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拉人入夥
人形鼠怪並沒有想到自己所信仰的無敵力量在柯號麵前如此不堪一擊，他也搞不懂柯號到底是吸取了什麽樣的失靈物質，讓他變得如此強大。
“為什麽？”
“為什麽！”
“不！”
人形鼠怪帶著不甘心，這一眼萬年的時間經過，他也落下了帷幕，他內在的骨頭被柯號三層解讀之力（透勁）震了個粉碎。
下一秒人形鼠怪便成了粑粑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沒有骨頭的支撐，他隻能躺在地上看著柯號無能狂怒。
柯號咬了一口麵包，問：“說！神性物質配方在哪裏？”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做夢！”
柯號對於粑粑老鼠的確沒有辦法，他沒有自己配比的神性物質水，他也無法讓粑粑鼠身上的失靈物質立刻現在就轉移到自己身上。
於是，柯號也隻能放棄粑粑鼠，把他留在此處給啟迪學派的人。
而他剛想動，卻感覺自己身形不穩，險些失衡。柯號猜到可能是剛剛汲取的力量太多，力量反噬。
粑粑鼠看到這裏，也露出了笑意，大肆狂妄的笑著：“原來，你也沒落得什麽好處。”
柯號看著四周躺著的屍體，還有昏迷的人，還有可能就要來的啟迪學派的人，他隻能先拖著身體趕緊離開這裏。
另一邊的恩佐也的確發現了戴娜，不過，她已經陷入昏迷之中，被葵娘安排在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
柯號已經來到了葵娘的酒吧，恩佐看到後立馬就跑過來扶著柯號，看到他衣衫襤褸，手指縫裏出血也不知道怎麽了。
葵娘看到這裏，也立刻喊人去找醫生過來。
“怎麽了？那個人形鼠怪呢？”
“你怎麽這個樣子？”
“戴娜呢？”柯號並沒有關心自己如何，反而是撐著力氣想知道戴娜怎麽樣了。
“她？她現在昏迷，但是醫生檢查沒有生命危險，可能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柯號聽到這裏，久違得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雙眼一閉就沒力氣要倒下了。恩佐看到立刻扶著，急的要死。
柯號在這一刻才覺得，他做到了盡力而為，也做到了問心無愧，沒有讓別人因為自己而枉死。
就這樣，恩佐帶著昏迷的柯號，還有戴娜，隨著葵娘的幫忙轉移到了培因城相對僻靜的地方，然後時刻關注著因為人形鼠怪引起的**。
在柯號還有戴娜昏迷的這段期間，培因城似乎湧現了多股勢力的出現，同時對人形鼠怪和失靈物質大肆宣傳，不知道有什麽人推波助瀾。
經過這件事，失靈物質正式從隱藏在人群之中，而麵向了世間。也有媒體報社說，失靈物質非常人所有，是天才擁有的東西。
更有標題：人形鼠怪究竟是天才變異了，還是物質變異了？
其實恩佐看著這些新聞，他也知道，他也想擁有那隻失靈的力量。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因為失靈而死，失靈物質並非絕對穩定的物質，它有著某種同等置換的能力，也就意味著，得到某些並失去某些。
正在思考的恩佐打算關掉電視機，回頭拿遙控的時候看到柯號竟然坐起了身，嚇得他連忙後退。
“大哥，你要嚇死我啊！”
“什麽時候醒的？”
柯號看著四周，這個宜居的環境大可能是恩佐安排的。他坐在**看著電視機，裏麵播報的新聞就是人形鼠怪被啟迪學派的人帶去研究去了。
同時，在討論他之前散播的失靈物質。
“我昏迷多久了？”
“半個月！”
“這麽久？”柯號立馬掀開被子打算下床，然後被恩佐攔住了，問他要幹嘛，身體還沒好就到處跑。
然後他問戴娜怎麽樣，恩佐告訴他，醒了但是人呆呆的。
