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真龍變!柳若雪醒來!
同樣是聖體,自己是金烏聖體,若是掌握了龍公子的法門,那是否能夠學會對方的大招?
那大招雖然失去理智了一點,但感覺可以學習學習。
張帆回到黃家大門口。
此刻的黃家已然成為一片廢墟。
龍公子的屍首倒在黃家府邸的一處廢墟當中。
張帆過去看,此刻的龍公子龍血已然退去,成為了一個人類的樣子。
隻是這個人類已經不是之前的龍公子。
身軀滿目瘡痍,根本看不出是誰。
就是身上散發的龍血氣息依然很重。
張帆眼睛尖銳,找到了對方遺失的儲物戒。
是一個龍形戒指。
張帆嚐試用神念窺看,差點受到反噬。
“也是,龍家好歹是隱藏家族,又身懷聖體修煉法訣,儲物戒也不可能就隨意人能窺看。”
張帆直接召喚出了天地熔爐。
在他前去參加聖地大比的時候,天地熔爐就被他帶上了。
在聖地大比中,可能強者無數,自身兵器有可能損壞。
帶一個熔爐有備無患。
此刻也是剛好派上用場。
無論上麵的封印多麽強,天地熔爐直接物理融化。
轟!
在張帆將儲物戒拋下去的期間,天地熔爐就發生出了轟鳴聲。
乃是禁製損害發出的聲響,禁製損壞一瞬間,龍形戒指也開始融化。
戒指中的空間坍縮,一瞬間, 無數的物品從中迸射出來,掉入天地熔爐的火焰當中。
張帆眼疾手快,在物品還未損壞的一瞬間,將全部盡數收入自己的儲物戒。
遠方。
一處隱世山莊。
無數的龍紋府邸屹立在山莊裏麵,濃霧覆蓋住這裏。
占地麵積幾十萬裏,比一個王朝還要龐大。
這裏赫然是隱藏家族龍家。
此刻,龍家祠堂一處牌位開裂。
守堂長老眼眸微抬。
這個祠堂中,都是龍家的重要人物,都是族老,家主,太上老祖等眾多重要人物的牌位。
設立牌位並不是這些人都已經死了。
這裏麵供奉的乃是與氣機關聯的生機牌。
由一為長老負責看守。
若是牌位發生開裂,則是牌位的主人發生了生命危險,已經隕落。
平常這些令牌一切正常。
畢竟他們是龍家人,沒有人敢得罪他們,也得罪不過他們。
家族之人自然安全的很,基本上都沒有意外死亡的例子。
上一次令牌開裂,乃是一位活了五千年的龍家老祖西去。
就在他以為是哪位太上老祖駕鶴西去的時候。
卻發現,那張令牌是一位小輩的令牌。
龍家祠堂,除了龍家重要大人物,還有一些表現優異,值得家族重視的小輩,也有機會將命牌送入祠堂。
這是莫大的榮耀。
隻是等他看清楚那張牌位後,臉色大變!
“什麽?龍傲天出事了?”
龍傲天乃是龍家族長親兒子,同時也是龍家之輩最具有天賦之人。
龍血激活率達到了五成以上,更是能異化成龍。
可以說,是龍家千年來,最強大的繼承真龍聖體之人。
而如今,龍家麒麟子死了?
守堂長老心中驚慌,卷起了滔天駭然。
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後,連忙前去稟報!
刹那間,龍家上下震動,家族大會緊急召開。
派出了無數強者前去調查真相,定要將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
而張帆這邊。
此刻已經將龍傲天的所有東西收入囊中。
其中,他就發現了一本。
“龍血鍛體決。”
鍛體決聽起來平平無奇。
可是加上龍血兩個字,就顯得不那麽平凡了。
張帆翻閱,這個龍血鍛體決,主要是通過龍血淬煉體魄,使得身軀堪比真龍。
這也是龍傲天體魄這麽強大的原因。
不過關是鍛體沒有什麽用,張帆想要的激活血脈之力的神通。
他繼續往下翻。
來回翻動,發現這本書籍中,還有玄機。
每一頁中,都有一段不同於其他字的龍紋字體。
而這些字,拚湊起來,竟然形成了另一門功法。
“真龍變!”
“這想必就是龍公子使用的功法精髓了!”
張帆心中微喜。
隻是上麵的法門都是給適用於真龍血脈的。
自己的金烏聖體不知道有沒有異曲同工之處。
如果有的話,倒是可以效仿,發揮出一樣的威力。
張帆將這本書收好,打算回去的時候慢慢研究。
這裏到底是黃家的地盤,又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人多眼雜,不好待太久。
回到給柳若雪定好的客棧。
當張帆回來時,柳若雪依舊沒有醒來。
張帆心中約莫著,最遲兩三天必須離開這裏,不然的話,龍家殺過來也未可知。
畢竟對方是隱藏家族,張帆雖位聖子,也不太好硬鋼。
如果回到青州,有著天神教的百萬教眾,那時候誰強誰弱也就不一定了。
兩天裏,張帆都在研究這龍血鍛體決。
仔細研究,雖然功法大部分是根據真龍聖體適應而來,但張帆發現,其中部分,也一樣適用於其他聖體,隻是沒有真龍聖體那麽契合。
需要取其精華,做改善。
張帆覺得,這個程序比較繁雜,倒是可以拿回聖地,看看有沒有擅長這方麵的長老。
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有著聖地作為背景,那肯定好好利用。
凡是不能隻靠自己。
張帆看著柳若雪還沒醒來,約摸著時間,已經過去了兩日。
龍傲天的死亡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方圓百裏都已經傳遍了這場戰鬥。
龍家就算離這裏遠,也應該來了。
就在張帆打算直接帶走柳若雪時,柳若雪此時突然清醒了。
“柳師姐,你終於醒了,都睡了兩天了。”張帆關心道。
“黃家怎麽樣了?”
柳若雪第一句話是問張帆這個。
“師姐放心,有我張帆在,還能讓黃家跑了?放心,靠譜的很,黃家已經滅絕了。”
“師姐你大仇得報。”
張帆說道。
“隻恨我不是親自報仇。”
柳若雪咬牙切齒,但看向張帆還是露出一絲微笑,“多謝你了張帆。”
“客氣了,倒是我考慮不周,應該留給柳師姐你的。”
張帆感覺自己下手早了,畢竟是人家的仇,應該人家親自報仇才是。
“無妨......”
柳若雪陷入了沉思,心中一塊仇恨的石頭放下,一時間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