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悶棍

周憐兒與李俊二人正站在一處木橋邊,走過木橋眼前便是觸之可及的靈山之巔的山腳,隱約的已經可以看見哪裏有著幾人的身影。

木橋上有著許多的殘缺,像是被人刻意的損壞一般,木橋的下方,則是一處漆黑的深淵,看不見底,風聲不斷的呼嘯著,好似一陣怨鬼哀嚎的聲響。

“這裏便是通往靈山之巔的第一關了嗎?憐兒。”李俊溫柔的對著身邊的女子,輕聲在她的耳邊說話。

“哎呀,都說了不要在人家的耳朵邊說話啦,很不舒服的。”周憐兒刻意的拉開了一些距離,眼中流露出些許的厭惡,但卻並沒有被李俊看見。

周憐兒緊接著又用一種嗲的發顫的生硬說,“據我哥說,應該是的,不知道這上方會有什麽蹊蹺的地方。”

“我先試一下,你在後麵等我。”李俊特意的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說道。

“好,你可要小心啊!”周憐兒的語氣十分嗲,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乖巧的看著李俊遠去。

殊不知,在一處遮掩物的旁邊,已經有人將她給定上了,正是方諱與黃元澤二人。

他們依靠著身前的一塊巨石,隱藏了自己的身形,並且不斷的觀察二人的情況,見到周憐兒即將落單,早有些迫不及待。

“別急,等那李俊走到橋的正中,我們在過去,記住一點要快,盡量不要說話,避免被他們認出。”方諱囑咐著身邊的黃元澤說道。

此時,對於能不能獲得靈山的認可對於他們二人而言已經並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報仇,順帶出了這口惡氣。

李俊在木橋上十分小心的前行著,木橋上有著許多的窟窿洞,清晰的可以看見下方深不見底的深淵。

他的身子微微的有些發顫,本來李俊還試圖用那符籙的力量快速的通過這段木橋,可是不知怎的,一站到橋上,符籙的力量就無法使用了。

迫使他隻能緩慢的在著上方行進,木橋的繩索都已經有些殘破,好多地方都有磨損,當人站在上麵的時候,幅度稍微的過大。

就會引起那木橋快速的擺動,整個橋體發出吱吱呀呀的巨響,仿佛頃刻間就要倒塌。

李俊行進到一半的位置,就聽見一陣呼嘯的風聲,一股強大的氣流,阻擋了他前進的步伐。

從他前方的木橋上的窟窿洞中吹出一股劇烈的氣流,他還沒有靠近就能在耳邊聽見,呼嘯不止的破風聲響。

他試探性的伸出手去感覺那股氣流的強烈,微微的觸碰到那陣氣流的邊緣,李俊伸出的手,瞬間感覺到一陣強有力的風,帶著他的手不斷上衝。

還好他反應快,迅速的收了回來,可一陣刺痛感,突然就出現在手上。

李俊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細看了一會,表麵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可緊接著他的手上出現一道道劃痕,滲出一點點的鮮血。

“什麽情況?”李俊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手上發生的狀況,似乎那著氣流太過強勁,從而在他的手上造成了一道道細小的傷痕。

李俊有些慶幸,幸好他快速的將手收了回來,不然長時間子安那股氣流下,他的手定會是一副鮮血淋漓的模樣。

正當李俊想要通知周憐兒此地的狀況時,他回頭便看見兩個綠點,從遠方直奔著周憐兒而來。

速度十分的快,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周憐兒的身後,李俊叫了出來,“小心。”

他話音剛落,周憐兒似也察覺到身後有什麽響動,正準備回頭,一根銀白色的棍子,瞬間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還來不及反應,隻見那銀白色的棍子越發的接近。

“咚!”的發出一聲悶沉的聲響。

黃元澤手中的悍天棍一棍敲在了周憐兒的身後,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隻感覺整個人的腦袋嗡嗡作響,一時間眼前的世界在不斷的旋轉,頭暈目眩的感覺將她整個人籠罩。

木橋上的李俊,正在迅速的向著橋邊趕來,但由於並沒有符籙的加成,此時的他。

說不上有多快,他還未來到木橋邊,就看到那兩個頭綠葉的人,一棍子敲暈了周憐兒,扛在了肩上,迅速的離去。

等李俊到橋邊時,那兩人已經化作了兩個綠點,不斷的向著遠方的天際,疾馳而去,他沒有任何的遲疑,迅速的施展手中的符籙,速度倍增,快速的追趕。

“怎麽辦,李俊好像追上來了。”黃元澤看著遠處的橋邊,一道人影正快速的疾馳而來。

“先跑,找個地方躲起來,把周憐兒的玉佩拿在手上。”方諱叮囑道,時不時的張望。

身後的李俊距離他們也越來越近了,方諱帶著黃元澤,黃元澤的肩上扛著周憐兒,對於符籙還是有一定的損耗,速度也明顯比之前緩慢了下來。

符籙上的光澤也暗淡了許多,在如此下去,或許堅持不了十分鍾,這張符籙,就再也沒有了能力可以繼續下去。

方諱看著身後不斷接近的李俊,腦海中思索著,現在的他似乎隻有水蛇術一招可用,至於其他的靈術,他都還沒來得及學。

當他有意的想要和趙良才溝通的時候發現,此時的他好像又沉睡了,沒有絲毫的反應與回應聲。

就在方諱思索之際,身後的李俊距離他們已經不足六七十米之遠,並且這個距離還在不斷的接近。

李俊看著眼前的的背影,似乎有些想熟,但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手中符籙不斷的為他提速,也越來越接近。

“你們是那個隊的,為何要劫持我的人,我們是二大隊,吳長淵大隊長的部下。”李俊快速的移動身軀,試圖與前方的二人進行溝通。

一來是爆出自己的門戶,看看能不能引起他們的忌憚,而來則是想引誘二人開口,看是否是他認識或得罪過的人。

方諱二人不斷的奔弛著,聽到了李俊的話,但是都沒有人開口回答,拚了命的快速的想要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