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啊?人不是你請來的?

“沒想到伯父如此深謀遠慮,這必定是先見之明才可以如此及時請來國子監強者啊。”

錢誌國尷尬一笑,“是啊是啊,做事情就要瞻前顧後。”

錢誌國心裏也納悶,我那手下才剛剛出去,國子監為什麽來這麽快我也不知道啊。

不過錢誌國卻是陰聲道:

“待會我們就抓著國子監也可鑒定真偽,將蘇浩然騙入那國子監,國子監是朝廷部門,我裏麵有人,隻需要稍微運作,蘇浩然必死無疑!”

陳光武興奮而猙獰地點點頭,

“是是是,還是伯父厲害,這蘇浩然隻要打傷錢順的事情一日不結,我們就一日可以拿這件事情找他麻煩!”

錢誌國和陳光武兩人得意不已。

而此刻,圍在一起摩肩接踵的書院學子忽然**,繼而向兩側分開。

繼而,便見到一位身著藍色儒衫,頭上卻帶著高帽的書生緩緩走進來,他走路之時,眼神之中時不時流出一絲輕蔑,令人感到有些不適。

而張懷民和冬白湖見到這人進來,不由得認真起來。

張懷民輕拂衣袖,整理衣冠,站到這藍色儒衫書生麵前,一臉警惕道:

“原來是馬司業,來這裏作甚?”

然而,馬司業卻是冷笑一聲,

“我來作甚還需與你匯報嗎?”

“蘇浩然,我要帶走,恕我直言,你們兩位攔不住我,讓開。”

張懷民和冬白湖還有在場書院眾學子如臨大敵,這位國子監二把手,馬司業突然來到這裏,眾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而且,即便是有防備,也完全無力應對,馬司業的實力與境界之高,絕非是尋常人可以抵抗的。

放在書院之中,向來隻有院長大弟子和三弟子可以牽製而已。

而現在,在場之中隻有張懷民和冬白湖,兩人加起來隻能說試試而已。

冬白湖和張懷民互看一眼。

冬白湖甕聲甕氣道:“蘇浩然是我們書院的第七位親傳弟子,也是老師的關門弟子,你們國子監憑什麽帶走他?”

然而,馬司業卻是二話不說,緩緩拿出一整套墨寶來,那金光閃閃,鎏金鍍銀的上等墨寶,閃動著無盡才氣。

就連在場眾人都不由得被這恐怖才氣逼退幾步。

冬白湖和張懷民強撐著頂著才氣,卻是心驚不已,沒想到這位馬司業竟然又強了!

躲在角落的錢誌國見到形勢逆轉,趕緊跳出來,朗聲道:

“馬司業,我乃戶部侍郎錢誌國,上次國子監擴建之事,是本官審批通過的, 馬司業應該還記得錢某吧。”

“我來簡單說一下事情原委……這畜生蘇浩然,初入京城,便當街行凶,差點把我兒子打死!書院的人還說要硬保他,說是普天之下隻有書院有資格鑒明事情原委,國子監都不算。”

“他們是完全不把國子監放在眼裏啊,還請馬司業看在大義之上,一定要拘留此子,絕不能讓這禍國殃民的畜生被書院之人救走啊!”

錢誌國得意不已,這一套說辭,先是挑起了國子監與書院的對立,繼而拉出了雙方的交情,拿出了自己戶部侍郎的官職來交好,

正常情況下,馬司業肯定是要顧及自己這位戶部大官,給蘇浩然重重的懲罰……

然而,馬司業卻是用同樣輕蔑的眼神瞥了一眼錢誌國,冷冷道:

“蘇浩然和你兒子的事情就此揭過,以後誰都不準再找他麻煩,懂嗎?”

“???”錢誌國愣在原地足足三秒,說不出來話。

什麽情況?

這馬司業不是我搖來的幫手嗎?怎麽幫他說話啊!

錢誌國以為自己聽錯,趕緊衝過去,抓著馬司業的手,訴苦道:

“馬司業,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他打傷我兒子,你還不快點把他抓起來?!我們家族多少人在國子監讀書,我們是一家人啊!”

然而,馬司業卻是一把將錢誌國的手甩開,冷聲道:

“聽不懂嗎?這位蘇公子是我國子監祭酒大人看中的人才,以後蘇公子入了國子監, 叫你那些子嗣們長點眼,衝撞蘇公子,你們都得完!”

錢誌國傻了,發生什麽事啦?

這個馬司業竟然不是來找蘇浩然麻煩的,反而,是替祭酒親自出馬,來請蘇浩然的!?

在場眾人都傻眼了,包括書院眾人。

冬白湖和張懷民猛然反應過來,趕緊跳過去,攔在馬司業麵前,

“我書院的人你也敢搶?”

馬司業卻是嗤笑一聲,傲然道:

“我說過了,憑你們兩個,攔不住我!”

馬司業手中的筆墨紙硯漂浮在空中,那無盡才氣匯聚在才氣,幾乎讓整個監牢都要地震一般。

冬白湖和張懷民感到巨大的壓力,他們兩人加起來,恐怕真的不夠馬司業一人之力。

然而,卻在這時候,一個戲謔中帶著點陰陽之氣的聲音傳來,

“呦呦呦,了不得了,馬司業這麽能打?若再算我一個呢?”

聽到這個聲音,冬白湖和張懷民緊張的臉色瞬間舒展。

而馬司業卻是咬牙切齒,臉色極度難看,“山先生,你還真是蒼蠅一般陰魂不散啊!”

下一秒,一個身著月牙白,臉上掛著和煦春風般笑容的清瘦書生出現在眾人麵前,

“多謝誇獎,我既是蒼蠅,自然是要循著穢物而來,你說呢?”

馬司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曹,這是在罵我是屎?!

一直躲在旁邊吃瓜的蘇浩然一臉刺激,沒想到竟然引來了這麽多強者!

書院三位親傳弟子,國子監第二把手!

蘇浩然從旋渦中心成功退隱到了台下吃瓜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