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繼續畫符
來到營地門前,周圍遍布大大小小的地精洞穴,門外可以聽見營地內的喊殺聲。眾人也不嫌棄,順著地精洞穴鑽入營地。
隻見有營地內,剩下的五個營地覺醒者正在和七八隻地精戰鬥,地上還躺著幾隻地精屍體。
回來的眾人二話不說加入戰團,剩下的地精被輕易消滅。所幸沒有出現人員傷亡,這件事也給了姬天明一個示警。營地不是絕對的安全!
隊員們把地精挖的洞穴從新掩埋,處理好地精洞穴,戰鬥了一天的隊員們決定盡快休息。
一夜無話,今天姬天明決定試試用其他怪物的皮膚嚐試製符。
這次外出,隊伍殺得最多的就是小哥布林,姬天明準備用這些材料畫符。
向任文遠借了一把手術刀,姬天明在營地後麵處理小哥布林的屍體。
綠色的血液當做顏料,皮膚當做符紙,把皮膚上沒用的血肉用手術刀刮幹淨,再把小哥布林的皮清洗幹淨,用手術刀切割成一個個長方形,就算是大功告成。
處理完畢,姬天明迫不及待的去臥室嚐試刻畫二階符篆,準備從最簡單的金光符入手,靜心,屏氣凝神,最後對著哥布林皮下筆。
從符首一直畫到符體,不出意外,這張符篆刻畫失敗了,相比一階符篆,二階符篆的難度呈幾倍增長。
雖然畫符失敗,姬天明卻發現相比地精,小哥布林皮膚製作的符咒靈氣傳導性很好,不像地精的皮膚,剛剛畫好符首就會作廢。
小哥布林這種生物,隻靠呼吸和光合作用生存,它們的皮膚和血液的能量傳導性非常好,姬天明也算誤打誤撞的發現了最佳的製符原料。
確定原材料之後,姬天明開始不停的繪畫,一隻哥布林的皮膚很快就被用幹淨了,一張二階金光符都沒有成功。
姬天明也沒有氣餒,當時第一次製符的時候,姬天明可是用了上千張紙,持續了快一周的時間,這才繪製成功了第一張符篆。
不過此時姬天明遇到一個困難,一隻小哥布林大概可以產出30張符紙,自己處理一隻哥布林的時間就需要接近3小時,處理完刻畫符篆又需要兩三個小時,極大的降低了效率。
正在苦惱怎麽辦之際,姬天明一拍腦門!懊惱的說:“我怎麽把他給忘了!”
說完,直奔任文遠的房間,姬天明軒轅戒裏麵還有100多具哥布林的屍體,找到任文遠,全部把把屍體交給他。
對他說明自己需要怪物的的血液和皮膚,至於怎麽處理怪物?憑借拿一手宛如藝術的用刀手法,姬天明相信任文遠肯定會比自己處理的更好。
作為報酬,姬天明會在製作完符篆時,給任文遠一部分。
搞定了上遊材料供應商,姬天明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了瘋狂製作符篆,整整一天,姬天明一張二階符篆都沒有繪畫成功。
第二天,姬天明準備繼續爆肝畫符,就在這時,聽見外麵一陣吵鬧,從窗戶向外麵看去,一小隊地精又通過掘動溜進營地。
停止製符,第一時間衝下樓,覺醒者和地精們已經戰做一團。
這群地精規模較小,僅有不到十隻,舉著手裏的鐵鍬和小木盾和覺醒者們戰鬥,覺醒者們謹慎的和地精保持距離,最後地精手裏的木盾通通被覺醒者燃燒殆盡。
姬天明也沒有著急出手,他能護住眾人一時,沒有辦法護住眾人一輩子。戰鬥是變強的唯一途徑!
幾隻地精失去盾牌之後,在覺醒者麵前就像沒了獠牙的猛獸,這時候任文遠隔空射出手術刀,每一刀都精準的射中地精喉嚨。
剩下的全部被覺醒者們用冰火異能攻擊的麵目全非,這次姬天明全程沒有出手,切實的感覺到,隊伍中每個人都在變強。
另外,當初吸收進隊伍裏麵的散打冠軍,手拿著一把地精的小鐵鍬,單槍匹馬的解決到一隻地精。要知道這個人還沒有覺醒,姬天明不禁對他多看了幾眼。
解決掉一群小規模的地精,眾人填埋好地精鑽進來的洞穴。姬天明第一時間回到房間繼續畫符,現在食物不多了,而且還經常有怪物襲擊,必須盡快學會這幾種二階符篆的畫法。
這次姬天明又回到末世剛剛降臨那幾天的狀態,除了吃飯和睡覺以外,什麽都不做每天不停的刻畫符篆,
又過了十天,期間遭遇過幾次地精的襲擊,規模不大,其他隊員可以自行解決,姬天明也沒有管,繼續在房間刻畫符篆。
對此,很多覺醒者隊員已經心生意見,姬天明也當做不知道,直到食物耗盡的時候,姬天明拿出了兩袋大米,這時所有人才閉嘴。
姬天明也不管別人,每天不停的在房間畫符,困了就睡,餓了就吃陳夢妍送過來的炒米,房間地上堆滿了廢掉的符篆,陳夢研每兩天會幫姬天明默默收拾一次。
這是姬天明把自己關在房間畫符的第十一天,期間他也曾懷疑,是不是畫符材料的問題?
但也有幾次隻差一點就能繪製成功,符體已經可以吸收周遭的靈氣了,可惜還是最後關頭功虧一簣,回想每次失敗的過程,姬天明能感覺出,製符的材料沒有問題,還是出在自己畫符的技藝不夠!
頻繁的畫符讓姬天明輪海裏麵的靈氣始終處於快要耗盡的狀態,輪海境這個境界不同於其他境界。
想要突破,達到道宮境界,必須要讓輪海裏麵的靈氣溢滿,每天不停的製符讓姬天明始終處於靈氣快要耗盡的階段,這也讓姬天明的修為上不得寸進。
姬天明仍然不停的刻畫符篆,今天好幾次都差點成功了,他能感覺到,自己離成功越來越近。
姬天明刻畫這張符篆時,一氣嗬成,感覺到這張符篆應該會刻畫成功,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可惜!姬天明心神鬆懈,最終這張符篆還是報廢了,看著眼前報廢的符篆!
姬天明也不在刻畫,盤膝坐在地上,一邊調整自己的狀態,一邊想著最近製符出現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