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斷絕關係

司馬空扯著自己衣角。

“耍把啊,總之就是閑得沒勁。”

李維還在搖頭晃腦的,有好戲看、有嗑瓜子的,哪有不乏味的。

“我並沒有厭煩,後麵的一大堆人也許很厭煩,你們去尋找。”

李維剛撇下,後麵有一夥人,完全看不清千部打鬥場麵,也不敢向前衝,生怕激怒王首一族。

這也是他們無聊的原因。

“他們?”

司馬空眼神一望。

全是一幫連仙境也不存在的弱雞了,不要說地級武器了,就是玄級也夠能拿的出手了。

“他們配不上本公子。過來啊,我加個可以嗎?在添加1張身份牌。”

司馬空早已確信自己一定會失敗。

王首一族攤上了大問題。

此役必敗無疑。

李維聽到他唧唧喳喳,不禁皺起眉頭。

“行吧行吧,別吵我了。”

總之隻是個地級武器而已,這個東西再不值錢了。

自己此刻正可以平靜地看一場戲。

你最好把他們都埋在這裏。

“嘿嘿,這一定是失敗的。”

司馬空放聲大笑。

“你們一定不會知道,王首一族冒犯強者,其必敗乃鐵板釘釘之勢,吾地級兵器,你們為吾備齊。”

司馬空說。

李維目光不解地望著麵前司馬空問。

“強者?”

敢情王首一族也得罪了別的什麽人?

罪有應得。

讓你們一族都如此狂妄。

李維心裏嘀咕著。

“很自然地,剛剛王首外族全軍覆沒,為一少年所害,無需多想,肯定是別家公子所為,那麽他王首一族能夠不滅嗎?”

司馬空大笑出聲勝。

李維唇角一挑,王首一族不也是他斬了嗎。

出自何方,大家族公子。

這個人有些憨憨。

了解你自己吧,當你麵對他時,你竟然還是不了解。

“那麽你一定會失敗的。”

李維淡淡地說著,遞了一袋瓜子給他。

二人在此直接磕碰。

“怎麽辦呢,敗下陣來的一定是你們,王首一族冒犯了那大勢力公子,一定要出兵滅殺王首家族,你們等著瞧吧,這廝胡作非為丹城這麽些年,還應該讓我家司馬家族興起。”

司馬家族的?

李維暗道:“好聽的名字。”

丹城之內三大世家——司馬、王首、天光這些。

現在李維可以說是見過這兩個家族。

“希望是的。”

李維淡淡一笑,傻小子,眼前是什麽。

“幹死這群人了。”

司馬空一直為劍魂宗加油。

可是,結局是很早就已注定的。

“劍魂宗敗落。”

李維淡淡道,話音一落,劍魂宗宗主已為王首易所斬。

“哎呀,那公子為什麽還不來呢?這樣是不科學的呀。”

司馬空抓耳撓腮,分明是聽到一夥人在說自己來這邊呀。

為什麽現在不下手呢?

“欠我什麽,就送什麽。”

李維淡淡地說。

司馬空眼神帶著不甘心,旋即哼了一聲:“給予、可供囚天筆使用,與傳奇囚天圖卷相匹配,二者一起發揮可以迸發出巨大威力。”

“這令牌在禦主府裏,能悄咪咪地進來偷東西,我叭,取了幾個寶。”

李維的眼神中滿是疑問——囚天筆?

係統:“任務結束後得到囚天圖卷。”

合著自己搜集全?

“你應該沒有偷東西?”

李維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總以為他的那些事情來曆不明。

司馬空麵色大變,不停地咳嗦。

“怎麽會呢,你們去,我要等那公子。”

司馬空趕緊揮手,再不去這個人估計會被捕。

“不要等待。”

李維本打算轉身就走,聽到他還在等他,忍不住提醒。

“沒有,我可以等等,我一定會看見他。”

司馬空目光有些固執,視線掃到四周不停地尋找神秘公子身影。

“你已看到。”

司馬空目光一呆:“它的含義是什麽?”

什麽是你已看到的?

“到哪裏去了?”

“沒見過呀,忽悠我了嗎?”

李維唇角一吸,這樣大活人在他麵前你難道沒有見過?

哎,廢掉吧。

小小年紀,眼神並不好看。

“我是你們要見。”

李維輕輕歎了口氣,不是說得那麽清楚才聽得清楚。

司馬空皺著眉認真地看著李維。

僅僅是他嗎?

