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死傷的人不計其數

“鷓鴣梢見狀,也忙著搭把手,援助他們兩個上來。”

其實蕭伯然對昆侖也是有惋惜的情愫在裏頭的,所以每次提到昆侖,他都特意多給了昆侖一些鏡頭。

台下的聽眾也被蕭伯然的主觀情緒給帶動了,那個昆侖的名字令他們又特意牢記了一番。

“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昆侖靠譜。”

“昆侖對陳玉婁也太好了吧。”

但是也有人表示,鷓鴣梢現在也算是救了陳玉婁,大家對他們應該是有所改觀了。

“這鷓鴣梢都順手救陳玉婁了,應該就洗脫了嫌疑了吧。”

而站在門口附近的那個戴著墨鏡的老先生,也是緩緩歎了口氣。

昆侖的結局,也令他有些悲痛。

這個傻大個,到死都想著要保護好他。

蕭伯然也是將大家的情緒的都放在眼裏,而後又繼續說書。

“這一趟下來死傷的人可以說是不計其數。”

“花靈看著這麽多的傷亡,便將這些人的名字一個個刻在竹片上。”

“而最後陳玉婁上來是被一隻黑色的大蜈蚣一樣的東西給送上來的。”

“送上來的陳玉婁已經昏迷不醒,眾人也都很自覺,給了陳玉婁好好休息的空間。”

“也就是這一次的事情,令原本對卸嶺還有些看不上的鷓鴣梢,主動去找了陳玉婁。”

“而剛醒過來的陳玉婁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裏還是不甘心,決定與搬山合作。”

“誰知他還沒有出門,鷓鴣梢就先進來了。”

“在聽說是來找他合作的時候,他也是大喜過望。”

“在此,搬山和卸嶺算是正兒八經合作了。”

蕭伯然的這些話,令遠方的那老頭忽然就想到了當年。

當年的畫麵像是又重現在眼前,記憶裏的人也都是當時的模樣。

樓上的胡巴一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如果真的像是這說書人說的,後麵死的死傷的傷,那現在差不多就應該是他們算是美好的時候了。”

王胖子興許是因為經曆過精絕古城一事,對這事卻覺得正常。

“那古墓哪有不凶險的,幹咱們這行的,之所以賺錢,不還是用命換來的。”

台上的蕭伯然聽到此也是微微頓了頓,其實胖子說的沒錯。

這瓶山一趟,死傷的人確實太多。

“雖然搬山和卸嶺算是正式合作了,但先前對他們有意見的人卻仍舊保留著意見。”

“正好鷓鴣梢他們發現了可以克製那蜈蚣的方法,就讓紅姑娘代表卸嶺的人和他們一起去尋找。”

“陳玉婁也是答應了,第二天也開始了行動。”

“隻見他走到了一片荒蕪的地段,蹲在地上,時不時聞一聞這裏的泥土,時不時聞一聞那裏的泥土。”

“諸位,可不要小看陳玉婁現在這動作。”

“相傳,這用埋藏古墓的泥土和那尋常的泥土是有差別的。懂行的人才能夠聞得出來這其中差距。”

“而陳玉婁還真的找到了幾處地方,並標記了下來。”

“半天過去羅老歪也找到了他,一聽說陳玉婁居然找到了地方,也樂得合不攏嘴。”

“要說羅老歪這一大幫子人的作用,那就是苦力充足了。”

“就陳玉婁這幾個地方一標記,那一支支隊伍浩浩****就過來挖了。”

雖說蕭伯然說了不要小看,但是台下的一些聽眾還是覺得這有些離譜了。

“先生,這怎麽可能呢?那土壤不都是一個味道的?靠著鼻子聞能夠聞得出什麽門道出來?”

“對啊,那下雨的時候我也能聞到自家都是土腥子味。”

“要是靠聞就能聞出來,那幹脆就把所有的古墓都聞出來就好了。”

他們一個個的目光都是如此真誠,又是如此好奇與篤定。

蕭伯然看著他們的樣子,其實也表示理解。

但是他並沒有先解釋,而是靜靜抬頭朝著遠處的那個戴著墨鏡的老頭子看過去。

那戴著墨鏡的老頭子此時也豎起耳朵,側對著蕭伯然,嘴角泛起絲絲笑意。

似乎在等待著他對這件事情的解釋。

蕭伯然也是看懂了他的意思,目光又看向台下眾人,但耳朵卻聽著樓上斜對麵的位置的幾個人在說著什麽。

樓上的王胖子也是忍不住了,轉頭看向胡巴一求真偽。

“老胡,真的假的啊?真的有那個傳說中的那個聞土就可以知道哪裏有古墓的嗎?”

而胡巴一的目光則是看著蕭伯然。

“相傳是有聞土識墓的。”

語畢,目光卻還在盯著蕭伯然。

他感受到了蕭伯然所了解的盜墓的東西遠遠比他要多,但是看蕭伯然的年紀應該比他還要年輕幾歲才是。

難道是他祖上有人嗎?

既然祖上有人,又對盜墓這麽了解,又為什麽做上了說書這一行。

他覺得他要是像是蕭伯然一樣知道那麽多,那起碼都得家財萬貫。

台下的蕭伯然也聽他們交談得差不多了,才又緩緩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將這茶杯裏剩下的半杯茶一飲而盡。

這茶喝多了,嘴裏也是不舒服。

於是朝著幕後不遠處的紮著一根麻花辮的小丫頭招了招手。

待到小丫頭走近,他才輕聲道:“把這茶水換成涼白開吧。”

那小丫頭也甚是聽話,端起茶盤就邁著小碎步低頭走開了。

蕭伯然這才又繼續道:“這土啊,用行話來說,還分為死土、浮土、撲騰土、淤土、澄土、油土等。”

“土的顏色也是略有不同,泛黑、泛紅、泛綠等。”

“無論是當時挖的時候還是後來和古墓裏的東西產生反應,懂的人,都能夠發現其中差距來。”

蕭伯然講到此,那門口戴墨鏡的老頭又是中肯地點了點頭。

是了,其實這些事情都是門外漢覺得不可思議,略知一二的又覺得難於登天。

就像是現在坐在下麵的聽眾,一個個也都十分詫異。

“這都過去了上千年,光靠看有沒有鬆動,應該沒有什麽可能的吧。”

“就算是發生變化,那我長這麽大也沒發現這土有什麽不一樣啊!不都是感覺那味道像是噎嗓子嗎?”