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四座震驚,紫金聖子的不甘
張帆被聖主帶走。
而四周的人群早已經一片嘩然。
對於張帆竟然打敗了狂江海這件事,實在是難以言喻的不可置信。
心中震驚與駭然。
“天衍聖子竟然打敗了狂江海?聽他們的對話,還是因為紫金聖主出手阻攔,這才讓狂江海保住了一條命?”
“這怎麽可能?天衍聖子隻是開陽境啊,比賽剛開始的時候,更隻是神丹境啊!”
“是啊,開陽境和大乘境打,本就是天方夜譚,天衍聖主和狂江海能對敵已經前無古人的事情,而如今,天衍聖子還打敗了狂江海?我這是活在夢裏嗎?”
“這話本故事中都不敢這麽寫啊?以開陽初期敗大乘,還是狂江海這種實力強勁的大乘境,這怎麽可能啊,我難道是在做夢不成?”
“太虛假了,我的三觀顛覆,開陽境打敗大乘境,這境界之間的鴻溝又何在?這境界之間的劃分又有何意義?境界難道已經不是衡量實力的標誌了嗎?向來等階嚴肅的境界劃分,被天衍聖子就這麽打破了!”
“是啊,大境界之間,本就是劃分修士的準則,沒有人能夠跨越大境界作戰,但隨著天才輩出,總有那麽一部分人能夠越境對敵,但從來沒有人能夠越過兩境!”
“須知,境界越深,修煉到後麵越難,每個小等級之間的溝壑就越發嚴重,前期一些能夠越階的天才,到了後期,都失去了這個能力,不是因為天賦變弱了,而是境界之間的溝壑太深,無法跨越,頂多做到同境無敵。”
“而這麽難以跨越的境界,竟然在天衍聖子之間如同無物,還是跨越如此多的階級,簡直是不可思議,天方夜譚啊,已經沒有任何詞匯,能夠表達我心中的震撼之情。”
有一位真傳弟子非常有感觸,說了許多。
許多人紛紛讚同,感同身受,今日的震撼實在有點太大。
哪怕傳到外界,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相信。
不少人的道心更是開始動搖。
覺得,這樣修煉下去的意義在哪?他們這種沒天賦的,注定是超越不了張帆這種存在。
那他們努力的意義又在哪裏?
一輩子隻能給天驕做襯托嗎?
然而,他們忘記了,自己本身就是外界無數人豔羨的天驕之輩。
隻是天驕中還有更強大的妖孽。
而張帆更是妖孽中的王者。
有強者斷言, 近十萬年,可能都出現不了張帆這麽強大的妖孽了。
不過更多的人覺得, 別說十萬年,哪怕再過百萬年,也不一定出現張帆這麽天賦之人。
就連天衍道人的生平纂記中,也不曾有過如此戰績,實在是驚為天人,世間無有。
而一些和張帆熟悉的人,早就目瞪口呆。
邵涵隻知道張帆贏了,十分的高興。
而蕭火早就喃喃低於,心中一片駭然:“張兄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境界,我與他的差距,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浩天與螻蟻之間的差別。”
要不是蕭火道心穩固,此刻恐怕也要動搖萬分。
誰能想到,一同從丹陽宗出來一個兄弟,最後竟然成就了這樣的存在。
又剛好與他相交,這說出去誰能信啊!
就連戒指中的姚老都不禁讚歎:“張帆的天賦,四濺罕見,就算是我那個年代,也沒有如此驚才絕豔之人。”
姚老甚至不禁想,當初他若是選擇讓張帆幫助他,此刻的他是否已經塑成人型了。
當然,這隻是想想。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既然選擇了蕭火,也不會輕易的改變念頭。
隻希望,蕭火這孩子不要受到太大的打擊吧。
而瑤池聖地的幾個人,同樣也是目瞪口呆,咂舌不已。
“張兄弟這也太恐怖了吧,竟然打敗了狂江海,狂江海可是大乘境啊,就連我們聖地的第一真傳也不是對手,天衍聖地的第一真傳更是直接敗給狂江海手裏,至今還未醒來,如今張兄弟打敗了狂江海,那張兄弟是不是可以算是年輕一輩第一人?”
劉鞏明猜測說道。
他這個猜測差不多已經不是猜測,而是一個事實。
連幾大聖地最強的年輕弟子都打敗了,說張帆是年輕一輩第一人,這絲毫不為過。
轉念一想,張帆才這麽年輕,資曆才這麽淺,便是年輕一輩第一人,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周邊的弟子也是點點頭,覺得張帆實在太厲害了。
劉鞏明更是想到,自己和張帆稱兄道弟,這簡直是多麽令人羨慕的存在,哪怕張帆現在已經不認識他,他也覺得榮幸之至。
就這等天才,如果不是因為一場相遇,恐怕他們這輩子都說不了一句話。
而上分的瑤池聖女已經是五味雜陳。
“張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萬分。”
本來覺得張帆成為天衍聖子已經是讓人吃驚無比的存在。
見識到張帆的實力,這才覺得,那隻是冰山一角。
就這實力,哪怕不當天衍聖子,也是瀟灑縱橫五域的存在。
稍微再成長一點,哪怕五大聖地,也不能控製的住張帆。
“隻是,他為什麽要裝作不認識我呢?”
這讓瑤池聖女有些不太理解。
就這實力,就這天賦,大膽承認了又能奈何?她還能吃了張帆不成?
現在的張帆,恐怕隻手便能將她鎮壓。
而一邊紫金聖地上的紫金聖子。
早就已經臉色發黑,心中震顫。
“這怎麽可能,那可是狂江海師兄,紫金聖地年輕一代第一人,哪怕在五大聖地中,也沒有任何對手,竟然就這麽敗給了張帆?”
“這麽說,他和我作戰,還是留手了?”
想到張帆使用的那一招異火融合技,他知道,若是在與他比賽中,使用了這一招,他連與張帆同歸於盡的機會都沒有。
隻是張帆輕敵,才讓他給重傷!
“可惡......”
他心中無窮的怒火焚燒,恨不得自己也能強大到張帆的那種程度。
隻是想想,剛才張帆與狂江海的作戰,他就覺得一陣心驚。
那種程度的作戰,恐怕他稍微靠近,便會死在裏麵,又談何能夠鎮壓張帆?
“難道以後我必須匍匐於這個人之下了嗎?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