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屍魂界初戰,月島今賢次VS兕丹坊

“這就是屍魂界?”手塚看著周圍歪歪散散的房屋,“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給人的感覺很貧窮。”

“就像是江戶時代的景象一樣,”月島打量著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琉璃月向前走去,“這是流魂街,都是一些沒有靈壓的靈魂,他們要躲藏起來你根本感覺不到。”她信手指著前方不遠處,“運氣很好,掉落在離靜靈庭很近的地方,那裏就是。”

“那還考慮什麽,走啊。”月島向前走去。

一番隊會議室中,聚集著兩排模樣各異的人,都穿著白色的隊長袍,一個個神情也很是嚴肅。

“此次召開緊急隊長會議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了,由於不久之前就出現過旅禍入侵事件,所以此次提前發布帶刀令,所有死神均可攜帶斬魄刀出入靜靈庭,並且允許解放斬魄刀。”一個老者半眯著眼向各位隊長命令著。“涅,關於這次的旅禍你技術開發局那裏有什麽資料麽?”

一個帶著怪異麵具,被叫做涅的人站出來,“此次入侵的旅禍還是在西門。旅禍有三人,一個為人類,能力未知,靈壓不高,實力在四席左右。一個為死神,實力是隊長級別的。”

“隊長級別?是藍染他們麽?”隊長大褂上寫著二的一個女人問道。

“是不是藍染你能用靈壓探知到的吧,”涅不耐煩的回應一句,“還有一個未知。”

“未知?什麽意思?”一頭白色長發,一臉憔悴的男人問道。

涅攤開手,“就是字麵意思。能力,靈壓強度,實力全部未知,有可能因為殺生石就減弱了靈壓的探測。”

“喂喂,技術開發局就這點能耐麽。”一個戴著眼罩的人輕蔑的看著涅,鼻腔裏輕哼了一聲。

涅眯起眼睛瞅著對方,“更木,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都是……”更木話還沒說完,被一陣木杖敲擊地麵的聲音打斷了,“別吵了!”位居首位的老者命令道,“涅,還有沒說的麽?”

“當然有。”涅露出了滲人的笑容,“靈壓無法探知這種事情已經很奇怪了,於是我又用了生命探測裝置,發現這個人完全沒有生命現象,這次的家夥可比上次有趣的多。”

“到了,別再往前走了。”琉璃月叫住月島和手塚。“看到地上那條印跡了麽,那是靜靈庭和流魂街的分割線。”

“分割線?”月島湊近研究著,“這是被什麽東西壓出來的吧。”

“小心!”琉璃月一把拽回月島。天上一塊塊扁長的方形石頭直直落下,巨大的撞擊聲和彌漫的灰塵告訴月島逃過一劫。

“這是什麽?”月島驚魂未定,抹著額頭上淌下來的冷汗。

琉璃月皺著眉頭,“靜靈庭的牆壁,殺生石,用來完全隔絕流魂街與靜靈庭。”

“從天上掉下來?”手塚不可思議的望著天空,卻被一個巨大的黑影遮擋。“這是……”手塚和月島突然被琉璃月拖起,抻著衣領摔向一邊。

“喂,那是什麽東西?”月島有些狼狽的從灰塵裏爬起來。在煙塵漸漸散掉之後,露出了那個鐵塔般的身影。

“唔,最近的鄉下人是不是有點多啊。”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迎麵的太陽,使本就看不清的麵龐更加模糊不清。

“一貫阪兕丹坊,西門白道門的看守者。”琉璃月正視著對方,心裏思考著應對的方法。

“看來有一個城裏人啊,報上你的名號來,小個子。”一貫阪兕丹坊俯視著琉璃月。

“喂,等等。”月島呲牙咧嘴拍著身上的塵土,“什麽叫鄉下人,我最煩別人口無遮攔了。我聽說體型和智商是成反比的,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一貫阪兕丹坊滿眼輕視,根本沒把月島放在眼裏,“哼,說是鄉下人還真是沒錯。不知道打斷別人的對話很不禮貌麽?”

月島拍著腦袋一臉焦躁,“我都說了我煩別人這麽說話了,你還這麽叫個沒完,嗓門大了不起啊。”

手塚拍拍衣服上的灰,“月島,你……”

“對了,你不是說想看我的武器麽,”月島從褲兜裏掏出一枚硬幣,“就是這個。”月島頭也不回的走到琉璃月前麵,“剛才摔得有點疼啊,不過我會算在他身上。把他讓給我。”

“你可以麽?”琉璃月雖然這麽說著,還是閃向一旁。

“沒問題。”月島向前踏了一步,瞬間出現在兕丹坊的脖子後麵,都沒看到月島有什麽動作,紅色的血液已經飛濺出來。

“這是什麽?這不是瞬步,而且你什麽時候拿出的刀?”兕丹坊朝著月島伸手一抓,卻被他靈活躲過。

“你說這個啊,”月島拋著手裏的硬幣,“你這種人不會明白的,我也懶得跟你解釋。”

控製身體周圍的靈子,使靈子發生高速運動,從而實現類似瞬步一樣的步法。至於那個武器,揮舞的一瞬間確實是一把刀。琉璃月還是能看明白的,她退到手塚身邊,“你這個朋友是什麽來路?”

“月島?就是上次在現世擊殺虛的時候認識他的,然後我就拜托他來了。浦原先生不是說要找一個同伴麽,我就找他咯。”手塚注視著戰局,月島明顯占據上風。

“這樣啊,”琉璃月皺著眉似乎在想著什麽。

“你個混蛋,竟然砍傷本大爺,不管你用的什麽武器,我都要你死!”兕丹坊從懷裏掏出一把斧頭,向月島揮去。“害怕了吧,本大爺曾經隻用一招就消滅了三十隻虛,而且能抗住本大爺一擊的人寥寥無幾!”巨大的衝擊力揚起一股灰塵。

“寥寥無幾是幾個?”月島手裏果然握了把刀,刀斧相撞竟被月島單手抗住,月島仰著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兕丹坊。

“怎麽會……單手?”兕丹坊頭上開始冒汗,“算我認可你了,鄉下人。”兕丹坊從懷裏又抽出一把斧頭,“沒有人可以接住我的第二把斧頭!”斧頭帶著一股勁風向月島襲去。

“那就讓我當第一個吧。”月島雙手擎住刀,手掌的縫隙中不斷有鮮血滲出來順著胳膊流淌著,“這下還可以,力道比較足。還有其他招式麽?”

“真的接住了……”兕丹坊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小個子,“隻是一個鄉下人,為什麽都這樣?”兕丹坊掄起雙斧,““萬歲兕丹打祭!”兕丹坊的斧頭還未落下,腳踝和膝蓋突然發軟,跪倒在地。

“力道還可以,不過速度是真的慢。”月島玩弄著硬幣,“我砍斷了你膝蓋和腳上的筋腱,你應該站不起來了。腳上使不出力,斧頭就更加沒有力氣了,這種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你……”兕丹坊想舉起斧頭,但發現手也舉不起來了。

“哦,忘了告訴你,你的手筋也被我砍斷了。”月島躥到兕丹坊的肩膀上,握著硬幣比量著,“接下來……”

“住手吧,月島。”琉璃月喊道,“沒必要殺了他。”

“沒辦法,琉璃月大姐頭都發話了,怎麽也得給個麵子,”月島蹲著拍了拍兕丹坊的肩膀,然後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你叫什麽名字?”兕丹坊的話音裏略微帶著顫音。

月島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雙手抄在褲兜裏,“月島今賢次,沒必要記住啦,大概我們隻會見這一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