果然，柯號出了房間，到了院子裏麵就看到了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戴娜，她看到柯號出現還是很開心的跑了過來，伸出雙手說要抱抱。
恩佐看到這裏，然後立馬表現出回避的樣子。
“她這是？”
“愛，就是智商隻有小孩了。”
聽到這裏，柯號也想翻了白眼，不過至少保住了她的性命，可她這種情況，柯號的內心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我們商議一下，同時了解一下人形鼠怪的處理。”
“好！”
柯號帶著戴娜這個小孩子，把她安坐在椅子上，然後起身去跟恩佐談事情。
通過恩佐得知到的消息，人形鼠怪因為柯號沒有帶走，當時就留在那裏，啟迪學派的人派了專家學者把那一大坨粑粑鼠帶回了光言，對外的說法是要破除神學，失靈物質不可信。
但其實這種表象下的真相，無人可知。
有些人信，也有些人不信。
不過，失靈也將重現人間，風波會慢慢重新開啟論馬宋之爭，這就是柯號的想法。
現在，戴娜變成了小孩，沒有失靈物質是無法拯救她的。而自己似乎隻有揭開失靈的全部，才可以。
從一拳蓄力物質，到改變最高解讀的失靈物質，這是他沒有想到的，還是說這種規則應該有限製，隻是自己沒有發現，而且這種強行換的結果，就是自己會承受一定的痛苦，後遺症就是讓自己直接睡了很久。
“討論一下吧，下一步怎麽搞。”柯號看著恩佐也詢問起來，同時不可能為了戴娜的失靈物質跑到啟迪學派去，最重要的現在是收集失靈物質，看是否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獲得失靈物質嗎。
於是，下一步就一邊找新的人進來，同時收集可能存在的失靈物質。
戴娜就這樣一直在恩佐的小家裏，到了點就吃飯，餓了就吃，困了就睡。
柯號和恩佐就出去招人。
由於失靈物質的湧現，柯號發現培因城大部分的人都很關注此事，但卻又不知道失靈物質究竟是什麽，他在想，如何從茫茫人海中，尋找到自己可靠的人選。
恩佐和柯號坐在了人流最為密集的位置，這裏是培因城有名的咖啡廳，外麵就是人流湧動，有觀看培因城麵貌的，也有拍照的。
但此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人恩佐和柯號都很一眼驚歎的小夥子。
“你看到了嗎？”恩佐示意了一下柯號，柯號也注意到了恩佐說的那個人。
因為他們在二樓的陽台，俯瞰下麵街上人流湧動，什麽人做什麽一覽無餘。
“這小子很靈活，無一例外都得手了。”
“走，去會會這個小子。”
二人放下手中的咖啡，選定了這個十多歲的少年。
他的打扮很普通，放在人群中是最不顯眼的那個，但他的能力，柯號和恩佐可是見識過的。
於是，正當少年聚精會神的發動一秒的順手牽羊，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狠狠的鉗製住了，任他怎麽用力都搞不開，他看著柯號，沒有想到這人年紀不大，力量如此驚人。
“別動，再動我就把你的事情抖出來。”
皮衣少年眼珠子賊溜，轉了一圈發現二個人是硬茬，就沒有想逃。
旁邊的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很快就被來來往往的人抹掉了痕跡。
“說吧，為什麽偷？”
“看你穿的也還可以，雖然衣服褲子都是人造的假貨，但你幹幹淨淨，除了曬得黑點，應該是個好人。”恩佐用起了他老一貫的審問手法。
“說，姓名，那裏的，在培因城裏幹嘛，為何順走別人財物？”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皮衣少年很不服，柯號笑了笑手中暗暗使勁。
“別別別！痛！”
“你應該好好配合我們。”
“好......”
