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同謀

第五十一章 同謀

夜裏被莫名的 被吵醒實在令一人不悅,加上連續幾天都沒睡過,這一日,真想睡到很晚才醒。當然,這隻是我的美好與安詳,至少宸妃是如此想法的。

“綠荷?綠荷?”宸妃清脆悅耳的嗓音此刻竟是如此的吵人,她又一次將我從睡夢中吵醒了。

主子有名,奴才不敢不從啊,我扒開眼睛,搖搖晃晃,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宸妃床邊,沒好氣地答道,“娘娘,綠荷不在!”

宸妃一手拖著香腮,一手搭在曼妙動人的身體上,半臥在床上,白了我一眼,罵道,“不開眼的死丫頭,騙到本宮頭上了?”

騙?我騙她什麽了?騙財還是騙色?我一臉疑惑。

“還說你們住偶爾人不是別有用心,若是聾了,怎聽得到我叫綠荷!”宸妃有些惱火,手指緊緊掐住繡著荷塘月色花紋的床幃,鬧神盯著我不放。

我心上一驚,裏忙在窗前跪了下來,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娘娘饒命!”,心裏暗罵自己糊塗,這幾天下來,居然忘記這碼子事,陳太說我會杜淳,這裏有本事可以混過去的,可如今,唉,恐怕要牽連他人了。

宸妃起身坐直,一隻白皙嬌嫩的玉手露在我的眼前,慢慢伸向了我,有些超量的我,在我的臉上不停的用力撫摸著,像是玩弄小貓小狗一般,慢慢地,順著臉頰,滑向脖頸,拉著我的雙手看了一番。猛地一下子,宸妃恨恨地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微微抬起,眼神相接,在她的眼裏,我看見戲謔。

“嗬嗬嗬嗬,還敢說入宮沒企圖,哪一家的丫頭會有如此細膩的手,沒有半個老繭,多半是周仁智那老頭,心想入宮一個,搭送一個,勾引聖上,平分春色吧。”

宸妃越說樂器,手裏越發的使勁,弄得我有些疼了。

“娘娘,此事絕非如此!”

“哼,你以為本宮會信你嗎?你有什麽資格令本宮相信你?”陳肥東鬆了手,重重地甩了甩衣袖,白了一眼。

我跟著前行幾步,拉住她的裙角,舉目解釋道,“娘娘,奴才入宮之前的確並非侍婢,也從未做過半點活計,但為何入宮,實乃無路可走才會行此步,絕非有心爭寵,若是娘娘不信,大可毀了奴才的樣貌,再將奴才發配到苦寒之地,奴才絕無怨言。但隻怕。。。。”

我停頓不語,看著宸妃。

宸妃皺了皺眉頭,問道,“隻怕什麽?”

宸妃呀宸妃,就算再有權勢又如何,不過是個好麵子、沒腦子的笨女人,我不過是略略停頓,你就沉不住氣了,看來想不讓你中計都難。

“奴才不敢講!”我獎狀有些機會,轉頭看了看門外。

宸妃見我如此,還以為是何等大事,葉超門外看了看,心想這是王府,不會有什麽外人,才沒好氣放聲說道,“怕什麽?說!”

“怕娘娘舍不得!”我故意神秘地小聲說道。

宸妃聽罷,哈哈大笑,似乎試聽了一間好笑的荒唐事一樣,“本宮舍不得,哈哈,本宮舍不得“,她忽然停住了小,臉瞬間僵住了,湊到我麵前,冷冷地威脅說,”本宮舍不得不殺你才是真的吧!”

“依仗娘娘的架勢,為何甘心居於宸妃職位呢?要我說,皇後、淑妃等人,都不及娘娘尊貴。”著歲不是真心誌華,但卻是我一直不解的迷思。

宸妃哼了一聲,眼睛一亮,冷笑道,“皇後算什麽,是太後的侄女因此偏幫她,至於苗若詩,多讀幾本書就高傲起來,本宮統統都未將他們放在眼裏。若不是沈家祖訓有雲,沈氏女子,永世不得稱後,本宮早就。。。。”

“皇後之位,娘娘自然不必稀罕的,至於太後之位,不知道宸妃可否有想過?”我繼續問道。

“太後之位?”宸妃嘀咕著,想了一刻,麵部的肌肉微微**,似乎有些興趣。

“本宮既無皇子,如何眷戀皇位,何況我大宓見過本年來,一直都是嫡長子繼承**,就算本貢獻再生的處皇子,也無法即位。”宸妃的話像是解釋,卻又像是在抒發著沉寂多年的不滿,越說聲調越高,刺得耳朵發痛。

“奴才愚鈍,可倒是有一計,願為娘娘分憂!”我暗自高興著,看著宸妃臉上的微細複雜表情,有一件事是十分肯定的,她並不是一個安分的人。

由於祖訓無奈錯過皇後之位,但她看上的絕非是皇後那兩個而已,更吸引她的,是無上的榮耀與權利。

“是何計策,說來聽聽!”宸妃眯著眼睛,隨較勾起滲人的詭笑,仿佛她已經看到,自己黨上台後的樣子。

隻有魚上鉤,剩下的就是何時收線 ,賣個好價錢了!

“娘娘若願意保奴才性命,奴才才肯說!”我跪著退了幾步。

“敢於本宮講條件,你就不怕本宮現在就殺了你!”宸妃再一次發出威脅。

“娘娘若是舍得這個計劃,恐怕門外的金甲死屍早就一刀取了奴才性命,奴才還有機會在此與娘娘說話嗎?”我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被利益充滿頭腦的笨蛋女人,心裏想著,她遲早是我的囊中物。

“本宮越發喜歡你了,快快起來,日後本宮定不會虧待你的!”宸妃俯身將我扶起,緊緊地拉著我的手,好像閨蜜一般親昵。

“”謝娘娘!”我伏在她耳後,輕輕說了幾個字,宸妃滿意的笑了,賞了我一疊銀票。

昨日將士們已將廷王的屍首運會了府內,今日,廷王死後的第三天,順應這裏的李素,是要為廷王大辦葬禮的日子,一時之間,廷王府內,擠滿了賓客,好不熱鬧。

我跟著宸妃,算是主人家,招待了起來。

這葬禮的賓客與其他事情的不同,喜事都是拖家帶口參加,遇見喪事,多半是親戚才會舉家前來,其他都是當差的大人們獨自來往。

不辦著喪禮,我還真不知道,朝廷居然養了這麽多大官。多半都是些,挺著將軍肚的富態身材,不知吃了多少民脂民膏才養的這麽肥。

唉!興,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