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吞
李炳嘿嘿笑道,“師姐,我當值不久,所以看見那麽血腥的畫麵,當時就吐了,我們方隊還以後見多了就會好很多。”
幺妹嗬嗬道:“確實是這樣,見得多了就沒感覺了。”心裏卻在罵人,你特麽裝的還挺像!
“嗯嗯,我們方隊也這麽說的。”
陳一現在還不明白,這些人是裝的呢,還是因為重啟忘了之前的人任務,又或者說他們到底算什麽?
“同誌,你對這些惡劣案件是怎麽個看法?”狼爺嘴裏叼著棒棒糖,問他,“嘖,以前可從未見過這樣的案子。”
李炳看了一眼他嘴裏的棒棒糖,嘴角蠕動了一下,說道:“我就是有一個新人,以前根本沒見過這麽惡性的案子。”
“剛入職的時候,倒是看了不少各類型的案件,但都沒有這樣的。”
“巨人觀,掏心賊,長滿蛆蟲的屍體我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這樣的,以前倒是在電影裏見過類似的,叫什麽......畫皮?”
杜振偏頭看了他一眼,他在說電影的時候,卡頓了一下。
這就像是腦子裏真的還在放電影一樣。
“畫皮可不是這樣的!”幺妹轉過身做鬼臉,“畫皮,是將整張臉撕下來,畫好了再貼上去!”
李炳齜牙咧嘴的看著她,幺妹繼續說,“那些畫皮鬼長得那叫一個好看!全是大美女!因為畫得不好看他們就要重新畫。”
“哎喲我的師姐,你別說了!”
他嚇得不輕,卻讓幺妹笑的不行,這家夥還真的是跟人一模一樣,七情六欲都有。
一行人回到了局子裏,一下就將李炳控製住了,幺妹最先動的手,她壓著人銬上了手銬,扯著笑臉問他。
“現在怕嗎?”
李炳一副搞不明白事情的走向表情,“什麽意思啊?師姐?銬著我做什麽?”
“銬著你,當然是為了研究你到底是屬於哪種類型的畫皮啊!”盧森蹲在他麵前,扯了一下他的臉,“臉可以排除了。”
排除了那就要往深處查了。
“你們做什麽?大家都是同事!”他掙紮著,但是被賽斯一隻手拎上了解剖台,直接放倒了。
“我同事在外麵!我要告你們!”李炳嚷嚷著,掙紮著,但是在賽斯的麵前他就像是個跳梁小醜一樣。
根本沒有什麽反抗力。
“確定嗎?我可是要解剖的啊。”賽斯轉過身問杜振,“要不要再確定一下?還是隊長那邊申請一下?”
陳一點了點頭,轉過身跟鍾老通了一個電話。
“可以動手。”他掛了電話對賽斯說,接下來李炳就裝不下去了,他滿臉猙獰,掙紮的力道變大。
他們雖然做好了準備,但依舊被他突然的掙紮弄得措手不及,賽斯被他一腳踹在了地上,盧森和杜振按著的手居然變細變軟。
還變長了,直接纏在了他們的腰上。
那手就像是可以無限延長一樣,將他們纏了個結結實實,手掌直接捂住了他們的臉,看起來情況非常危急。
幺妹雙手握著匕首就衝過去了,她的目標是李炳的腦袋,但是她還沒到跟前,李炳的嘴張開,幾乎能將幺妹一整個吞下去。
陳一瞬移過去抓住了幺妹的肩膀,隱身在了李炳的麵前。
他遲疑了一瞬,但是依舊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吞下盧森和杜振兩個人。
“我靠!”狼爺抄起手邊的木椅子砸了過去,結果被他的嘴直接吞咽了下去,就像是有無底洞一樣。
“呀!”賽斯將那石桌子又一次利用起來,直接從李炳的頭頂砸了下來。
但是出乎意料的一麵出現了,他的腦袋變成了一張皮一樣貼在地上,那石桌子砸在地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他毫發無傷不說,還從那石桌子的縫隙裏鑽了出來。
再次恢複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這怎麽搞啊?”賽斯轉頭喊陳一,但是根本看不見人。
陳一受了點傷,幺妹的匕首是浸過麻醉藥的,他現在根本不能好好的控製異能,隱身就沒辦法恢複了。
誰也看不見誰。
“隊長受傷了。”幺妹也看不見人,隻能聽見聲音,她這會兒跟陳一分開了,但是她因為陳一的異能。
也變成了無法解決的隱身狀態了。
可是她能看見自己手中的東西,那匕首上顯然是陳一的血。
“我沒事。”陳一就在她不遠處回答,“隻是有點兒暈。”
光是聽聲音就能聽出來他不止有點兒暈了,聲音都恍恍惚惚的了,關鍵時刻,居然內部傷害了。
好在他們現在就算是被捂住口鼻也不會死,他們連脈搏都沒有,又談何呼吸呢,所以盧森和杜振暫時都沒事。
李炳不知道,還在使勁的勒人。
“撲通”一聲,就在李炳的腳邊,他突然放開了盧森和杜振,朝著那聲響處一抓,仿佛抓見了一個人。
他根本不帶考慮的就扔進了自己的血盆大口裏。
“隊長!”幺妹喊了一聲,所有人這才發現剛才他那個動作是將地上昏迷過去的陳一吞了進去。
“殺了他!”賽斯大喊了一聲,“所有人,按住他!”
所有隊員一起上,因為李炳正在往下吞咽陳一,動作變得遲緩不少,因此很容易就被他們按住了。
賽斯直接將麻醉劑打在了李炳的身上,他的嘴漸漸要收回去的趨勢,“扒開他的嘴!”盧森喊了一句。
狼爺幾個人一起將他的嘴無限撐著,賽斯探頭喊了一聲,根本沒有聽見陳一的回應。
李炳已經昏了過去,但是他們又不能剖腹,陳一沒有顯形,就怕將陳一也跟著化成了兩半。
“現在怎麽辦?”狼爺撐著一口氣問,李炳的嘴被他們扯得勉強保住原來的樣子,但要是他們鬆手,絕對會恢複成人的嘴型那麽大。
“等我想想!”賽斯現在就是他們的主心骨,他急的不行,轉悠了好幾躺都沒想到該怎麽辦。
“能聽見我說話嗎?”突然李炳的嘴裏傳來了陳一的聲音,“我現在很難受,好像是在他的胃裏一樣。”
“惡心死了,一股子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