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見鬼
咒術是一些教派應用咒語祈請神明、詛咒鬼蜮的一種秘術。被認為可以感通天帝,役使鬼神,達到增強自身實力、以意想不到的手段殺敵或傷敵等作用。
一般來說,隻有咒術師才懂得咒術的含義,也相傳咒語是他們與仙界或鬼界溝通的語言。
巫術其實就是咒術的一種。因此,別看巫蠱教是赤星第一巫術門派,但是正道同樣有門派有高級咒術傳承,比較有名的有青雲派太上紫雲落雷咒、真武閣的真武神劍斬邪咒和金剛門的金剛滅絕咒等,這些都是正道中入道級的咒術,絲毫不比巫蠱教的巫術差。隻不過這些咒術實在太過高級,對練成者的要求也太過苛刻,因此甚少有人練成罷了。不像巫蠱教的巫術,高中低級都有,難度和威力呈梯隊化,而且讓門中弟子練習起來的時候事半功倍,因此每代都有不少巫術高手,讓正道高手都不敢小覷。
水咒,即對水念咒,咒過的水稱“法水"、“神水";有時水中衝入符灰,或臨時對水麵以指畫符,稱為“符水"。畢竟水為氣之津,潛陰之潤也。有形之類莫不資焉,故水為氣母,水潔則氣清,氣為形本,氣和則形泰。雖身之榮衛自有內液,而腹之髒腑,亦假外滋。既可以通腸胃為益津氣,又可以導符靈,助咒巫之術,效果也不能說不強大。
血咒就是水咒的一種,以鮮血為引,引發一種不符合常理且奇妙的攻擊。兩者不同的是,水咒可以醫人和殺人,血咒隻能殺人或害人,而且威力還比一般的水咒強得多。赤星中會血咒的除了巫蠱教之外,還有血神教,而且血神教的血咒術比巫蠱教的還要強。
難道這上使是血神教的叛徒?紅衣男子心想,一邊忍著不適一邊後退。
可他發現,自己每退一步都會疼痛難忍,連手中之劍都有點握不住的感覺。
血靈心魔咒!
這是血神教的一種惡毒咒術,一經使出,能讓對手心狂跳和耳膜充血至破裂。血靈心魔咒在近距離使出,基本上無法躲避,因為你很難捕捉和感覺攻擊的路徑,也沒辦法進行阻擋。
這種咒術需要用很多新生嬰兒的精血才能練成咒引。咒引是聯係這種咒術的輔助之物。咒引越強大,咒術就越強。當然了,需要的新生嬰兒精血就越多。失去了精血的嬰兒,這輩子基本上就毀了,會成為一個肢體殘疾和智商不全的人,成為一個家庭的悲劇來源。
因此,這種咒術被各家各派視為魔道邪術,發誓要將這種咒術滅絕,並為之與血神教多次血拚。
為了減輕正道對自己的壓力,血神教不得不嚴令弟子不許練習這種惡毒的咒術,不過並未舍得銷毀傳功玉簡。因為這種咒術極為容易練習,對那些資質不強又渴望有很強大實力的人有極高的吸引力,而且他們時常要麵對正道圍剿,若少了這一門咒術,是一種不小的損失。
這位幽冥門的上使原先就是血神教弟子,由於資質差了點,練功進展很慢,也被門中一些人欺負。為了變強,也不知道從哪得到血靈心魔咒,偷偷練習。
這種咒術的練習很容易被門中高手發現,因為那種特殊的血腥味與血靈鍾和血奴生出的精血和鮮血的血腥味完全不同。因此,練成以後再也不敢回教,隻能像孤魂野鬼一般四處遊**,後來才在機緣巧合之下加入幽冥門。
上使強忍劇痛,左手屈指一彈,紅衣男子手中的長劍頓時脫手飛向天空。
上使知道一旦中了血靈心魔咒的人的感覺,隻要修為無法超過施咒者一個大境界,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可能,因此猙獰地伸出左手,他要吸取紅衣男子的精血,彌補這次大戰的虧損!
上使很輕易就抓住了紅衣男子的臉,剛想吸取精血,就發現手中一輕,原來紅衣男子帶有一種極為感罕見的麵具,很快就逃脫。
他還沒反應過來,胸口就中了一掌。
上使沒有後退。
不是因為他比紅衣男子強,而是因為這種掌勁很特殊。一旦被打中,人不會飛出去,會靜靜地留在那裏——因為那一掌的能量全部作用在他的身上了,沒有有一點兒浪費,實際上他受的傷比被擊飛出去上百米嚴重得多!
當他看清楚紅衣男子的真實麵目的時候,雙目圓睜,差點將眼眶睜破,臉上的表情跟見了鬼一樣!
上使用左手指著紅衣男子,已經說不出話,隻覺得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一霎過後,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裏的情況自然瞞不過旁邊的人,與上使同來的四人一看到紅衣男子的臉後也跟同伴一樣,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這世上居然有兩個趙子軒?
雙方停下,幽冥門一方看著兩個相貌一模一樣的“趙子軒”,一時無語。
紅衣和白衣“趙子軒”剛才消耗極大,自然也樂得歇息一下。
良久,白使才用不敢確定的語氣問:“五行真人化身法?”
黑使一聽,也是吃了一驚。他們幽冥門的秘錄裏曾記載在遠古的時候有這一門功法,他向來當成奇談怪論,沒想到這世上真有這種如此奇特的功法。
黑衣老者淡淡地說:“你還真是見多識廣!”
白使苦笑,道:“我寧可不知道。”
剛才他們兄弟對戰黑衣老者,雖沒贏,但也沒有輸。另外兩人也是,可對方突然空出一個高手出來,勝負的天平早就傾向對方。不消半刻,侯三和另一個殺手必定被殺。那時候兩個“趙子軒”隻需要纏住他們其中一個三十招,他們另一個估計就會受傷。
兩個人跟人家打才打成平手,一個人受傷後怎麽打?更何況,被他們知道這個秘密後,人家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黑使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指著黑衣老者問:“你也是趙子軒吧?”
黑衣老者沒有說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