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花無豔之死
花無豔的氣息都變得粗重了,看著陳長生的眼神越發凶狠,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霍承也就罷了,他一個天道門的後輩憑什麽也欺壓到自己頭上來?
尤其是這裏還是離心宮,自己的地盤。
“陳長生,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花無豔的殺意已經醞釀了許久,仿佛隨時都能動手。
但盡管花無豔的臉色看起來十分恐怖,但陳長生卻隻是笑了笑,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這就是強者的自信。
“許多時間未見,花宮主對我的實力可能有些誤會了,現在的你想殺我,恐怕有點難。”
當然,陳長生覺得,就算沒有這半年的奇遇,花無豔想當著寧心瑤的麵殺自己也有點困難。
畢竟他和寧心瑤沒去天道山之前,聯手就可以打敗百裏宏了。
花無豔的功夫,估摸著也就和百裏宏差不多吧。
"難不難的……試試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花無豔手指上忽然射出一根細針,朝著陳長生的脖子刺去。
花無豔的攻擊速度太快了,幾乎是在瞬間,那根細小的金屬針便已經紮破了陳長生脖頸處的衣衫,紮進皮膚裏,深入血肉之中。
"啊!"
劇痛瞬間席卷全身,陳長生的嘴角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
看到陳長生疼痛的模樣,花無豔頓時大笑起來:"怎麽樣?這種感覺好受嗎?這才隻是剛開始而已!"
她有些得意,想著後生仔畢竟是後生仔,根本認不清自己的實力。
她怕霍承,還能真的怕陳長生這個後輩不成?
年輕人,太驕傲了,始終是要吃教訓的。
今天就當自己給陳長生上了一課吧。
隻是花無豔得意不過片刻,隻是嘴角的笑容就僵持住了。
隻見陳長生抬起頭來,臉上已經沒有方才那痛苦的模樣了。
甚至臉上還掛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和剛才的模樣判若兩人。
“花宮主,就這麽點本事嗎?這可不夠啊!”
花無豔臉上的表情變得驚愕無比:"你居然沒事?"
她的獨門毒針,那樣快準狠的刺中了陳長生的脖子,普通人不過三個數便要一命嗚呼,可他卻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
這怎麽可能?
陳長生沒回答她,隻是淡淡地說道:"我勸花宮主最好老實點兒,不然的話,我可要不客氣了。"
他沒有用過多的言語威脅花無豔,因為他的實力已經足夠讓花無豔屈服了。
“你……你真的是陳長生?”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輩,怎麽可能有如此本領?
當年她也算是天才橫空出世,卻也自問同樣的年紀,絕沒有這樣的本領。
花無豔的眼睛瞪得溜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然是陳長生,不然我是誰?"陳長生冷哼了一聲,說道。
"不......不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毒針,為什麽沒事?"花無豔不甘心,繼續質問。
"我不需要解藥!"
陳長生的話語擲地有聲:"你也別妄想再用其他辦法對付我!"
聽到陳長生的話,花無豔的心中不由的湧起了強烈的危機感,眼前這人絕對不像是表麵上所看到的那般簡單。
他肯定隱藏了更多的實力,而且絕不是她能輕易招惹的存在。
"你......你想幹嘛?"
花無豔的心中有些緊張,連聲問道。
"我不想做什麽。"陳長生冷冷地說道:"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可以放過你。"
花無豔的心裏很清楚,現在自己的確沒資格和陳長生抗衡,她雖然不服氣,但也沒膽量去反駁。
"好,我聽你的。"
最終,花無豔選擇了妥協。
她很清楚,現在除了順從,似乎也沒什麽其它辦法了。
陳長生點了點頭,終於滿意。
“所以,花宮主現在可以說說霍承了嗎?”
陳長生再度問起霍承,花無豔不想說,卻也別無選擇了。
願賭服輸便是如此。
“你想知道什麽,直接問吧。”
“霍承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呢!”
陳長生是毫不客氣,他特意冒險來這裏,便是為了打聽霍承的消息。
那自然是有多少要知道多少了。
花無豔閉上眼,臉上帶著絕望,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躲是躲不過了,正打算要開口,卻從窗外飛來一根毒針,正中了花無豔的眉心。
於是她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身體便往後倒去。
陳長生和寧心瑤見狀大吃一驚,然後兩人也算是配合默契。
陳長生飛速的追出去想要抓住凶手,而寧心瑤則是抱起了花無豔的身子,幫她把毒針逼出來,然後想要珠子替她吸-毒,結果花無豔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寧心瑤眼見人已經沒救了,索性也放棄了,然後追著陳長生出去。
他們本身就是悄悄過來的,她怕這又是和上次銀心湖一樣的圈套。
萬一等下有人進來看見了說不清楚。
上一次在銀心湖,好歹是有花無豔在主持公道,而且死的畢竟是其他門派逐出門派的弟子。
現在是的可是花無豔,等下萬一進來的是霍承,可就更糟糕了。
雖然霍承的屋子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但此人太狡猾,必須小心。
凶手顯然是熟悉離心宮的,一路上對地形了然於心。
相對之下,,陳長生對於此處的了解就有些不夠了。
但這並不影響陳長生找凶手的決心,因為他知道,這個機會錯過了很可能就沒有了。
離心宮是一座古老的仙山,山勢陡峭,雲霧繚繞。
而且,山裏還有許多禁製與危機。
陳長生一邊追擊一邊還要注意著不被帶入陷阱裏,自然而然的速度也就沒那麽快,一時半會竟還追不上對方。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人最後將陳長生帶去了銀心湖。
和上一次誤入這裏差不多,銀心湖的禁製好像完全失效了。
陳長生暢通無阻的追著人進入了禁地境內。
好在,這一次對方沒有再跳湖自盡。
他轉過身來麵對著陳長生。
月光下,陳長生看著對方的麵孔,臉上有些許驚訝。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