見對方的功法高深。

讓財神寶寶在意的是,為什麽有如此高人,人間的氣運還會混亂成現在這個樣子?

“掌櫃的,讓讓。”龍盛天的氣場比沈言忱要強大很多。

掌櫃的常年跟達官貴人打交道,哪裏看不出龍盛天的不凡?

他側過身,跟龍盛天賠不是:“今日之事,小店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日後客官來珍饈樓,一律由小的來請。”

沈言忱將對方的狗腿看在眼裏。

看吧,這就是人性。

不得不承認,龍盛天的氣質是別人難以模仿的,即便眼力再拙,也看得出龍盛天的身份不簡單。

換做是沈言忱,也會這麽做。

龍盛天不動聲色的瞥掌櫃的一眼:“受害者有三位,你就隻跟我道歉?”

“我們還是把他們捆了送衙門再說吧。”沈言忱在掌櫃的開口前,先道。

龍盛天讚同的點點頭。

沈言忱扶正腳邊的椅子,將財神寶寶放在椅子上,跟龍盛天找繩子將這幾個人捆住。

掌櫃的見兩人心意已決,便沒有再勸。

將找茬的人捆好,龍盛天花錢雇了幾個人,幫他一同押去府衙。

“你們兩個先回去,這裏交給我。”龍盛天對沈言忱道。

沈言忱明白龍盛天的意思,就點點頭,沒有留在這裏拖龍盛天的後腿。

他一介草民,被人找麻煩很容易。

財神寶寶眨眨眼,對龍盛天開口:“這裏的知州,是個好人。”

說話時,財神寶寶還看了眼,站在龍盛天不遠處的,拿著拐棍頭發和胡子都白.花.花的老人。

這位老人旁人是看不見的,隻有財神寶寶看得見。

“爹爹,我們去附近的胡同。”財神寶寶對沈言忱開口。

沈言忱沒有問為什麽去胡同,隻點頭,帶財神寶寶離開這裏。

來到最近的一條暗巷,沈言忱對財神寶寶開口:“這裏人少,我在這裏等你。”

“好。”

財神寶寶進巷子後,旁人看不到的老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土地爺爺。”財神寶寶對老人作揖,禮貌地開口。

說話時,財神寶寶肉呼呼的小臉上盡是凝重。

土地爺爺親自出麵,可見偽財神的嚴重程度。

“沒想到,是團團下凡來。”土地公公笑嗬嗬的捋著胡須,即便身有重擔,他依舊是慈祥的模樣。

隻是,財神寶寶將他眉心的愁緒看透。

財神寶寶麵色凝重的頷首:“父親命我來人間肅清財氣,幫助地府收人間厲鬼。”

土地奶奶都沒有隨行,可見有多忙碌。

“甚好,甚好。”

土地公公走到財神寶寶麵前,將一個金色的小匣子遞給他:“閻王命我將這個匣子交給你。”

財神寶寶接過匣子,在土地公公麵前打開。

黑色的令牌自匣子內飄出,隨後,一道口諭從匣子內傳來:“吾將萬鬼令贈爾,助爾收服厲鬼。”

財神寶寶沒想到,地府出手如此闊綽。

萬鬼令,顧名思義,可號令萬鬼,也能聯絡地府中的人。

鬼皇級的法器,有萬鬼令在手,財神寶寶覺得,對方已經不足為懼!

他伸手,將萬鬼令握在手裏,萬鬼令瞬間化為黑色印記,落在財神寶寶的手腕處。

“有需要,可敲地麵三下,我等自會前來相助。”

土地公公笑眯眯地開口,眉宇間的愁緒散去不少。

財神寶寶鄭重地對土地公公道:“有勞諸位土地爺爺和土地奶奶。”

“事已辦到,老朽先告辭。”

土地公公拎著拐杖,慢慢地往巷子外走,每走一步,他的身形就淡去一分。

待他走出巷子時,他的身形已經完全消失在財神寶寶的視線中。

財神寶寶摸著手腕的萬鬼令印記,仰頭看了看天空。

“財團團將竭盡所能,不負眾望!”

財神寶寶走出巷子的時候,沈言忱明顯感覺到財神寶寶的情緒不對。

不是失落,而是凝重,嚴肅。

兩人第一次見麵時,財神寶寶發現他身上的不同尋常,也是這個樣子。

“怎麽了?”

“沒事。”財神寶寶望著沈言忱:“你之前說,跟王家的下人聊天時,知道清遠州偽財神的事情?”

沈言忱將財神寶寶抱起。

並沒有對財神寶寶懷裏的匣子和他手腕上的黑色印記表現出好奇。

“清遠州的財神廟,是你們的,並不是偽財神的。”沈言忱好奇,振州跟清遠州彼此相鄰,怎麽清遠州的財神廟就是真財神廟,而振州的財神廟卻是偽的?

“我並沒有在這裏感應到財神像。”

財神寶寶搖頭,他來清遠州地界開始,就試圖聯係周邊的財神像,然而,都失敗了。

沈言忱神色一凜:“我們去財神廟看看!”

隻有親自去看過,才會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兩人從巷子離開不久,兩人站的地方,出現兩個人,正是剛剛離去的土地公公和未曾露麵的土地婆婆。

土地婆婆:“他自己,真的沒事嗎?”

土地公公:“有我們跟地府在,不會有事。”

就算平時各司其職,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人會拒絕伸以援手。

“得想辦法,讓他先去振州那邊,我們這裏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土地婆婆的臉上閃爍著擔憂,振州比清遠州要嚴重。

土地公公搖頭:“我們不要過多插手,這是人間的劫,也是小財神自己的劫。”

顯赫的身份帶來的不僅僅有榮耀,還有相應的磨難。

“不用擔心,小財神不驕不躁,看似迷糊,實際聰慧,我們隻需要在他求助時幫一把就可。”

土地婆婆歎口氣,與土地公公回到土地廟裏去。

在兩人消失後,財神寶寶似有所感的回頭。

“怎麽了?”沈言忱問。

財神寶寶搖頭:“沒什麽。”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清遠州城內的財神廟。

香火依舊鼎盛,隻是,財神寶寶卻沒有收到任何香客們的供奉。

最主要的是,財神寶寶發現,財神廟外被人設了陣法,手法與珍饈樓的陣法異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