“我叫王經超，無父無母，不是培因城的，原先住在地下街區，後來因為人形鼠怪搞得曠野街區被捅了個洞，還到處搞得稀巴爛，搞得我們根本沒辦法生存，隻能跑上麵來偷東西。”
說完，柯號直接給少年屁股來了一巴掌，疼得他直叫喚。
“哎喲，我配合還打我。”皮衣少年王經超看著柯號很不服氣，可奈何力氣太大，抗不住，隻能認慫。
“你是不是也有失靈物質？”柯號看著皮衣少年王經超的眼睛問道。
就是這一問，這一個瞬間王經超有種被柯號看穿一般的感覺，仿佛一個小矮人站在巨人麵前，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你......你是什麽人？”
“你去把那的東西都還回去，我就告訴你，甚至告訴你失靈物質怎麽用。”
“真的？”王經超瞪著眼看著柯號，以及一旁胡子拉碴的恩佐。
“信不信隨你。”柯號看到王經超不動，便打算起身離開。王經超看到兩個人似乎要走，他立刻說自己就去。
果然，剛說完，王經超就一溜煙跑了。
恩佐看著這個少年跑得這麽快還愣了一下。“柯號，你行不行啊，這小子萬一跑了可抓不回來的。”
“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麽強求也來不了。”
“又來，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麽哲學。”恩佐吐槽了一下柯號咬文嚼字，自己隻能跑到旁邊的店裏去買了包煙，拆了包裝從裏麵抽出來一根煙，點了吸了一口。而柯號也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水。
煙慢慢被吸的隻剩下煙嘴了，而這時，王經超也氣喘籲籲的回到了剛剛的地方，看到胡渣男子抽著煙，年輕男子扶著手看著他。
“可......可累死我了。”
“給。”
王經超看到柯號遞給他的水愣了一下，然後說了聲謝謝。接著，打開瓶蓋咕嚕咕嚕一下子就喝完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王經超看著兩人還沒說。
“跟我們走吧，換個地方。”
恩佐帶著二人到了葵娘酒吧的小隔間，在這裏，柯號向王經超講述了失靈物質的使用，但也僅僅是使用。
說失靈物質想進行下一層的解讀，就得先學會上一層的全部概念，並且要真正做到融會貫通，才可以進行下一層的解讀，最終掌握失靈物質一層解讀之力。
而下一層的解讀，是需要吸收另外的失靈物質，並且要通過神性物質水和物質石，在特定環境下進行失靈儀式。而且，神性物質水很難獲得。
“啊？是這樣的嗎？失靈物質？”王經超的眼睛裏出現了驚訝，柯號看在眼裏似乎也產生了疑惑，難道，失靈物質的解讀儀式，獲取下一層的能力不僅僅隻有這樣嗎？
於是，王經超說了自己知道的。
管理他們的是原來曠野街區的一個老胡子，後來老胡子死後，沒有了管理他們這群小混混的人，就慢慢散了。老胡子死之前曾經喊過他去訓話，但同時也告訴了他知道的失靈物質根源。
失靈物質是吸收人的精血為代價，來獲得超乎尋常人的能力，一般稱為天才。但同時天才也是短命的，除非，奪取其他人的失靈物質，來獲得能量的補給。
後來，老胡子不知道從哪裏知道失靈物質可以繼承，而王經超最終是成為了失靈物質的繼承人，通過血脈引發的傳承儀式。
王經超知道失靈物質要解讀，但是他不知道可以通過吸收他人的失靈物質來獲取壽命。不過王經超還是歎了口氣，他覺得老胡子不會那樣去吸收別人的失靈物質。
還有就是，王經超所不知道的是解讀失靈物質，還要什麽神性物質水和物質石，還以為就是純粹的自身解讀。因為他就聽老胡子描述過解讀失靈，可以通過自身，也可以通過介質。隻是，似乎自身解讀難度很高，通過介質吸取他人的失靈物質解讀，會很快。
聽到王經超這樣一說，柯號的眼中感覺到了失靈物質的不凡之處。
究竟是真的隻存在天才身體裏的失衡反應，還是說，每個人都有可能獲得自身的失靈物質，激發不凡之處。
但細想又覺得等價交換原則始終都在，獲得失靈的同時，也是血肉給予的代價。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王經超問。
“我們是精集舍的人。”柯號說道。
“精集舍？什麽意思？”
“就是精英匯集在一起的社團組織。”
“這麽牛皮？”
柯號眼珠一轉，看了一眼恩佐，介紹他說：“這位是恩佐·西斯納，是精集舍在培因城區的未首大人，我是他的右侍。”
“我們信仰的是自由意誌之真理。”
“真的假的？”王經超雖然年紀不大，但聽起來感覺像那麽回事。
“不信算了。”柯號隨即起身，王經超立馬跑過來攔住兩人。
“別，帶我一個好不。”其實，他是害怕柯號，但更害怕這個所謂的未首大人。
因為，柯號的手力量，驚人的恐怖，他掙脫不了分毫。那未首大人呢？
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