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神秘老人
第二十五章神秘老人
張立誌知道，眼前這老人一定不簡單。而且可能不受新生之地的束縛，他先拍了下腰間的卷軸將白色長袍與麵具佩戴。同時將項鏈與手鐲收入戒指中。
“額，那個，用鬥轉將力量轉化成魔力。不然你死得更快。什麽狗屁的戰士，莽夫而已，那個，那個騎龍的小家夥叫什麽來著？大陸最強戰士？看到老夫跑得比那條騎著的四腳蛇還快！”老人因為年紀太大，說話顫顫巍巍。似乎記憶力也不是太好。
張立誌聽到老人說出“鬥轉”二字心裏咯噔一下：“鬥轉，是黑塔最高處的卷軸，記錄的秘法，沒有使用限製。卻是可以將自身天賦轉換成想要的方向。可以說是逆天的秘法了。然而這樣的秘密，顯然隻有進入過黑塔的人才可能獲知。”
“額。你。這麽想也沒錯。黑塔，對。我進去過。戒指我也知道！”老人看向張立誌，眼神中有些迷離。
張立誌則滿臉錯愕：“讀心術嗎？高階魔法？還是天賦？”
無論如何，張立誌知道，現在生死攸關。不戰也逃不掉。況且阿倫和丸子他們也不可能丟下不管。他開始給自身施加防禦與加速魔法。
“很好，沒有先擇丟下夥伴嗎？不過不夠聰明，顯然你不是我的對手，這選擇等於送命。”老人原地一動未動。等待著張立誌發起攻擊。
張立誌不在猶豫，率先發起了進攻。右手甩出三枚火球，身體消失。左手的風刃則在另一個角度甩向老者。隨即右手抓出一柄法杖，揮動間閃出兩層法陣，速度提升與移動提升。人再次高速移動。左手出現“激流手刀”準備近身廝殺。
不見老人有什麽動作。一麵水牆擋在身前。擋住火球。接著，空氣凝固住風刃，老身抬起幹枯的左手，使用了一級凝稠術。正好將張立誌手中的風之刀定在襲來的半空。
“這，水牆和凝氣，都是一階魔法！最小消耗地抵擋我的攻擊嗎？尤其是一級的凝稠術，因為凝結空氣的範圍非常小，所以大部分法師使用二階的凝固術。使用一階的凝稠就需要對魔法的掌控到達一個驚人的地步……”
張立誌立刻後退。雙手開始按向大地。沙塵開始飛起，不一會，一條沙土組成的巨浪如同一隻巨手，狠狠拍向老者。一階大地魔法“大地之牢”的演化，將封鎖成球的力量平鋪，轉化為沙土之浪攻擊。
這也是張立誌了解了氣動流的玄妙後改造而出的自創魔法。
老者依舊伸出一隻手指，指向土浪，向下以劃。風係一階魔法，風切。這是風係魔法中，最為簡單的。利用風的凝聚與撕裂之力。不過很少有人使用。因為威力太小。範圍也太小了。土浪一分為二，張立誌露出身形。接著老人手指向上一劃。“啪啪”兩聲碎裂。張立誌施加在身上石化皮膚和光之甲紛紛碎裂。
“看來小家夥不太明白魔法的缺點。魔法的缺點是：克製！”
老人繼續說道：“水可以滅火。火能燒盡氣體。而大氣能凝結風，風則吹化了山川大地。大地之土便掩埋水澤。”
張立誌回想起在黑塔眾多書中，他曾經看到過這樣的表述。隻是當時的自己更好奇的是那無盡的魔法奧秘。
老人見張立誌有了沉思。便拍了拍肩頭的七色雀鳥：“吐！”
雀鳥有些不情願與埋怨的看向老者。還是張嘴，吐出一枚七彩圓珠。老者拿到手中，珠子瞬間變成手掌大小。
“這次換我咯~”老人輕佻的將珠子拋向空中。珠子懸停。嘴裏則說道：“火！”一道碗口粗細的火柱瞬間朝著張立誌襲去！
張立誌有些手忙腳亂，再次施展了一階土牆抵擋。火焰撞到土牆之上，轟然炸裂，火星四濺，熱量立刻將張立誌撲倒。灼熱的空氣讓他呼吸困難。
老人微笑：“風！”一道不似魔法的風旋吹過熱浪，立刻火焰熊熊，將張立誌圍在中心。
“水幕之盾！”這次張立誌采用水來抵擋火。果然，熱氣消散，溫度開始了下降。
老人看到後點了點頭“這就對了。任何時候都要判斷自己魔力的波動釋放的魔法是不是最行之有效。哪怕隻是最低的一階魔法”說著，老頭手心出現一點雷光。一甩。雷光接觸道水幕。
張立誌心知不妙，立刻驅散了水牢，一蹬地麵，而電光則直至追向張立誌，“嗞啦啦！”的觸電之聲傳來，張立誌緊咬牙關，觸電的疼痛還是讓他渾身顫抖！
“雷。是氣，火，與風的另一種運用。對水有天生的克製和傳導作用，”說著，老人手裏出現一隻匕首長短的雷刃。
張立誌早就吃疼，使用魔法震**，將身上的水氣震**而開。
老人依舊甩出了雷刃。張立誌剛要躲避。老人手掌下壓，瞬間身體沉重幾倍，不能移動，雷刃則隻是輕輕點在打在張立誌身上。
“啊！”的一聲。張立誌被電的焦糊一片。
老人搖頭道：“魔力激**其實是所有法師都能使用的技能，但是卻很少有法師使用，你知道為什麽嗎？”
老人自問自答：“因為釋放後，身體短暫失去魔法感應，防禦力幾乎為零。法師身體柔弱的缺點就暴露無遺了！特別是對抗其他法師和遠程攻擊的對手時。少用！”
說著，老人不停歇，繼續喊出“水！”
這次珠子中產生是一道水柱，撞向渾身還繚繞電光的張立誌。
“這，這下麻煩大了！”張立誌內心叫苦。腦子卻是飛快轉動：“一階強化魔法！石化皮膚!”