不大可能的呢。

“雖然你長得比較帥,力量摸不著,每一個動作都自帶異象,有一些特別的氣質在身上,但是你不能成為那個公子。”

司馬空慢悠悠地說。

李維嘴角抽抽抽搭搭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這樣是誇誇其談呢,還是貶抑一下呢?

竟然完全無法分辨千。

“我確實是。”

李維無語地說。

司馬空還是搖頭,跟別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聽別人講那公子就是個殺神的人,下手之間驚天動地。

力量異常強大。

甚至可以引動九天神明下凡。

麵前的少年似乎並不帶著那殺意,性情迥異。

不如說是公子哥。

他無疑欺騙了自己。

“我不相信除非有證據讓我看到。”

司馬空緩緩的說道:“是的,那公子可以引動九天神明的力量,也精於劍法,什麽功法都可以施展我信。”

李維唇角一吸,啊,散發氣場自己不累嗎?

“愛信與不信。”

李維掉頭離開這裏,不能再把時間拖延到自己頭上了。

既然他想等,那就繼續。

自己又有什麽大事,一說就讓兩人兩敗俱傷吧,千萬不要讓王首一族逃走。

如今王首一族亦傷亡慘重,真是出手良機。

“果然被騙走了,我見猶憐,哎,害得令牌、囚天筆全沒有,硬是在禦主府裏偷了。”

司馬空輕輕歎了口氣。

這可是寶貝呀。

特別是囚天筆隻需要想方設法偷拍囚天畫卷就可以了,這二者搭配在一起簡直就是所向披靡。

遺憾的是,現在一切廉價李維。

李維的影子動了一下,囚天畫卷在他手中直接呈現出來。

頃刻間籠罩劍魂宗。

一切景物都被吸入畫卷。

其中就有王首家族,王首易。

王首一族絲毫未作回應,籠罩在這股勢力中。

“臥槽裏,本是囚天畫卷的他,竟然擁有了囚天畫卷!”

司馬空眼神震驚:“現在囚天畫卷與囚天筆就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所向披靡呀。”

李維這一刻望著手中的畫,空白的畫紙中忽然多出幾個人影和劍魂宗前的情景。

“不如讓你永生被困。”

李維唇角勾了個笑,那笑倒是有些詭異。

根據丹城地圖,李維用手指拿起筆,不停地在畫麵中描繪丹城內部的一切景象。

其中樹葉、青草和人物造型逼真。

如此受困的人們完全沒有回應,他們已受困於圖畫。

司馬空直接追上了李維。

心中萬分遺憾,誓言一定會找到方法回去。

“公子、嘻嘻、老哥、可否還囚天筆?”

司馬空微微一笑。

李維白首還您?

沒辦法,對我來說是我。

怎能還你的錢呢,考慮太多。

李維淡淡的說道:“說了一句話潑了一瓢水反悔就不太好了。”

李維對自己的請求置之不理。

原來司馬空苦苦哀求。

“兄弟,求您還我,我上麵有個三歲老母,下麵有個七十歲女兒和一個視財如命的女友,這筆錢我拿出來拍賣了,指著那一點錢去救濟一家子。”

李維前額上有黑線。

三歲的老母親,七十歲的女兒,還可以嗎?

“你們編造謊言好歹也是草稿啊,你們這樣講我可不好做啊。”

李維思索說。

“那麽,我以物易物,總是應該能夠的。”

司馬空看著自己完全不同意自,沒有辦法隻能說這樣的話。

“如何一個以物易物?”

李維目光怪異,那可都是他的法寶了,有什麽資格跟他以物易物呢?

除非他能夠提出更多有價值的產品。

“我知道在某個地方,有一朵青蓮,裏麵蘊藏著巨大的天道之力,這玩意兒足以換得我囚天筆。”

司馬空慢悠悠地說著,目光也閃著光。

對那一朵青蓮自己也是無比渴望,怎奈以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捧在手裏。

現在望著李維手中的囚天畫卷,他表示不允許出現任何希望。

李維眼神疑惑:“我有什麽理由信任你呢?以防你把我坑死殺人奪寶我跟誰講道理。”

司馬空立刻怒不可遏。

“我司馬空可不是這樣一個男人!言而有信,我還能做,否則剛沒給你們什麽。”

