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上門要人

寒陽宗。

在趕了一夜路後,陸長歌也是回到了宗門。

但他第一時間,卻沒有返回自己的住處,而是通過內門弟子令牌,與嶽金言提前聯係。

在得知了丹清河所處位置後。

陸長歌也是馬不停蹄的趕往第四山峰。

此處山峰,乃是一鳴長老的座下。

而那丹清河便是那一鳴長老的弟子。

隻是,通常山峰外圈,隻要擁有內門弟子的令牌,便可暢通無阻的進入。

再核心一些的地方,便要峰內的弟子特殊的法印,才能進入其中。

與此同時。

第四山峰,一處大殿之外。

因為天剛剛亮,不少的弟子更是出來進行早課,各自在靈山上進行感悟,或者是修習功法,倒顯得融洽不少。

但在那旁邊的景象卻顯得格格不入。

隻見其中一人猶如一臉罵街似的一般,衝著手底下的人便是一陣數落。

“怎麽搞得,這麽久了,還沒找到他嘛?”

“師哥,不是我們不想找啊,那位師...師哥就好像人身蒸發了一樣,打聽了整個宗門都沒找到他,而且我聽小道消息說,最近有一名核心弟子失去了蹤跡,會不會可能就是他卷走了您的靈石...”

一聽到這個回答,丹清河也是整個人就不好了,一個大腳就是直接踹在了那名弟子的肚子上。

“沒用的東西,一定是你們不好好找,再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若是還沒將人給我找回來的話,那你們今後永遠別想好過。”

“你們知道我的手段的。”

說完,丹清河更是從石台上下來。

明明收了自己的靈石,這幾個月以來更是毫無動靜,甚至屢次派人聯係,都是失蹤。

莫非這家夥是想要私吞靈石?!

想想自己也是身為一介重生者,明明掌握了如此多的信息,重來一生,竟然也是混的此等的狼狽。

自從自己在傳書閣的事情敗落之後,就連他在內門的一些關係,也是不願意再搭惹他一樣,將關係撇去。

除開這些,憑自己內門弟子的身份,當真還奈何不了一名核心弟子,更何況還是此等下三濫的買賣。

現在聽說那陸長歌更是越來越風頭了,如若那名核心再不出手的話,那恐怕接下來更是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該死,真不會是將我那靈石給吞走了,知道我無法奈何他,才一直沒有動靜吧。”

此時,丹清河也是拳頭緊握。

他何嚐吃過這麽大的虧?

然。

就在這時。

一道清明的聲音頓時亮起。

“丹清河。”

這道聲音,雖然隔著數裏,但是卻是讓丹清河臉色陰沉無比。

數秒之後,在他的前方,一名身姿飄影的青年,更是禦劍踏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陸長歌!?你來幹什麽!”

丹清河也是一臉的蒼白,連忙厲聲質問道。

“跟我去見迦古長老。”

說完,陸長歌也是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綻放,那身上,壓抑許久的氣息,也是在那一瞬間,迸發出來。

一瞬間。

丹清河更是猛然向後一縮。

“靈....靈丹...你怎麽會這麽快就。”

先前和自己交手的時候,這陸長歌應該才不過是築靈期的水平。

那日險傷自己,也不過是那嶽金言仙器相助,自己被仙器之銳所傷。

但現在,在看到陸長歌身上的氣息之後,丹青河隻感覺自身的渺小,以及直視陸長歌那無窮無盡的恐懼。

似乎是想到什麽一樣,丹清河也是神色微變。

“不,你不可能是靈丹,你一定是用了某種特殊的丹藥,強製提升了自己的修為。”

“哈哈!雖然不知道你服用了什麽特殊的丹藥,但這種丹藥,副作用都會成倍的返還。”

能夠從築靈期直接提升一個大境界,在丹清河看來,這陸長歌是根本不要命了。

不出十分鍾,恐怕站在他麵前的隻會是一句屍體了。

還未說完。

陸長歌眉間一皺。

隻是輕挑劍尖,一股淩厲的劍意便是朝著他的四肢直接衝去。

那劍意直發的同時,速度十分之快,就連丹清河也沒有反應過來。

“砰!”

一聲響聲之下,更是將所有正在進行早課的門修吸引了過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不是陸長歌嘛?聽說上次丹域拿高階丹藥要換的就是他。”

“不是吧,他人不是還沒回宗嘛?這是要準備找丹清河的麻煩嘛?”

另外一邊。

待到煙塵微微散去之後。

在陸長歌的麵前,一位身穿紅色袍子,上麵鐫刻著不少銘文的老者,也是雙手放在後背,神情微凝起來。

“好膽色!”

“竟敢在我的峰內出手傷人。”

老者實力乃是化靈期後期,一現身,便將身上的修為氣息,盡數展現出來,想要讓眼前此人知難而退。

但是將自己的氣息外放之後,卻看到那位青年紋絲不動,像是泰然自若的樣子。

“怎麽是你。”

老者也是微微皺起眉間,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來。

“師尊,此人要取我性命!快救救我!”

那丹清河見狀,也是躲在了紅色長袍老者的身後,心中更是已經在倒數陸長歌所剩餘的時間。

既是在自己的峰下擒人,若真給擒去了,自己以後在那長老席上的臉又該放到何處?

即使這丹青河平時沒少給自己惹下什麽麻煩,但那名紅袍長老也是上前勸說道。

“長歌小友,不如今天給我一鳴一個麵子,若是清河做了什麽錯事的話,你完全可以書信至執法堂....”

此時的一鳴長老也是一窩子火憋著,若是旁人的話,他早就一巴掌給蓋過去了。

竟敢在他峰內要人!?

就算是那陸遠河親自前來,也沒敢這麽大膽吧。

但畢竟陸長歌關係還是甚大,更何況還是陸遠河之子。

隻是,思緒還未落下之際,陸長歌便開口道。

“不必了,執法堂的話,恐怕這事管不來。”

“管不來?!”

一鳴也是寒聲道。

自己身為一個長老,已經放下身段來跟一個小輩說話,但這小輩,卻還是態度如此惡劣。

“怎麽管不來!?你是在質疑執法堂的權威?”

“嗬!你這小徒真是好生狂妄,一個內門弟子罷了,竟敢質疑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