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原始人的介紹

我心裏暗暗打定了主意,盡快找到時光機,盡快找到談琴,我要盡快帶著她離開這裏,一天都不願意再多待下去。

這麽一想,突然想到了談琴,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裏,如今又會是怎樣的一番以淚洗麵。她所帶的物品一定沒有我豐富,我不敢想她會怎麽熬過這些艱難的日子。但從目前這些人的情況來看,似乎他們對談琴還一無所知,否則,我們初次見麵之時他們的驚訝就站不住腳。

而談琴究竟是藏身到了某個地方,還是已經殞命於獸口之下?我需要盡快查出個究竟。但偌大的一片荒原和群山,若想找出一個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說句難聽的話,如果她已經不在了人世,隻怕我所有的努力都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唉,談琴,我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別出任何事情才好.....

這一夜我和鐵蛋睡在了這些原始人的上洞之中,當然,鐵蛋是不需要睡覺的,它的睡覺隻是待機,停止電量的消耗。而我則躺在獸皮之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老者給我預留了一個最裏麵的位置,這也是為了讓我不受其他人的打擾和注視。雖然是這樣,這一個晚上我依然感覺有許多雙眼睛在時不時地打量著我,這讓我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山洞之中不時有其他原始人磨牙放屁的聲音傳來,一次次地打亂我的思緒,好在頭頂的不遠處便是那一處鍾乳石,倒也一時轉移了我的注意力,在迷迷糊糊中,我終於睡了過去。

早晨我是被擾醒的,我睜開眼睛,一個原始人幾乎以貼著我臉的方式,近距離地觀察著我,看到我睜開眼睛,她嚇得猛然後退了幾步,而我也被她那張原生態的臉給嚇得打了個激靈。我這才看清,她便是翠花的那個姐姐或者妹妹,不過鑒於她已經有了孩子而翠花似乎還是“待字閨中”,暫且稱她為了翠花的姐姐吧。為了便於讀者分辨,我暫且給她起了個名字:菜花。我倆的短暫認識便以我給她起了個名字而短暫告終。因為此時山洞門口響起了一片驚呼聲,而菜花也隨著這片驚呼聲離開我跑到了外麵。那群原始人不知何時拉開了我的背包,把望遠鏡給拿了出來。自告奮勇的男人們則指導起女人如何通過鏡頭來發現遠方,在女人大呼小叫的驚呼聲中,這些男人們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隻能選擇原諒他們的行為,他們自然沒有偷竊或者擅用這個概念。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用木頭給他們做了一個簡易的支架,望遠鏡可以在這個支架上麵隨意地轉動而不用擔心會掉落下來,這大大方便了他們的觀察,我想這個望遠鏡會是他們以後的主要玩具。人群中找不到鐵蛋,我正想喊他的時候,鐵蛋卻從山洞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他的懷中竟然抱著菜花的孩子。此刻那孩子在鐵蛋的懷裏安穩地玩耍著,但他似乎餓了,把身子往鐵蛋的懷裏鑽,然後伸嘴在它胸口找尋著......鐵蛋光溜溜的胸口自然不是他想要的,於是他哭了起來。鐵蛋隻好把自己光滑的手指塞進他的嘴裏,暫時止住了他的哭鬧。

老者正在用一把石斧分割著昨晚那頭野豬被我們吃剩下的肉,石斧不夠鋒利,他割的很吃力,我突然想到了那把軍刀,於是我從背包中把它找了出來,然後走到老者的身邊,對著肉塊“哢哢哢”三下五除二便剁了個整齊。老者臉上顯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看他對軍刀感興趣,於是我將那把特種軍刀遞到了老者的手中,然後扶著他的胳膊用那把軍刀向一塊豬脆骨砍去,隨著手起刀落“哢”的一聲,豬脆骨迎刃而斷,老者驚訝地張著嘴巴,“嗚哩哇啦”地說了幾句話。這把軍刀顯然激起了他莫大的興趣,隻見他又拿起幾塊肉,用刀砍去,刀刃處閃著幽黑的光芒,見肉割肉,見骨剔骨。比起他之前的石斧,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禁不住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但我同時告誡了他這把軍刀的危險之處。我以身試刀,將手指伸向刀鋒,然後輕輕一劃,我的手指便滲出了鮮血。看得老者大吃一驚,把嘴巴圈成了O型,久久不能歸位。

除了菜花和翠花,在對這些人經過了一天的相處和了解之後,我終於決定給他們分別起一個名字,這也有利於我們故事的後續開展以及易於各位讀者的分辨。

老者,年齡不詳,目測四、五十歲,但實際年齡或許隻有三、四十歲,我暫且稱他為憨叔。因為他話語不多,隻知埋頭幹活,性格比較溫和,為人憨厚。

中年女人,年齡不詳,貌似和憨叔差不多大小,我暫且稱她為憨嬸。看情形憨叔和憨嬸應該是夫妻兩個。憨嬸的性格和憨叔差不多,自早晨起來之後,便一直在敲敲砍砍,縫縫補補,看來是一個勤儉持家的女人。

壯年男人,有一身蠻力,卻慣於指使人,不是指使翠花幹這個,就是指使菜花幹那個。但有時麵對重活還是不惜力的。昨晚的那頭野豬,在從穀底運到山洞中的時候就是他一人扛上來的,由於他習慣指示人,於是我稱他為總統。

壯年女子,和憨嬸一樣的勤勞,而且任勞任怨,毫無埋怨,看上去她和總統是夫妻,妻憑夫貴,於是我稱她為總統夫人。她主要和憨嬸一起處理山洞中一切屬於女人職責範圍內的事情。

青年男子甲,菜花的丈夫,年輕氣盛,好奇心重,貪玩,為了爭搶望遠鏡,撓傷了青年男子乙,但遇事卻勇敢。我稱他為張飛,因為他臉黑,而且眼晴又大又圓,有時瞪得像個銅鈴。

青年男子乙,看情形以後很有可能便是翠花的丈夫,但目前他們還沒結合,或者,雖然他對翠花有感覺,但翠花對他還沒表現出應有的熱情,至少目前是這樣。遇事謹慎,為人膽小,但心腸不壞。我稱他為李逵,因為他同樣臉黑,且有少許絡腮胡子。

菜花,張飛的老婆,膽大而心細,好奇心重。缺點是愛好生氣,優點是生氣之後又能很快恢複正常。

翠花,菜花的妹妹,有可能是李逵未來的老婆,性格直爽,聰明,隻是偶爾有點執拗。

小寶寶,年齡N個月大,愛好吃奶,喜歡粘著鐵蛋,是李逵和菜花的兒子,我稱他為屁蟲,因為他屁多,而且響亮,但不臭。

以上是從夫妻的角度來對他們之間進行了一些內在的聯係,但除了這一層關係之外,他們之間,比如憨叔和憨嬸,總統和總統夫人,他們曾經是否有血緣關係,比如是否又是親兄妹?由於涉及到原始的倫理,而且他們之間也不存在這種近親不能結婚的倫理道德,所以我們暫且不考慮這方麵。

好了,在介紹完了所有人之後,希望讀者們能盡可能記住這些名字,這有利於我們對後麵情節的理解。那麽,現在,我們和山頂洞人在一起的生活便正式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