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羅刹之名!四楓院琉璃月VS碎蜂

“你還有地方去麽?”四楓院夜一關心的問著坐在**的小女孩。

小女孩額頭纏著紗布,臉的一側也被貼上了紗布包。她紅腫著眼睛,咬著嘴唇,落寞的搖了搖頭。

夜一輕歎一聲愛惜的摸著小女孩的頭,“你叫什麽名字?”

“琉璃月,”小女孩沙啞的回答,緊握的小手不曾放開過。

“琉璃月啊,好美的名字。”夜一抱住琉璃月,將其輕輕地攬在懷裏,“你姓什麽呢?”

琉璃月那紅腫的眼睛又流下了兩行淚水,“銘一郎大哥說,我們不屬於他,他隻能給我們名字,給不了我們姓氏,我們終究要離開他……”

“不哭不哭。”夜一拍著琉璃月的肩膀,“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孱弱的軀體掙脫了溫暖的懷抱,說出了一個與她年紀不相符的詞語,“報仇。”

“哎,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啊。”夜一把琉璃月的事情如實的告訴給了四楓院家主。“父親大人,我在想這個孩子我們能不能收留?”

“我反對,”還沒等四楓院家主發話,旁邊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站了出來厲聲喝道,“她僅僅是一個來自流魂街75區的孤兒。如果我們收留了她,外麵會怎麽想我四楓院家。而且收留了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我們這又不是孤兒院。她有自己該去的地方,不應該是四楓院家。”

“捷夫……”四楓院家主的態度有些動搖。

“老夫我當了幾百年的四楓院家臣,從家主你當家開始。我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四楓院家著想,四楓院家這麽高貴的血統為什麽讓一個外人染指?”捷夫說到這裏有些激動,胸前花白的胡子微微顫抖。

一個8歲左右的小男孩一手拿著風車,縮在家主身後,不停地拉扯著家主的衣服。“夕四郎,乖,去別的地方玩。”家主和藹的拉住夕四郎的手,示意他自己去玩。

夕四郎並沒有聽從四楓院家主的話,而是指著不遠處房舍的拐角,那裏有一個女孩子的身影,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那裏。

“琉璃月……”夜一呢喃一聲。

琉璃月見到眾人都看著自己便從拐角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拆下頭上的繃帶,剛剛止住血的傷口又流出血來。琉璃月走到四楓院家主身前,血液也模糊了眼。

“喂,誰讓你出來的,快回去……”捷夫大聲嗬斥道。

琉璃月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血液不停地流出,染紅了地麵,也濺到家主的腳邊。

“孩子你這是幹什麽啊,快起來,傷口又流血了。”四楓院家主很是心疼,彎下身想扶起琉璃月。

琉璃月甩脫了那雙想摻起自己的手,滿是血的臉對著四楓院家主,稚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繭利死了,我的家沒了。為什麽你們救了我卻救不活他?我真的很謝謝你們能收留我到現在。但是我要走了,這個還給你。”琉璃月扔掉那條沾了血的繃帶,起身離開。

“你要去哪裏?”夜一大聲喊道,“你不是說你沒地方可去麽?”

“去找那些惡人,讓他們把我送回家。”琉璃月頭也不回的走著。銘一郎大哥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繭利死了,家沒了。琉璃月永遠忘不了打開家門看到了什麽。家裏似乎被血洗過一樣,到處都是紅色,而繭利的身體軟趴趴的臥在**,早就沒了氣息。

琉璃月感覺有人拉住了自己,回頭看著對方。

夜一用袖子擦幹淨琉璃月臉上的血,“別走,這就是你的家。以後你就叫四楓院琉璃月。”

琉璃月默默地看著夜一,嗷啕大哭。銘一郎大哥,我有完整的名字了,你在哪?我姓四楓院,你知道的話一定會以我為榮的。

琉璃月在四楓院家一待就是一百多年。四楓院家有兩種能力是屍魂界首屈一指的,瞬步和暗殺。四楓院夜一這個人很奇怪,不喜歡砍來砍去的,連自己的斬魄刀也沒有,對鬼道也沒有興趣,不過倒是精通瞬步。用她的話講,打不過起碼跑得過。每次四楓院家主聽到這種話隻是搖搖頭。而琉璃月這邊,她就補上了夜一的短板,暗殺。琉璃月在四楓院家隻用了十餘年的時間,就當上了二番隊副隊長,名副其實的暗殺天才。

碎蜂驚愕的看著琉璃月手裏的刀,甚至連胸前傷口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你的刀從哪來的?”

琉璃月輕輕地架起了刀,“你都看見了,是從我的身體裏抽出來的。喜助說我和我的刀融合了,嗯,就勉強接受這種設定吧。”

“你……”碎蜂似乎已經完全無法理解琉璃月了,她的變化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到底是什麽樣的瘋子會想到將斬魄刀與自己融合?那得是經曆了什麽樣的痛苦才會忍下來。

“接下來該輪到我反擊對吧,”琉璃月翻著手掌看著上麵的蜂紋華,“我記得在三百年前暗部好像流傳過我和夜一姐的稱呼,叫什麽來著?”

碎蜂因傷口的疼痛大口呼著氣,她後撤幾步捂著被刺傷的胸口。汗水留滿了碎蜂的臉,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疼痛,她咬緊了牙關,“瞬神和羅刹……”

琉璃月出現在碎蜂身後,那隻帶著蜂紋華的手輕輕撫摸著碎蜂的臉,“你不說我都忘了,謝謝你啊,小蜜蜂。”

碎蜂想要反擊,套著雀蜂的手回身,卻落了個空,琉璃月儼然已經不在自己的身後。

“四楓院秘法之五,苦影陀。”一左一右兩道凜冽的寒光從死角裏斜刺向碎蜂。碎蜂自知無法抵擋,提起瞬步躍至一旁。

“你還是沒什麽長進嘛,小蜜蜂。”聲音自碎蜂的身後傳來,“和從前一樣,依舊是破綻百出。”

完了!碎蜂再回避已經來不及了,肩胛的一側一股劇痛猛地傳來,雙腳不穩從房頂栽了下來。

“你要記著一點,”琉璃月佇立在碎蜂剛剛的位置,“就算我是旅禍,我也是姓四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