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人頭
如果食人魚,那麽它完全完蛋。
白文秀不語,點點頭,我們倆就用繩子想將這條大魚拉到我充氣船附近。
這個人體力太差,加上水中有水屍蟲,大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拉出一點來。
沈鳩見了我們這樣子也跟著花緒緒兩人一起劃了小船向我們那邊走去。
這樣速度似乎並不慢。
大約半小時後,大家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大魚拉上來,白文秀幹淨利落地拿著匕首從大魚嘴旁割繩。
我們兩人還飛快地跳上船。
此法還算有效,但見大魚凶巴巴地張開嘴,不停地吞噬水中許多水屍蟲。
我們長噓寒問暖,起碼能解決現在這個難題。
“我們趕緊向那邊劃過去吧!它把這幾隻水屍蟲吃掉後就會襲擊我們的。”
白文秀響亮地說。
我們一行四人,不停地劃船,速度雖慢,卻比以前好多了。
船底下的水屍蟲已有不少被分離,他們飛快地遊到大魚麵前,不久就被大魚吸附。
隻不過大魚鱗片較粗,一時半會兒它們想鑽進大魚身體裏,還很不容易。
這驚險的一幕,也隻在電視裏能看得到,偏又是我們好幾個人碰到的,多少有些禍不單行。
大魚吃得非常好吃。我們以前曾認定大魚應在此稱雄。
當然,水屍蟲並不吃素,它的量夠大,一有機會就會入侵大魚皮膚內,大魚很可能會被它吞噬。
或將大魚血液都吸了出來。
但如今看來水屍蟲似乎對於大魚束手無策。
我們一行數人此時亦已接近石壁,欲往高處攀登,需疊羅漢。
岩壁平滑異常,完全不需要下腳,甚至連我們帶著工具都沒起到什麽效果。
“這下可咋辦啊?這東西太滑膩了,不能上去啊!”
沈鳩試了試,覺得沒一點效果。
“這足有4米高的高度,咱們得想個辦法。先請個人上來,再拿繩子把咱們拉起來。”
白文秀看著我們四人,當然不會相信花緒緒的話,於是將眼光投向我。
“陳東啊!你先上吧!我們三人搭起了人梯。上了梯以後,把繩子放下,就讓花緒緒上吧!再由你們倆一起上沈鳩吧!我終於上了。”
白文秀頭腦清醒地囑咐了我們一句,眾人答應地點了點頭。
畢竟體重並不高,雖然不像沈鳩它們那樣身手矯健,但通常都很利落。
三人很快就搭上了人梯,因為岩壁十分平整,所以花了好長時間才完成。
“東子啊!你快啊!這個上太滑了!堅持不了幾分鍾了!”
沈鳩高聲叫道。
我飛快地爬到最底端的沈鳩身上,因為加重實力,致使白文秀和花緒緒二人並不太穩定。
幸好他們還堅持著,我飛快地爬上平台。
幾次險些摔倒。
到達上方後,我迅速放下繩子,兩人拖拽花緒緒,而我正在上方。
花緒緒無論如何都是個姑娘,而且還超過了100斤。
讓她起來還很容易
此時,這條大魚似乎把這些水屍蟲給化解了,由於前麵頭部分已被我們切斷繩索,所以它輕而易舉地擺脫了束縛。
它飛快地向充氣船那邊走去,我和花緒緒高聲喊道:“你倆快走吧!那魚兒快走啦!”
白文秀和沈鳩驀然回首,那隻紅大魚,離自己並不遙遠。
“我走吧!這個人是何時撐開網的呢?”
沈鳩說完,手拿繩索,飛快地攀岩上去,其間幾次滑倒,還好底下還有白文秀在扶腿。
沈鳩走過來以後,大家都容易多了。
這時大魚,已遊向充氣船旁邊,它張開大血口向白文秀咬去。
白文秀非常平靜地抓著繩子,不是自己攀岩,隻是跟我們說:“你快把我拉起來吧!岩壁太光滑了,腳使不上勁了!”
我們三人非常吃力地往後拉繩子,三人拉了個姑娘,還算容易。
正當大魚要咬白文秀時,大家一把將白文秀拽上前去。
白文秀來到平台上,大家4個疲憊地席地而坐,大魚見他不咬我們一口,非常生氣地遊向我們樓下。
沈鳩來到岩壁邊,挑釁地下大魚說:“走吧!你們這條臭魚也要和我們對著幹,一看就是反目成仇!”
“你們快不要惹它生氣,這條水的水位線在不斷地升高,等到它如果遊起來的時候,我們就死定了!”
花緒緒還看了看水中那條大魚。
我仔細想想,就是這個意思,目前水位線漲得有些緩慢,大家有充裕時間。
如果在這耽擱太久,等水位線跨過此地,那將會很危險。
“我們應該抓緊前進的步伐。
白文秀說完,我們一行四人爬下地麵就向前方走去了。
突然,離我們前麵不遠,居然有人頭出現,而且麵目猙獰,真把我們嚇壞了。
“這人頭怎麽來了,看起來就像剛剛去世沒多久的樣子!”
沈鳩不解地問。
“各位注意點,在這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退得太晚,還得繼續走下去,唯有如此才會出現一線生機!”
人們還認為向前看就是對了,沒人抱怨,緩緩地向前看。
特別是白文秀由於以前和張珂做過手腳,腰已受傷,隻做過簡單的治療。
沈鳩衝鋒陷陣,手中匕首,始終不鬆。
而且我們手中的探照燈呢,本來就根本就無法使用,剛下水時,就泡得全壞了。
我們靠手中剩下的備用手電筒保持著自己的燈光。
這燈光很暗,特別在這不見天日處,顯得很弱。
來到人頭旁邊,沈鳩認真地拿手電筒看。
“這件事很貓膩啊!”
說完就走向人頭。
然後就利索地從人頭抓起,這時人們才看得清清楚楚,原來是一尊照人頭麵具石像。
而隻剩下頭了,人頭像刻得很粗糙,就是不知為什麽會在頭頂放一張人皮。
突然間,我們聽見一陣哭聲,那叫聲很熟悉。
“不就是張珂嗎?
白文秀說完這句話後,大家又飛快地跑回以前的位置,隻見水中大魚一條,叼住一男子。
看看他穿什麽衣服都是張珂。
剛被打傷後就失蹤於此,想必躲藏在某處。
水流緩慢地衝刷著這裏,當它上升時,它當然無處藏身。
我們看著這條大魚,撕咬著張珂,緩緩地往肚裏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