司馬空與李維爭辯著說道。

李維撇了撇嘴:“那麽,你還是不打算再回來了。”

這話一出口,司馬空立刻啞然失笑。

是誰使囚天畫卷與囚天筆結合在一起具有這麽強的效果,是誰看到都會怦然心動呀。

忽然間李維腦子裏傳來了一聲

係統:“任務觸發:收集青蓮。”

“任務解析:原宿主已將青蓮吸收,這次青蓮如果能夠采到,對宿主提升極為有力。”

“任務獎勵:得到天道機緣。”

“任務失敗:被烈陽神州所追殺,領域墜落凡人境。”

李維目光肅穆,看使命的賞罰是那麽強烈。

由此可見,這項工作危險程度也許並不低呀。

李維信口開河七、八分,應該沒出軌,否則係統就不給下任務。

“好吧,所以我會和大家一起來了解一下。”

李維點點頭,因為係統已全部下達了任務,所以他隻能想方設法去獲取。

司馬空的目光中閃著幾分欣喜,到了臨危不信自己沒有掏出囚天畫卷與囚天筆來,雖說本人注重正直,可臨危順手帶走友人的珍寶,也不為過。

是的,沒有過分。

司馬空心中早已浮現出他得到囚天畫卷時的情景。

李維看著他,這個人笑得很奇怪,真是猥瑣極了。

恐怕沒有再想起那個被什麽人稱為女孩。

“切記到時所有的事都要聽命於我,否則有任何問題我都不承擔責任。”

司馬空慢悠悠地說。

李維無語,不如先管自己。

弱不禁風的雅痞!

“我們在哪裏?”

李維的眼睛看著他,眼裏漾著一絲怪誕,總以為這家夥好像太正了呀。

一路顧左右而言他,東張西望。

司馬空盯著眼前這一幕淡淡地說。

“不要驚慌,穩定下來。”

李維無語,目送他親自前往這禦主府。

到底是把我當成文盲了,還是當成我沒來過。

“哥哥,你知道我在哪裏麽?”

司馬空不以為然地說。

李維的前額上隻有一條黑線。

三字這麽清千的人,你們真把我當眼瞎了。

“我們要取的青蓮在其中,去吧,隨我去。”

司馬空不以為然地說。

完全沒有驚慌。

李維問他:“那麽青蓮不屬於自己嗎?”

此言一出,立刻現場陷入尷尬。

司馬空沒有辦法回自己,因為果然不屬於自己了。

確切的說他們倆到禦主府裏麵偷。

“既不屬於你們,你們和我以物易物一個der又如何?”

李維白首一望,此刻囚天筆卻歸他所有,他連個寶貝也沒得到,聯手親自行竊,並與他以物易人。

當你是槍使怎麽辦。

司馬空搓了搓前額,趕緊解釋道:“隻要找到了取出青蓮的方法,我會將青蓮交給你的,對此你有什麽看法?”

李維擺了擺手,“我可算是個三好青年了,不會偷、不會賭、不會涉黃、你們自己玩。”

司馬空眼看李維掉頭要走,幾乎是直接跪下。

“大哥,不要啊,你們看咱們都在這裏,別偷東西,不,別拿東西去,不就是便宜禦主的老混蛋嗎。”

司馬空嘻嘻哈哈地說。

李維白看了他一眼:“連囚天筆都被你們偷了去了。”

司馬空嘻嘻一笑,也沒怎麽說話。

可自其笑中分出明、清千,此乃其盜也。

“,小偷居然就在我旁邊。”

李維輕輕歎了口氣。

司馬空眼神一變:“你怎麽說話,小爺好歹也是司馬家族少爺,哪有你這樣當賊?這就是盜取!”

李維白首相看。

還不是偷東西。

偷來偷去,還為自己立一個地位,莫非這是傳說中盜聖?

“既來之則安之。”

李維一想到那個禦主的麵子,心裏就生出幾分憤怒,恨恨地把家裏完全搬得空空如也!

親妻不見,女帝自入與斷絕關係。

都怨這個可惡的禦主啊。

這混蛋!

僅數分鍾便將禦主之先祖悉數招呼完畢。

“也不喜歡那個禦主。”

李維漠然地說。

司馬空再度笑了起來:“沒錯,禦主那養大了,把他全家遷空為人民謀福利就好了。”

司馬空望著麵前禦主府咬緊牙關,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