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不是神經病
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過來送枕頭,王陽正愁調查屍體詐屍的事情沒有突破口,這鬼魂就莫名其妙的找上了自己。
王陽猜測一切應該跟他兜裏的冥幣有關。
然而從冥幣上看,王陽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這冥幣,不是那個殺千刀的出租車司機找給自己的嗎?
難不成現在“受害者”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有冥幣,坐過那輛倒黴的出租車?
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此時王陽已經放棄了對身體的掌控,全憑鬼魂的控製往前走路。
然而由於這些天修煉《三清混元經》,導致王陽的體質強於常人數倍。
就算王陽放棄抵抗,黑袍鬼魂也不能很好的控製住他的身體。
黑袍鬼魂一邊納悶一邊操控著王陽往前麵走,頭頂已經豎起了一萬個問號。
王陽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這倒是讓他頗為滿意。
每次覺得自己不受控製的時候,鬼魂便會出手攻擊自己,直接給王陽增加了經驗值。
沒想到還能順便收獲些經驗值,王陽頗為滿意。
“滴,遭受鬼魂攻擊,經驗值+1!”
在黑袍鬼魂的驅策之下,王陽總算是到了商店街路口,一輛出租車停在路口,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
王陽看這出租車有些眼熟,總感覺跟自己那天坐到的出租車有點像。
黑袍鬼魂一揮衣袍,前後兩個車門同時打開,他自己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緊接著又來操控王陽。
走到車上坐下這個動作,對於已經是“僵屍一具”的王陽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不過那鬼魂才不管那麽多,也不在意王陽是不是磕了碰了,操控著他就想硬坐到車裏。
然而黑袍鬼魂不在乎,王陽自己可在乎,畢竟真要出了什麽事,疼的還是他自己。
王陽不掙紮的時候,那黑袍鬼魂操控著就已經夠費勁了,現在他有意不配合,黑袍鬼魂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滴,遭受鬼魂攻擊,經驗值+1!”
“滴,遭受鬼魂攻擊,經驗值+1!”
……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王陽好不容易坐到了汽車的後座。
讓他驚訝的是,耽誤了這麽長的時間,坐在前排的司機竟然沒有半點怨言。
別說怨言了,那司機連話都沒多說一句,幾乎在王陽上車的一瞬間,就利落的拉下手刹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車門還是車子已經啟動之後才被黑袍鬼魂關上的。
至於這已經嚴重違反了交通法規的動作到底是怎麽做成功的……自然是憑借著黑袍鬼魂的蠻力。
王陽坐在後排一陣無語,坐在前排的黑袍鬼魂卻像是猛然感覺到了什麽,突然回過頭來!
這可讓王陽嚇了一跳,之前他一直都以為有一個阿飄藏在黑袍之下,如今近距離的觀察之後才發現,根本就沒什麽阿飄。
所謂的黑袍鬼魂,竟然隻是一件黑袍!
“滴,遭受鬼魂攻擊,經驗值+1!”
這是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王陽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
也許是王陽的表情太過淡然,黑袍鬼魂最終沒發現什麽端倪,很快就轉過頭去。
……
李氏家族的別墅之中。
許鳴川坐在沙發上,跟個小學生一樣把兩手放在膝蓋,等著工作人員的盤問。
這邊的別墅區是潛龍市真正的富人地帶,工作人員到的很快,更何況根據這案子的情況,便能夠讓人感覺到不同尋常。
餘震培更是親自帶隊,到了別墅之中。
“餘所長,別墅都調查過了,沒有入侵、打鬥的痕跡!”
“餘所長,別墅之內沒有發現異常!”
“餘所長,發現家用攝像頭,正在破解!”
……
工作人員不停的給餘震培報告消息,餘震培的眉頭越皺越緊。
從許鳴川那裏,他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畢竟這麽離譜的事情,就算許鳴川想瞎編,可能也編不出來。
好在工作人員帶來的最後一個消息總算是個好消息。
“立刻破解!”餘震培趕緊往技術員那裏趕。
技術員非常給力,餘震培趕到的時候,已經將監控破解的差不多了,調出視頻來開始播放。
李氏家族這到底是富人區,都會配備一定的私人攝像頭,用來保護財產安全。
今天還好有這攝像頭記錄,不然餘震培隻怕又要敗興而歸。
視頻畫麵很快出現在所有人麵前,許鳴川也頗為好奇,跟在後頭一塊過來看。
畫麵之中先是出現了一個黑色塑料袋一樣的東西,許鳴川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個鬥篷。
雖然是個鬥篷,但是形態動作卻像個人。
動作栩栩如生,要不是請看看見鬥篷之下確實沒有任何東西存在,許鳴川肯定不相信那裏麵是沒有人。
所有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鬥篷在畫麵之中有模有樣的飄了過去。
之後沒過多長時間,李氏家族父親二人也像被鬼上身了一樣,失魂落魄的跟在他後麵走了進去。
……
畫麵到此結束。
技術員又將畫麵切到了客廳。
時間飛速的流淌,許鳴川出現在了畫麵之中。
他麵帶微笑,正在客廳之中侃侃而談,隻不過他的對麵空無一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許鳴川的身上,要不是剛才親眼看見鬥篷飄過去,他們簡直就要懷疑許鳴川是神經病了。
別說是旁人了,就連許鳴川自己看了當時的畫麵,也覺得自己跟精神分裂了一樣。
監控貌似拍不到鬼魂的存在,因此不管是王巧巧還是李-作鵬的父母都沒有被拍出來,最後的結果,就是許鳴川一個人坐在客廳上自言自語。
說了沒多長時間,許鳴川的臉色突然變了,緊接著,李-作鵬父母的屍體滾了下來。
一切跟許鳴川說的沒有區別。
“咳咳,餘所長,我……” 許鳴川想要解釋一下,畢竟自己看起來太像神經病了。
然而餘震培卻揮了揮手:“沒事,我都知道!”
許鳴川想說:“不,你不知道!”
然而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