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真激動

“此言差矣,別的不說,京城的地理位置極為重要,勾連南北,貫通東西,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正因為如此,才更要跳出來,因為掣肘太多不好展開,我隻說,在宣大地區的手段,在京城能推行嗎?”

劉化及語塞,那肯定不行,宣大地區麵積是不小,但實際上是一隅之地,還靠近邊疆,關禮豪挾帝王之威和左驍衛右武衛之軍,沒人敢說什麽,再不滿意也得咬牙忍著。

但是在京城,關禮豪敢這麽幹,一天之內就得炸廟,須知道如今龍鳳帝能直接掌控的軍隊,除了之前那兩個就隻剩下了金吾衛,弄不好可能都會遭遇兵諫。

“但是,有一個不得不回去的理由,那麽多中旨,總得讓內閣追認啊!否則名不正言不順,而不回去,內閣肯定不會認的。”

關禮豪咧嘴,大秦帝國這個政治架構模式,就是個四不像,偏偏運行的還挺良好,在大秦沒有崩盤,群雄逐鹿之前,自有其慣性的威力。

“再說了,周皇後那邊,畢竟是嫡子,如果蔣曉愛生下庶長子還好,萬一不是呢?那麽把嫡長子控製在手裏,總比被別人控製要好。”

關禮豪被劉化及說服了,可是眼下這一攤子,剛剛能看到雛形,拍屁股就走,他怕手下人把經給念歪了。

劉化及似乎看出關禮豪的擔憂,建議道:“可以繼續立著馮明,然後提拔柳良,柳良此人有大才,還看了這麽久,我相信他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這是雙保險了,因為左驍衛和右武衛,肯定要留下一支,再跟柳良配合,在馮明這個宣大總督的招牌下,差不多能維持局麵,起碼不會崩壞。

時間比較緊迫,關禮豪當即召開了班底會議,首先確定的是讓右武衛留下,然後讓贏武駐防宣城,總攬黑火藥生產事宜,由蒙虎護送關禮豪回京。

再一個就是把一部分人當成人質帶走,比如王家和馬家的嫡係子嗣,喬布衣和沈一航本人等等,確保剛被打壓了一波的地方豪強和宗族沒人牽頭搞事。

最後就是手頭的銀子和某些資源,比如黑火藥肯定要帶著一些,讓關禮豪覺得暖心的是,馬永超自告奮勇想先回京給關禮豪打前站,要不怎麽說曆代皇帝都有寵信的太監,真,自己人啊!

關禮豪對馬永超耳提麵命,並且寫了一道旨意,讓馬永超暫領金吾衛之職,起碼先把皇宮大內置於掌控之中,不容有失。

這一切都是未雨綢繆,因為龍鳳帝離京這段時間,鬧的太不像話,導致除了宣大地區之外,通通離心離德,所以要做最壞的打算。

然而剛剛得到關禮豪任命的柳良,卻對此有不同見解,他覺得龍鳳帝緊張過頭了,就是不知道關禮豪的用詞習慣,否則非得說關禮豪有被迫害妄想症。

柳良的理由非常充分,局麵是很壞,肉眼可見的壞,隻要是有識之士都能看出大秦帝國風雨飄搖,但是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是,現階段沒人敢跳出來謀反,謀朝篡位,因為那有違道義,誰跳出來誰死,山匪流寇當然不在此列,那是疥癬之疾。

關禮豪心說便宜老丈人純屬樂天派,眼下是沒人造反,但一旦有人跳出來,天知道是不是一波流就把他這個龍鳳帝給衝走了。

所以關禮豪對柳良這個新任布政使隻有一個要求,不打折的推動他製定的變革,他要讓宣大地區成為大秦帝國的另類,成為他這個別人口中昏暴之君的最後支撐點。

這個班底會議開了一天時間,等於正式確立了大秦帝國在內閣之外的一個處理事務的中心,有了一套可以貫徹關禮豪意誌的班子,起碼再也不是光杆偏科皇帝。

私下裏,關禮豪和劉化及又談了許久,才把蔣曉愛拜托給二代國舅,隻是當他把蔣曉愛送到劉化及府上的時候,表姐劉菲菲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鄙夷,弄的關禮豪隻能在心中腹誹,我還看不上你這個大花臉呢!

蔣曉愛此事,除了關禮豪身邊的近衛幾人,就隻有劉化及父女和蔣天賜夫婦知道,都明白蔣曉愛肚子裏的孩子至關重要,誰也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因為一舉得男的話,不出意外,這個沒出世的孩子,將有一半的機會成為大秦帝國未來的皇帝。

把宣大地區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關禮豪就必須上路了,從宣城到京城,單程半個月時間,還是比較趕的,為了怕舟車勞頓,關禮豪也沒有把在衡越書院的柳媚帶著,而是如行軍一般快速機動。

然後關禮豪就真的激動了,因為剛離開宣城不久,馬永超在離開之前,就把幾個人塞進了關禮豪的馬車裏,其中一個赫然是被關押多時的犯官家眷,顏值極高的邊玉瓊。

關禮豪看著四個顫顫巍巍的女子,其他三個顏值雖然比邊玉瓊差一些,但也各有特色,其中一款還是關禮豪自己比較中意的豐腴類型。

敢情馬永超是來了個燕瘦環肥,樣樣不落,看來想做某人肚子裏的蛔蟲,劉景比馬永超還差了點。

旅途寂寞,閑著也是閑著,不過關禮豪沒有沒品到白晝**,而是跟邊玉瓊等人聊起了家常,就從邊玉瓊的學政父親被他砍了腦袋起頭。

老子被人殺了,心中豈能沒有仇恨,對此關禮豪表示理解,但是他也要問問邊玉瓊,其父該不該殺,結果很尷尬的是,邊玉瓊直接開始撓人了,一上手就趕超九陰白骨爪,還好關禮豪練過,否則非破相不可。

邊玉瓊被禁衛帶到另外一輛車裏,剩下的三個女人一個個嚇的臉色如土,畢竟在她們看到的,聽到的,一旦龍鳳帝發怒,她們跟著吃掛落也夠喝一壺的。

關禮豪絲毫不以為忤,因為他理解邊玉瓊的心情,所以沒有繼續為難對方,但心裏也知道,有這麽一道坎橫著,想發展一點私下裏的關係,幾近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