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殯儀館之故

不過這件事就隻是讓他有些吃驚,並沒有放在心上。

在放學後黃雨林剛打開手機,發現上麵竟然接到了很多條未接電話,都是阿吉打來了。

以為又發生了什麽事,連忙撥打回去。

“喂,阿吉,怎麽打了這麽多電話?”接通後黃雨林連忙詢問。

阿吉接通電話後,先是一陣沉默後才開口,“大林哥,說實話你道士的水平怎麽樣?我遇到了點事。”

聽出他話中的猶豫,黃雨林笑了笑,“放心吧,不說上天入地,驅個鬼招個魂還是沒問題的,遇到什麽事了?”

“嗯……”雖然黃雨林說的情況,但阿吉還是糾結了一會兒,

“大林哥,你先來我爸住的醫院吧,見了麵我再和你說。”

“阿吉,我來了。”十幾分鍾後,黃雨林在阿吉父親的病房見到了阿吉。

阿吉看到黃雨林並沒有著急起身,削好一個蘋果後才起身,“走,大林哥,出去我和你說。”

來到一個醫院的角落中,阿吉蹲坐在地上才開口,“大林哥,我和你說過我是在殯儀館工作對吧?”

黃雨林點了點頭。

“其實殯儀館的工作沒有外麵流傳的那麽容易進入,我隻是運氣好遇到了蔣叔,他是殯儀館的入殮師,正是他幫我謀來的這份工作。”

“平時對我也十分關照,就這樣我才能在這裏幹下去,原本一切都很平靜,但就在三天前……”

在三天前的淩晨,殯儀館送來了一具女屍,但這具女屍已經破損不堪,甚至可以用一灘來形容。

而她生前是一名大一的女學生,剛入學和舍友共四人同行去酒吧玩耍,在夜裏打車返回學校。

但詭異的是,出租車在寬廣的馬路上,沒有超速和刹車失靈,卻出了車禍,出租一頭撞在了路邊的大樹上。

本來就是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一行五人中四人都隻是受了點輕傷,

唯獨坐在後排角落的這位女生,受到嚴重傷害,直接當場身亡。

後來警察和醫生到達現場,都說這種衝擊力度應該不會造成這種傷害,

但還沒有立案繼續調查,就被女孩的家人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趕走了眾人,並且要求立刻將女孩火化。

不得已隻能送到殯儀館放置,正常半夜不會進行入殮和火化,都要停到第二天白天,

但女孩家人卻十分地著急,要求必須今晚入殮,對殯儀館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

最終館長不得已給蔣叔去了電話。

蔣叔來了之後連忙答應女孩家屬今晚一定完成入殮,並且明天一早就可以火化,這樣他們才肯離去。

但就在第二天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上班,發現蔣叔竟然昏倒在化妝室中,而且女屍也消失不見了。

馬上館長就派人把蔣叔送到了醫院檢查,他身體並沒有什麽問題嗎,但是人一直昏迷不醒,

不得已隻好調取當晚的監控錄像,結果出現了恐怖的一幕。

原本蔣叔用了一個多小時,就熟練地將女屍完美複原,原本破損不堪、不成人樣的屍體,

在他巧妙的技術之下變成了惟妙惟肖的睡美人一般。

但就在他收拾好工具和衛生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準備送入停屍間的女屍,竟然消失不見了。

一開始蔣叔隻以為是殯儀館還有沒有離開,幫助自己推去了停屍間,連忙大聲詢問,但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就在蔣叔準備出去尋找的時候,女屍突然直挺挺地站在了門口的位置,看到這裏蔣叔雖然有點緊張。

但他畢竟幹這行也很多年了,咬了咬牙就準備去搬動女屍,但蔣叔剛抬起腳,女屍又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

而就是這一下,蔣叔便昏倒在地,不過女屍並沒有做什麽,而是頭部詭異地旋轉二百七十度,看向了監控頭,

再一瞬間女屍便湊到了監控前,露出了一個瘮人的笑容後,監控便徹底失靈了。

不過十分鍾後,火化爐外的監控卻看到火化爐的方向亮起了火光,持續了十幾分鍾,

正好是燃燒一具屍體所需的時間。

再加上院內和門口的監控門沒有拍到有人離開,館長隻好告知女士家人,屍體已經火化,

但他們隻留下一句“知道了”後,便掛掉了電話,甚至倆骨灰的去向都沒有詢問。

“大林哥,事情就是這樣,監控也隻有我和館長看過,實在沒辦法想求你幫忙試試看。”

阿吉一臉擔憂地看向黃雨林。

了解事情後的黃雨林並沒有說話,而是摸著下巴思考著,

“照你這麽說,應該是女屍起屍了,變成僵屍,把蔣叔的靈魂吸走了,好說,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不過你得帶我先去看看蔣叔。”

“沒問題!”得到黃雨林的肯定,阿吉很興奮,“蔣叔也在這個醫院裏,就在三樓,跟我來!”

“好嘛,難怪你選在醫院集合。”黃雨林感覺自己被算計了。

“哈哈哈哈!”

來到蔣叔的病房,看到一個滿頭白發,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靜靜地躺在**。

黃雨林從衣兜裏取出一張空白符紙,貼在蔣叔的頭上,靜靜觀察一陣後,眉頭皺了皺,

“奇怪,怎麽沒有變化,難道不是被僵屍吸走了嗎?”

於是連忙轉過身詢問阿吉,“阿吉,能不能幫我找到蔣叔的出生年月日?我有用。”

聽到他的話,阿吉撓了撓頭,走到床腳的位置,拿起病曆本遞給了黃雨林。

“呃……”黃雨林有點尷尬地接過病曆本,低下頭一邊查看蔣叔的生日,一邊掐指盤算著。

看到黃雨林的動作,阿吉有些不解,

“大林哥,你這是在找生辰八字嗎?不過光知道年月日好像不夠吧?難道你能猜出蔣叔出生的時間嗎?”

“沒錯。”黃雨林又掏出五張符紙,左手摸了摸蔣叔的眉骨,

又拿起碳筆在五張符紙分別寫上五個不同的生辰八字,“我確實要用猜的,試幾次就好了。”

將符紙折成小人模樣,依次淺淺掐了掐小人的右臂,

直到第四個小人,蔣叔的右臂在黃雨林用力的同時,皮肉會微微下陷。

“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