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選擇
進入了脈威教授的實驗室，這是他來到實驗室的第五天了。
從一點點的學習這個世界的生物學理論，還有到一直輔助脈威教授從事相應的工作，柯號也逐漸習慣了這種固定的模式。
看著風姿牧場送來的實驗田土壤，脈威教授吩咐他將土均分為十份，分別做好標記。
脈威教授拿到一號土壤，按照對標實驗，對物質進行簡單的分析，然後進行第一種方式檢驗土壤成分的確定性。
柯號聽脈威教授講解，理解穀神學派為何送來土壤檢測，是為了排除幹擾，同時送來了之前的土壤成分數據表，提供數據支持。
柯號有了一些分析。
“教授，你是說土壤出現問題，是他們內部的人搞的？”
“他們怕實驗就算查出了問題，還是會被人調換？”
脈威教授笑了笑，接話道：“不知道，也許是去之前考驗一下我也說不定。”
脈威教授不是很關心穀神學派的內部鬥爭，反而注重物質本身的研究。
土壤的礦物含量為固定值，而造成土壤擁有強大生命力，可以催生植物發展，其實是土壤中含量的息值。
息值是穀神學派發現的變量物質，因為不知道這種物質到底是什麽，隻能用息值來命名。
通過一組對應係列的環境幹擾實驗，脈威教授發現，土壤成分中的息值還是保持在特有的穩定值。
同時，柯號也接過了脈威教授給到自己的文件複印件。其中包含了對標實驗十組，通過不同的環境，結合穀神學派委托中提到的近半年環境變化影響。
十組實驗經過兩天的實驗，也隻剩下最後一組土壤。
其餘的土壤因為實驗，土壤成分被幹擾，無法得出準確的數據。
“隻有最後一組了，不知道這組會不會是造成根源的所在。”柯號看著那一點的土壤有些歎息他。
他也算是知道了這種研究方式，真的有時候挺無聊，得不到正確的反饋，也得不到正確的結論。
“年紀輕輕的，歎什麽氣。”
脈威教授看了一眼柯號，打斷他這種喪氣的行為，九組實驗下來，是接連不斷的，人都有些扛不住。
最後的希望若是都沒有產生一點點頭緒，那麽他覺得，這會打擊到柯號的積極性。
“隻有一組了，你再去看看穀神學派提供的委托書。”
“找找靈感，別急著來。”
聽到了脈威教授的安撫，柯號拿著穀神學派提供的委托書來到了走廊的座位這裏，然後一屁股坐下來，一邊吹風，一邊讓自己冷靜，找到切入點。
“嗯？穀神學派的委托書？”
一個人的聲音從柯號身後傳來，柯號看了一眼木源，驚訝了一下。
同時，內心有些不太想見他。
“這個人怎麽陰魂不散，愛。”
不過柯號還是選擇了搭話，跟木源說：“是的，穀神學派的委托書。”
“不過，你們原神會的人都這麽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啟迪學派的領地嗎？”
木源打了下哈哈，說自己又不是挑戰他們，他們才不會無事生非。況且啟迪學派隻是信仰宋皮的理論，總教又在光言，這裏天高皇帝遠根本管不著。
於是，木源接著談話坐到了柯號的邊上，同時，遞給了柯號一本他極為熟悉的筆記。
柯號看到木源放在他腿上的筆記，一下愣住了。
“你的要求我達到了，該你同意了。”木源看著柯號，見到他眼神中想逃避，立刻壓住了他的身體。
“別想跑啊，我好不容易立了軍令狀，你可不能跑了。”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又傳了過來，而且語氣中透露著鄙夷和歧視。
“你們兩個男的在學院裏親親我我，簡直要不要臉！”
柯號一看，就知道是那個殷情的楚棱學姐，明明不是脈威教授的學生，時不時的跑來問事情，而脈威教授又老是讓他去打發楚棱。
搞得他夾在兩個人中間很無語。
楚棱看了一眼，然後手裏的打印的文件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囑咐了一下要他傳給脈威教授，就走了。
“喲，看不出來啊，還有美女。”
木源盯著楚棱走了背影嘖嘖稱讚。
“你要喜歡你就去追。”
而木源聽到後，立刻就否決了：“不不不，我對她可不感興趣。”
聽到這裏，柯號感覺有一陣惡寒，想起了楚棱的話，然後飛快爬開了木源的手。
“算了算了，我也不為難你，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到底加不加入。”
“如果你不加入，你至少也要給我對應的東西回去複命。”
木源指了指筆記，柯號點了點頭，看到木源就走了。
沒有其他人的幹擾後，柯號再次看委托書上書寫的內容。上麵提到，實驗田是從半年前開始不穩定，具體是什麽原因也不清楚。
但根本的原因是導致穀物期貨不穩定，從而導致很多人覺得他們穀神學派的人做手腳。
柯號反反複複的思考這句話，突然靈光一閃，有了另一個方麵的想法。
他飛快從到了實驗室找脈威教授，然後吐露他內心所想。
“是不是這樣教授？”
脈威教授看到柯號如此的表現，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
“也許是如你所想，穀神學派的土壤並沒有問題，可能是穀物出現了問題。穀神學派中有人，改變了種子的不確定性。”
“對！”
“那趕緊實驗一下，也許真的可以。”脈威教授提醒到，柯號看了一下時間，結果隻能等晚上了。
而且，第十組的實驗方式，需要改變穀神學派給出的基礎設定。
到了晚上，實驗結果的確如柯號所想，將僅有的10號組土壤一分為二，加入到正常的土壤中，雖然實驗總量有了變化，但預設是一樣的。
以不同的種子為例，在一段時間後，得到了兩種結果。
實驗成功。
脈威教授與柯號一同書寫了回複書的內容，同時也提到了柯號的名字。
一老一少弄完後，在教授的家裏坐下來，弄了點東西。
脈威教授打算和柯號談一點事情。
教授喝了一口後，問柯號。
“黑塔與白塔，原神會，啟迪學派你最終會選擇誰？”
這是脈威教授的提問，柯號沒有想到教授會問自己這個，他還以為有別的事情。而這，也讓柯號知道教授其實是一直在關注他這個學生的。
同時，脈威教授也跟柯號聊起了自己之前的選擇，說他曾經也懷著失靈物質，但最終還是選擇放棄這種物質，選擇做一個正常人。
他告訴柯號，選擇如何符合內心真正想法，就看他麵對情況，第一想到的解決方法是什麽。
聽到脈威教授這樣說，他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
柯號回到了自己的學生宿舍單間，思考晚上脈威教授給他的選擇，那就是還加上一個穀神學派，做他的學生一路跟著他去風姿牧場。
麵對五個不同的勢力，就隻剩下啟迪學派沒有派人來找他。
他不知道為什麽。
而從脈威教授告訴他該如何遵從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那一刻其實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