水流衝到，張立誌被衝飛出幾米我落地。而身上的雷電則沒能對自己產生傷害。
老者笑而不語。右手再次下壓。張立誌立刻又一次動彈不得。
“一階石化皮膚是很好防禦。但相對的，身體的重量會幾倍甚至十幾倍額增加。作為一名出色的法師，保持自身高速的移動能力，與守護是必須的！而大氣魔法就是改變氣的密度和重量。所便宜，這一階魔法的“大氣重壓”對付起來最為合適。”
張立誌已經麻了，自然，他是第一次和同為魔法師的敵人對戰。“這，這也太碾壓了吧！一直不服輸的他，開始從新審視和思考現狀。”
其實。這：“大氣重壓”他也是知道的。隻是沒有使用過。因為他覺得壓力的改變不能產生太大效果，而凝稠術，能很準確的壓縮空氣，做到封印和遲緩的雙重效果。如今又被上來一課。
老人接著講將珠握在手裏：“這不是什麽世界道具，或者英雄法器。這隻是簡單的魔導器。人們對於道具等級的劃分是單純且片麵的。對於一件魔導器。運用者的不同以及運用手法的不同。威力自然也不可以單純估量。”
無法行動的張立誌聽到這樣的評論如遭雷擊，遊戲時期，道具本就是輔助作用的裝備。越高越好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實。且，到了他那個等級，除了世界道具。確實沒有威脅存在了。想都老者身前的竟然是一枚最低價的魔導器。張立誌完全呆滯了。
老人繼續說：“同理，魔法也是一樣，簡單用魔法層次區分魔法師的強弱或者魔法本身的強弱亦是錯誤的。我沒有使用過一次二階以上的魔法。但，對於你這個體內就有著巨大魔法之源的天生法師而言，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張立誌又是一驚。體內的魔法之湖，其實應該不屬於這個世界。是隨他穿越而來的。也是他的殺手鐧之一。
張立誌感覺似乎可以行動了，可他卻一動不動的看著老者。
老人微笑：“魔法的天賦為什麽叫智力。而武者們的天賦為什麽是力量？想過嗎？”
“簡單說。武者追求的是力量本身。是身體的強化，攻擊；防禦；速度；爆發力；和身體能發出的極致力量。而智力是什麽？是智慧；是思想；是學識；是你所了解所認知的他人不知！”說到這裏。老人神采奕奕。張立誌則已經盤膝而坐認真聆聽。
老人望著天空繼續闡述：“我們學會魔法是天生嗎？不是，是我們具備了別人不具備的思考與認知，我們懂得如何使用身體來接受魔力，引動元素的波動。那些強大的武者為什麽也能使出強大戰技？是因為後知後覺的他們也感受到了世界的波動。那麽我們魔法師為何還被尊為世界最強大的群體呢？”
張立誌搖了搖頭。
“依舊是因為智慧！我們有著浩瀚的學識，進取的精神，我們傳授給他人的，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原理，那我們在運用這些的時候，自然得心應手。”老人說著。將手中珠子再次丟出。七團光球出現在頭頂。
“火焰，毀滅的象征。焚燒、熱、與蔓延。水，無形、百變、細膩而迷離。大氣，無形、無影、輕重聚散。風，撕裂與斬斷、順、逆、速度。大地，厚重而凝固、微塵與浩瀚、生命，萬物之生長、無序輪回、枯榮、黑暗，吞噬與虛無、大小、空間。”老人指著每一個顏色不同的光球依次解釋著。
張立誌聽著這簡單的描述。心中猶如敲鼓，一扇扇魔法的玄奧大門似乎對他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