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障礙

“那我就來試一試。”玄天子咬破中指一抹雙眼:“看破虛無、”

眼睛散發著金光,像百鬼方向看去。

忽然一口鮮血噴出,眼上的金光也消散而去。

“不可能,不可能,怎麽可能是規則,怎麽可能是規則之力。”

大道規則,豈可能讓凡人看見,規則之力隻能參悟,哪怕是成仙都不可能看透。

這才是玄天子確信這是規則之力的原因,一試便知。

玄天子的傷勢並不是被木孑礬所傷,而是妄圖看透規則,被規則反噬所傷。

送葬隊伍很快便來到湖麵,行走在湖麵之上,哪怕是冥幣飄散在湖麵之上也沒有起一絲波瀾。

隻是讓周圍的寒意更盛。

陳左璿看著玄天子十分震驚的模樣:“玄兄,是不是規則之力,有時候自己眼睛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我陳左旋就不相信,姓木的會領悟規則之力。”

陳左璿手掐劍訣,常見懸於空中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很快一千柄長劍便懸於空中。

“千劍決,去——”

陳左旋爆喝一聲,一千柄長劍很快向百鬼抬棺射去。

一把把長劍飛速落下,直接穿透送葬隊伍,飛落在湖麵中。

沒有傷害到送葬隊伍分毫。

“哼,長劍直接穿透了他們的身體,這隻是幻境罷了,本來就沒有的東西,自然攻擊不到。”

陳左旋對自己的劍法很是自信。

隻是片刻之後便閉嘴不言,送葬隊伍很快來到果樹之下。

散落在天空的冥幣,飄飄灑灑散落在四周,有一張直接落在陳左旋身前。

陳左璿為了證明這隻是幻覺,直接伸手去抓,剛觸碰到便立刻鬆開,自己的掌心竟被劃一道傷口,而且傷口開始凝結冰霜,寒氣入體。

僅僅是觸碰一下,陳左旋連忙運功抵禦寒氣,哪還有空質疑木孑礬。

樹上的那隻果粒鼠,見一群人抬著棺材來到自己麵前,不慌不忙的擺了兩個姿勢,秀了秀自己的肱二頭肌。

一拳轟出,直接穿透人體,沒有對送葬隊伍傷害分毫。

果粒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又是一拳打出同樣穿透。

而隊伍根本看都不看果粒鼠,直接穿過果粒樹向前前進。

果粒鼠頓感不妙,轉身想跑,隻不過為時已晚,棺材已經到了麵前。

當棺材觸碰到果粒鼠的那一刻,果粒鼠瞬間消失。

而整個送葬隊伍開始煜煜掉頭回來。

玄天子看的真切:“隻有棺材是實體,還有冥幣可以傷人。”

很快抬棺隊伍便來到木孑礬身邊,木孑礬跑到棺材麵前敲了兩下。

“小東西,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呢,是我把你給埋了,第二個呢,以後跟我混,如果選第一個你就別吱聲,如果選第二個你就敲一敲棺材,我自然會放你出來。”

那隻果粒鼠在裏麵已經掙紮了老半天,試圖把棺材蓋子給推開,隻不過無論用多少力氣都無法撼動分毫,放棄掙紮的果粒鼠坐在棺材板上奶聲奶氣的說道:“難道鼠霸天今日要在這裏隕落。”

“卑鄙無恥的人類,我鼠霸天先跟你混兩年,了解一下外界卑鄙無恥的人類,我這絕不是貪生怕死,而是為了日後的反擊而投降。”

鼠霸天坐在棺材板上,奶聲奶氣的開導著自己。

想通之後站了起來秀了秀肌肉,在棺材板上敲了兩下。

木孑礬在外麵本來等的有些不耐煩,剛想讓送葬隊伍把它埋了,便聽見棺材內傳出的響聲。

揮了揮手整個送葬隊伍消失不見,那口棺材自然也消失無蹤。

鼠霸天看到木孑礬之後,便秀了秀肌肉奶氣的說道:“我鼠霸天,今日雖敗在你手下,但是並不可能認你為主,以後我就叫你老大。休想讓我叫你主人。”

木孑礬仔細地看了看這隻肌肉鬆鼠,一身的肌肉蹭光瓦亮的。

“行,隨便你,隻是希望你鼠霸天說話算數,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間一口唾沫一個釘。”木孑礬笑著說道。

看著鼠霸天說話的語氣和經常擺的姿勢包括這個名字,不用猜就知道是個中二鼠,自己都不要施展全力就能把它忽悠瘸了。

果然鼠霸天一聽到這句話眼睛都放光:“對對對,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以後你就是我老大了。”

木孑礬聽到這話,抬頭看向玄天子那邊想炫耀一番。

隻見那裏空無一人:“跑的真快,還怕我埋了你們不成?”

“再走向秘境深處進發,還是去找秦洛軒那個混蛋比較有意思。”

木孑礬帶著一眾光頭和一隻鬆鼠,繼續向秘境深處前進。

隻不過剛走兩步便遇到了第一個障礙,木孑礬向前走兩步,踢了踢地上的慕容黑:“喂喂喂。你還不走,躺在這裏要飯呢。”

慕容黑躺在地上毫無反應。

這就有些坑了,別的勢力進秘境都拖家帶口的,受傷了還有人能給抬走。

你黑風穀也太窮了吧,就讓你一個人進來,是你自信呢?還是外界提不動刀了?現在倒好,一眾勢力都看到我把你接了下來,並且丟在了一旁。

你要死了,黑風穀會不會怨我呀。

木孑礬摸了摸光頭,在心裏想著,雖然不知道黑風穀的勢力有多大,但是他能和陳左旋那一幫人站在一起,足以證明也是上層人士。

“倒黴催的,算了,還是救你吧,不過我得先看看你黑袍下麵是什麽。”

說幹就幹,伸出手把慕容黑蓋在頭上的黑袍直接掀開。

此刻木孑礬有些不知所措都驚呆了,以為黑袍之下應該是一個麵目醜陋長相猥瑣的青年。

萬萬沒想到隻見黑袍之下披散著長發,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嘴,瓜子臉,尖尖鼻、細眉大眼、火熱紅唇、高挺鼻尖、麵貌清晰、嘴角還逸著鮮血。

“這這長相這是男的女的?不是說黑風穀少穀主嗎?”

木孑礬看著精美的臉龐,還有那散亂的長發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要不試試?

這個危險的想法在木孑礬腦海中越放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