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殺戮之心
鄭信雄興奮過後,看著地上的無頭喪屍,牆上散發著惡臭味的腦漿和黑血,哇一下吐出來。
他吐的昏天暗地,因為沒吃過東西,吐的都是清水,令身體一陣陣發虛。
鄭信雄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強迫自己把嘴閉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吐。
他目光突然被一個心型的小石塊吸引了,石塊在幾個氣泡的旁邊,說明也是喪屍掉出來的。
鄭信雄先把幾個氣泡撿起來,體質增加了5點,力量增加的3點,速度增加了4點,總體來說還不錯。
他將那個石塊抓在手裏,提示音再次響起:“恭喜獲得神秘元素石殺戮之心,是否立即使用?”
鄭信雄毫不猶豫的選擇使用,石塊化作一道紅光,射入他的眉心,接著他的眼睛變成血紅色。
他眼前的景象一變,站在一片血色平原上,腳下全都是血泥,不斷的向外冒著血水。
很多奇形怪狀的怪物出現,惡狠狠的向著鄭信雄撲過來,想要把他撕成碎片。
鄭信雄瞪著血紅色的眼睛,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揮動手中突然出現的長刀,向著這些怪物迎上去。
他化身為極道修羅,每一刀都帶走一個怪物,怪物的血液噴了他一身,他卻若無所覺,隻是眼睛變得越來越紅。
殺戮似乎隻持續了一瞬,又似乎達到萬年之久,直到所有的怪物全被殺光,血色平原才像玻璃一樣碎裂。
鄭信雄眼中的血色飛快退去,一切又恢複正常,再次看向稀爛的喪屍腦袋,這回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心中產生一絲明悟,殺戮之心是鍛煉他的意誌,讓他更好的適應殺戮,能夠在這個崩壞的世界,好好的活下去。
鄭信雄深吸了一口氣,提著消火栓向下麵走去,又碰到了幾隻喪屍,全都落得砸碎腦袋的下場。
他除了氣泡以外,又撿到了兩塊碎片,全都是武器碎片。
“狂暴的釘頭錘:鈍擊兵器,有一定幾率打出眩暈效果,需要力量20點。”
“堅固的臂盾:小型防具,特性加固,需要力量10點。”
鄭信雄興高采烈的將武器裝備上,用力的揮動一下錘子,比消火栓順手多了。
他大步來到一樓大廳,這裏有一個喪屍都沒有,看看開著的大門,知道喪屍都到外麵去了。
“姓名:鄭信雄
級別:普通人
體質:33
力量:29
速度:23
精神:32
武器:狂暴的釘頭錘、堅固的臂盾”
鄭信雄看了看版麵上的數值,又晃動一下釘頭錘,覺得信心十足,可以出去浪一下了。
他小心的來到門口,向著左右張望了一下,左邊100米的地方,有十幾個喪屍在遊**,右邊倒是很安全。
鄭信雄主要的對手是小超市門口的六個喪屍,隻要把他們幹掉,就能到小超市飽餐一頓了。
他同時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實際上是在一所校園裏,這棟公寓樓是學生公寓。
鄭信雄對周圍的環境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填飽肚子,其他的以後再說。
他腳在地上一蹬,一個箭步衝到喪屍前,飛快的揮動釘頭錘,瞬間就將三個喪屍的腦袋砸碎。
速度提升的不光是鄭信雄的奔跑速度,而是包括反應速度在內的全部提升,手速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在喪屍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兩個喪屍被打爆腦袋,腦漿濺的到處都是,散發著一股奇特的味道。
遠處的那些喪屍聞到這股味道,向著這個方向衝過來,一個個速度飛快,遠遠超過正常人。
鄭信雄狠狠的敲碎最後一個喪屍的腦袋,接著以最快的速度將地上的氣泡撿起來,隨後一頭紮進小超市。
他力量再次得到增幅,單手拽過沉重的貨櫃,將超市的玻璃門死死頂住。
鄭信雄在拽過貨櫃的同時,從上麵抓下兩根香腸,瘋狂的撕破包裝,直接塞到嘴裏,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
那些喪屍衝到門口,不停的拍著玻璃門,玻璃很快出現裂痕,被拍碎是早晚的事情。
鄭信雄飛快的將貨架上的東西收進儲物空間,接著又把吧台拽過來,沒想到在吧台下麵,出現一個墨綠色的包裹。
在包裹的邊上還有一個斷腿的喪屍,之前被吧台壓住了,所以沒有看到。
斷腿喪屍恢複自由,掙紮著爬向鄭信雄,顯然也是餓壞了,想要好好的吃一頓。
鄭信雄毫不猶豫的揮動釘頭錘,把喪屍腦袋砸的稀爛,腦漿噴射到包裹附近,好像被什麽東西給隔住了。
他好奇的將包裹撿起來,提示音立刻響起:“發現本土進化禮包,係統掃描存儲信息,信息存儲完畢,是否立刻打開。”
鄭信雄被提示音驚到了,沒想到這個禮包是本土出現的,也就意味著他並不是唯一,這個世界的人也是可以進化,獲得力量的。
他轉念一想這才正常,這個世上沒有必死的局,老天爺肯定會給一線生機,就好像他獲得係統一樣。
鄭信雄忽然心中一動,不知道本土的這些人,會不會也得到係統。
“係統具有唯一性,每方世界隻能出現一個係統,宿主是這方世界獨一無二的存在,不必杞人憂天。”
鄭信雄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選擇打開禮包,出現一瓶淡綠色的藥劑。
“發現終級病毒免疫藥劑,使用後可免疫所有病毒,終生不再被感染,與進化藥劑排斥,不可再使用進化藥劑,是否選擇使用。”
鄭信雄毫不猶豫的選擇使用,反正可以撿氣泡強化自身,進化藥劑沒什麽大用處,還是終身免疫所有病毒**力更大。
藥劑化作一道綠光,射入他的胸口,很快侵入脊柱,和裏麵的骨髓融合在一起,並且向著全身流動。
鄭信雄就覺得自己的骨頭裏,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動啃食,這種又麻又痛的感覺,讓人生不如死。
整個過程實際上隻持續的一分多鍾,對他來說卻象一年一樣煎熬,汗水將衣服濕透了,混合著血液腦漿,感覺非常不好。
鄭信雄將小超市裏的東西一掃而空,隨後摸著鼻子,思索下一步應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