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碰碰機緣

這是吃金坷垃長大的,木孑礬継續吃著手裏的烤肉,継續看戲,看看哪位勇士能打敗此鬆鼠。

雖然打敗鬆鼠傳出去名聲不好聽,但是敗在鬆鼠手中名聲估計更醜。

隻見那隻肌肉鬆鼠在中間那個靈果樹上,擺著各種姿勢來展示他的肱二頭肌。

各大勢力都目瞪口呆的盯著,在赤陽大陸這種品種的老鼠並不叫鬆鼠而是叫做果粒鼠,因為這種老鼠常年在收集一些平常的果實。

而且這種老鼠成精是極少見的,基本上是沒見過,沒想到成精之後這麽猛。

隻見那隻肌肉果粒鼠向眾人展示完它那凶猛的肌肉之後。

便蹦蹦跳跳的拿起剛才掉落在樹杈之上的水靈果,一口吃下,一個腮幫子頓時鼓了出來。

並且眼睛滴溜溜的轉目光緊盯著另一顆水果。

陳左璿道一聲:“不好這隻畜生,想去摘另一枚果實不能讓它得逞”

“陳兄,要不我們合作兩枚水靈果我們得到之後一人一顆,如果隻剩下一枚那就果粒鼠歸我,靈果歸你。”

一名身穿道袍的年輕人淡淡的說道。

“好。”

陳左璿答應一聲便直接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腳尖點地,直接飛向湖中果樹。

湖中的鱷魚開始躁動起來,一隻隻向陳左璿咬來。

“畜生給我滾。”

陳左旋暴喝一聲手中長劍挽出陣陣劍花,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火花四濺,雖傷不到湖中鱷魚分亳,但同樣鱷魚也沒有機會下口。

陳左璿很快便來到果樹之上,手持長劍警惕的看著那隻果粒鼠。

那名身穿道袍的年輕人並沒有起身飛行,而是一步一步向湖麵走去。

每走一步腳下便出現太極兩儀圖,一步一步在湖麵上行走而湖水下麵的鱷魚安靜無比,仿佛從來沒有出現。

看到此處周圍的散修和一些小勢力議論紛紛。

“那名道袍青年是誰呀?怎麽這麽厲害?”

“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玄門的修士。”

“什麽玄門的這一屆弟子出山了?看來人榜應該又會有很大的變動。”

木孑礬將兔子扔在一邊,看的也是有些驚奇太極兩儀圖他太熟了,隻不過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此刻他都想親自上去問問你祖師是不是張三鳳?

以後有時間可以調查調查。

但現在看著那個身穿道袍的青年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果樹。

木孑礬想到一件特別丟人的事情,合著你們一個個都能到達果樹,就我自己一個人裝逼失敗,損失了兩個手下?

真是讓人有點不爽

“叮,檢測到宿主心情不平靜,為安撫宿主那幼小而又脆弱的心靈,係統特頒發此任務。”

“任務內容:喪事,為兩位犧牲的手下辦一場喪宴,並且在5秒內哭出眼淚。”

“任務成功可獲得電影片段新僵屍先生百鬼抬棺,隻要喊出百鬼抬棺並指出目標,便會出現百鬼將目標抬走下葬。”

木孑礬聽著腦海裏的聲音,這破係統想讓我哭就直說,還安撫我幼小的心靈?

不過這任務獎勵倒是蠻誘人的。

木孑礬狠掐了自己大腿,估計如果掀開褲腳都會看到紅腫:“領取任務。”

借著剛才的疼痛,眼淚瞬間充滿眼眶滴了出來並且慘嚎一聲撲在地上:“我的兩個得力徒弟呀,在降妖除魔的路上,你們咋走了呀。雖然你們沒有正式拜師但是我已有傳授之意,你們為什麽就不能再堅持一段時日呀!”

這一嗓子哀嚎出來把周邊的一眾勢力精神全都調動起來,個個都警惕地望了過來。

特別是到達樹下的那名一身道袍的青年,和樹枝上的陳左旋,他們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開始向岸邊暴退。

木孑礬在他們快要得到靈果的時候整這一出,不得不防,萬一是木孑礬想偷襲他們豈不是背負受敵。

而周邊的勢力和散修看到木孑礬的情況,一個個都有些愣神。

“這姓木的這麽重情重義嗎?”

“你看你仔細看還真哭了!原來這姓木的還挺講義氣的。”

“就是就是,剛剛看他吃雞腿的模樣還以為他鐵石心腸,沒想到是在努力壓製自己的悲傷。”

百花穀聖女百靈兒皺了皺眉頭,不對呀木孑礬這個家夥,囂張至極,視人命為草菅怎麽可能哭得這麽傷心?難道有什麽陰謀?

退到岸邊的陳左旋臉色有些陰沉,看一下木孑礬那裏,連白布都已經支了起來:“姓木的你有完沒完?到底想幹什麽直接說我陳左璿接著。”

木孑礬邊哭邊指揮手下將靈堂支在湖邊,並且隨便找兩塊布當做衣冠塚開始挖坑下葬。

速度可謂是極快。

木孑礬眼角流下著眼淚,抬頭對陳左旋說道:“神經病啊,我哭我徒弟關你屁事,再找事我讓你哭你師弟你信不信?”

陳左旋的麵色更陰沉了下來,如果能逮到木孑礬落單的機會,一定廢了他的修為。

“這水靈果小女子就不要,各位我先走一步。”

百花穀聖女百靈兒帶著一眾侍女離開。

沒辦法,就在剛剛木孑礬攪和的那一下,那隻肌肉果粒鼠逮到機會將另一顆水靈果也吃在口中。

與其在這裏去搶那虛無縹緲的水靈果,和看木孑礬在這裏作妖,還不如去其它的地方碰碰機緣。

周圍的勢力也都紛紛散開不再理會。

隻有劍仙宗陳左旋,和那名身穿道袍的青年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木孑礬將一切事情完成,兩座無名的墓碑也立了起來。

“嘖嘖,我說剛才哭的時候怎麽不對勁?原來是這兔肉塞牙。”

小手指摳著牙縫,剛才那種傷心的表情早己消失不見。

“任務完成是否領取獎?”

“領取獎勵。”

木孑礬遮著牙花子看一下陳左旋和那名青年說道:“你們倆不走留在這裏幹嘛呢?我這辦喪事沒有酒席。”

陳左旋和那名道袍青年一臉黑線,剛剛還在那裏悲痛欲絕,現在人走的都差不多了,瞬間又活蹦亂跳,這明擺著就是沒人看你演,你就不演了唄?

那名道袍青年拱了拱手:“在下玄門玄天子,木兄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小道佩服。”

木孑礬有些不要臉的說道:“我知道,還用你說,秘境裏麵你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木孑礬重情重義,不信你問問我這些徒弟們,我是不是義薄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